週末終於結束了,君七月又去上學了。
而這一天,朱厭匆匆的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朱厭彷彿有些慌張,說剛才收到了一個電話。
君少頃讓他一次性把話說完。
今天怎麼忽然變得婆婆媽媽的了?
“是京都那邊打來的電話。”
君少頃氣的拍起了桌子。
“朱厭,我告訴你了,介紹重點。”
朱厭點了點頭。
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是關於君少頃的,所以他忽然慌慌張張。
原來,京都那邊有一個重要的將軍,現在患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病。
而且找了好多的名醫也無濟於事。
京都官方便聽說了,有一個江湖郎中,叫做諸葛木的特別厲害。
傳說他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功底。
因此希望他能夠去給這位將軍治病。
而且這位將軍的病現在還是一個秘密,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
而關於這位諸葛木,或許白衣少帥是清楚的。
因此才把電話打到朱厭這裡。
君少頃問道:“打電話的是什麼人?”
“是一個叫做徐子騰的人”。
君少頃然想起了很多的往事,然後蹙起了眉頭。
“這個小傢伙,他不敢給我打電話,所以居然透過你來轉達。”
朱厭尷尬的笑了一下。
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所以剛才自己才慌張,就是害怕少帥會發火。
他說話的時候,必須要小心翼翼的。
“少帥,那麼關於白將軍的事情……”
白將軍和君少頃的關係也是特別好的。
雖然年齡差距很大,也算是忘年交。
而且兩個人還在一塊並肩作戰。
可是短短的幾年不見,現在白將軍彷彿已經蒼老了不少。
他說道:“白將軍的病本來是要救的,不過這位諸葛木真的特別的古怪。”
他甚至要打聽一下這個諸葛木在何處。
這人就像一個古代的江湖郎中一樣,居無定所。
而且更重要的是諸葛木特別有個性,無論誰的賬都不買,只要不喜歡的人,他是不會治病的。
哪怕就是最高貴的人去求他,也無濟於事。
所以君少頃根本無法保證一定能夠請得動他。
所以這才是他發愁的地方。
看到他有些不悅,朱厭就一句話也不敢說。
君少頃站了起來,倒揹著雙手,很快矗立在了窗前。那金戈鐵馬的生涯就在他的腦海當中若隱若現。
他彷彿對那些生活已經厭倦了。
現在就是希望陪著他的妻子和女兒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
當然,作為一個少帥,他也不能忘記了肩頭上的責任。
而他就讓朱厭負責調查一下諸葛木現在在何處。
雖然這個訊息可能調查起來特別的困難,但還是要儘量而為。
朱厭答應了,馬上離去了。
朱厭離開住所以後,他就趕緊給徐子騰打去了電話,向他訴說這個情況。
徐子騰聽說金少頃願意幫忙,也就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也知道,諸葛木不是這麼好聯絡的。
他表示京都這一邊,也在秘密的調查諸葛木,一旦知道地址以後,也會第一時間告訴朱厭。
在京都某一個別墅區,臉色白皙的徐子騰和朱厭對著話。
“怎麼樣?是不是提我的名字,君少頃就有些不樂意呢?”
朱厭遲疑了幾秒鐘,決定還是說實話。
“沒關係,我們兩個的成見也不是一時片刻能解決的。不過我知道,關於白將軍的事情,他一定會解決的”。
朱厭的辦事效率還是特別高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查出來了諸葛木在何處。
君少頃滿心喜悅。
“他現在據說隱居在一個叫做田家林的地方。”
“為什麼這麼說呢?”
朱厭發動了自己的關係網。
恰好幾天以前有一家貧困的兒童得了重病,曾經讓諸葛木去醫治的。
於是馬上就查清了他的所在。
至少保證這兩天諸葛木應該住在這個地方,但是以後會到哪裡去,也不好說好。
“既然如此,那麼明天就出發。”
君少頃決定了下來。
然後就問這個田家林又在什麼地方?
朱厭馬上把手機的地圖放在了君少頃的面前,大致說了一下位置。
這個地方反正是夠偏僻的。
“好了,少帥,既然如此,那你今天晚上要好好的休息。”
晚上入睡的時候,他也跟雲雪兒說出了這件事情。
反正要出趟遠門了。
“好的,反正家裡有好多人,你放心的去就行了。公司裡的事情,我和七月的事情,你都不要擔心。”
君少頃覺得雲雪兒實在是太溫柔體貼了。
第二天,朱厭開車拉著軍少頃前往田家林。
到黃昏之際的時候,就快達到達目的地了。
然而天上卻忽然下起了一陣雨。
他們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卻發現田家林附近的雨是更加的大。
估計這裡已經下了好幾個小時。
關鍵是快進村的時候,這些道路特別的泥濘。
君少頃就說把車停在路邊吧,他們兩個直接走下去就可以了。
“少帥,可是我們並沒有準備傘呀,要不然你在車上歇歇,我去找老農給你借一把傘。”
君少頃點了一下頭,朱厭就冒著雨快速的奔了下去。
君少頃在車裡等著,望著車玻璃外面的濛濛細雨。
過了幾分鐘以後,他卻看到有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打著傘在走著。
可是臉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而那女人走了幾步以後,忽然就倒在了地上。
君少頃一愣,趕緊就背奔了出去。
他來到了那個老女人的面前,搖晃了一下對方的身子,對方卻昏迷過去了。
他還是打算趕緊把對方帶到車上吧。
他明白,也有一種可能性,或許這個老女人是碰瓷的。
但相信這個可能性應該是很小的。
到了車上以後,他摸了一下這個老女人並不發燒,估計是精神萎靡的原因。
朱厭很快就借來了傘,看到有一個女人的時候感到很奇怪。
君少頃也就跟他說了一些原因。
剛才,君少頃查了,這個地方是有衛生所的。
他現在要揹著這個女人到衛生所,朱厭打著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