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忽然捂著眼睛,不顧場合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就為了他?你居然肯求我?就為了他,你肯低頭?”

這個苦笑與抓狂的無奈,已經反應出陸修遠內心的崩潰。

他有些不願面對地睜開眼,用雙手將半蹲的白遲扶起,“我不要你為了他求我,只當是我欠你的。”

緊接著陸修遠便示意那兩個大漢將半昏半醒的顧雲深放開。

白遲見狀想去扶他,可卻被一雙手攔了起來,“待會里面會來人的,不用你操心,你還嫌他的命不夠長嗎?”

她越是在意越是關心顧雲深,陸修遠就越是抓狂與失控。

思索再三後,白遲還是收回了手。

沒想到半跌在地上的顧雲深,還是不要命的喊著,“小遲!別跟他走!我沒事的!”

現在的戰場上,所有的東西都是軟的,只有嘴巴是硬的。

陸修遠,帶走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就以自己為誘餌,最後一次利用你......

最終白遲還是跟著陸修遠走了。

在車上,她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擺弄著。

陸修遠只是覺得失而復得,他小心翼翼地抱著這個珍寶,生怕碎了。

原本二人是要朝著從前別墅的方向去的。

可白遲卻開口要求道:“我不想回那裡。”

陸修遠自然是對她百依百順的,他低微的詢問,“那你想去哪裡?”

白遲將早就想好的答應說出,“我想去第一次你帶我去的別墅。”

那兒是陸修遠處理公司事務和堆積秘密資料的地方。

從前和白遲在一起後,他便很少再去。

可一旦有什麼涉及公司機密和案子的事情,他還是會防著白遲,不會在書房辦公,而是特意到那個專門的別墅。

畢竟白遲從前在家還是會時不時的整理書房,但是她從未偷看過陸修遠放置的檔案。

但有些東西陸修遠還是會防著自己,這實在是太過於反常。

只不過從前的白遲被豬油蒙了心,自顧自地洗腦著,替他想好藉口。

現在回過頭來看,還真的是傻的可憐。

陸修遠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

白遲並不能確定心中所猜想的東西,一切都還停留在推測階段。

她真的想要迫切地搞清楚多年前涉及白家的案子,是否真的有他的助力。

總要親眼看到才肯罷休。

陸修遠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像從前白遲那樣自顧自的欺騙和洗腦道:“好,都依你,只要你肯待在我身邊,去哪裡都是一樣的,以前住的房子有太多的回憶,不去也罷,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這人裝糊塗倒是有一手。

不過此刻白遲並沒有心思想那麼多。

今天的事情也是誤打誤撞。

希望陸修遠還有一絲人性。

要是他真的和從前的事情牽扯上了關係,白遲一定不會放過他,並且會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

到了別墅後,陸修遠將傭人全部屏退,只留白遲一個人在屋子裡。

他嘴裡一直在重複著懺悔和挽留的話。

以強凌弱,算是被他這人玩明白了。

卑鄙蠻橫的行為,漠視一切。

只顧著自己。

那些話讓白遲聽得有些厭煩,她只好放出煙霧彈,假裝關切,“我剛剛下手太狠了,你傷著沒有。”

這關心來得太遲和太刻意,可此刻陸修遠卻絲毫沒有懷疑。

他不知所措的樣子,像極了犯了錯的孩童,“我...我沒事的。”

白遲嘴上說著關切的話,眼底卻是不耐煩的,她終於可以藉機撒開陸修遠的手,“怎麼會沒事呢?我下手那樣的重,你等著,我找藥箱給你處理傷口。”

即使自己都已經是盤中之物了,陸修遠還是不放心,連手都不肯撒開,要是旁邊有根繩子的話,他一定會緊緊地纏繞著彼此的手,再也不分開。

白遲合理懷疑這人的腦子是不是剛剛被敲傻了。

他現在的一舉一動活像個幾歲的頑童。

白遲只好忍著噁心哄道:“乖,放開,我都答應了跟你回來,又怎麼會跑呢?”

緊接著她溫柔地撫摸著陸修遠的頭髮,想讓他放鬆警惕。

這種哄孩子的手段從前是用在白漫漫身上的,沒想到陸修遠居然也吃這一套。

他依依不捨地撒開手,盯著白遲拿來了藥箱。

這樣的眼神只會讓白遲心裡發毛,開啟藥箱後,她命令道:“你轉身。”

陸修遠十分順從地轉過身,而白遲則輕輕地用手指撩撥著他的髮絲,尋找著傷口。

掀開遮擋的頭髮後,她被嚇了一跳。

這傷顯然比自己想象的嚴重多了。

那後腦勺上多塊面板被酒瓶的玻璃劃開,血肉模糊都連在了一起。

死鴨子嘴硬。

這傢伙一路上跟個沒事人一樣,給了白遲一種下手輕了的錯覺。

白遲嘆了嘆氣。

她拿出棉籤和碘酒替陸修遠輕輕地擦拭著,他一聲也不吭,似乎很享受現在的場景。

甚至還在慶幸自己受了傷可以博得一絲同情。

殊不知白遲根本沒有那個心思。

她一直在思考著怎麼進入這個別墅的書房,去拿到想要的東西。

簡單的處理完傷口後,白遲提議道:“把慕醫生叫過來看看吧,不然我還是不放心。”

這奢侈的二人世界,陸修遠是一點都不想讓人破壞。

他剛想拒絕,白遲精準預判開口道:“剛剛拉架的時候,你推了我一把,我現在覺得背有些痛。”

一聽這話,陸修遠便坐不住了,他立刻答應了白遲的要求,還粘了上來,替她按揉著後背,小聲的喃喃,“小遲,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是氣急了,所以才......”

看著他這副虛偽又自私的面孔,白遲內心只覺得好笑。

緊接著他試探地問,“你恨我嗎?”

恨!

恨死了!

白遲只覺得苦惱道:“我就算恨你也改變不了什麼,你從來是隻會考慮自己的,你對我的愛,究竟是真的?還是說只是不甘心?”

陸修遠斬釘截鐵道:“小遲,我是真心的!”

白遲發笑道:“我倒是看不出來。”

陸修遠有些急切地想要證明,“究竟怎樣你才會相信?”

白遲有些陰冷的玩笑道:“你去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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