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看著言一,臉色一會白一會紅的精彩,有這麼氣嗎,自已的條件不算差吧。

“當然,如果你能遇到真心喜歡的人,隨時可以揣開我”

誠意滿滿。

“男……朋友……”,言一的聲音輕得如同羽毛,這三個字,連說出,都彆扭,她的人生是一幅精心繪製的畫卷,但她從未規劃過這一角色。

“什麼,你大點聲”,周圍太吵,江濯聽不清言一到底答不答應。

“江濯,你沒事吧!”言一直接上手,揪其耳朵,梅開二度喊道。

這人打的又是什麼算盤。

“喂,江濯,你,為什麼這麼想入道”,平靜下來後,言一想起葉若每每和她講起,都會疑惑。

她又何嘗不是,家庭,財富、名利,這些別人窮極一生想要抓住的東西,對他而言,囊中取物般輕易。

“你說什麼”,江濯這次耳朵真的聾了。

“吃飯,我說,該吃中午飯了!!!”,她對他,一點都不瞭解,還妄想當她男朋友,她門檻這麼低嗎。

兩人吃飽喝足後,葉若才趕著過來,言一靜靜地聽他們倆對話,怎麼,上午又是妹又是哥的,這會,倒直呼其名啦?

呵,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校園內,下午運動會的播報聲再次響起,他們也該啟程了,只不過,“江濯,你就不用跟著了”,再跟著,指不定尷尬,何況,這人,目的不純。

“嗯”,江濯似乎並不在意,淡漠轉身,朝著反方向絲滑邁去。

“葉若,我們也走吧”,言一的嘴角勉強扯出微笑,一股失落之色,籠罩著她。

就這樣走了?

他們相處的方式,一直都是這樣說不清的,一會詐屍般出現,一會又幽靈似的退場。

整個過程,讓人煩悶不已。

F區,相比其他場地,空氣交織著青草之外、還有馬匹身上的淡淡皮革和汗水的味道,這裡便是馬術比賽的現場,放眼過去,整個就是一個開闊的小平原。

如果可以忽視周圍觀眾的話。

言一懷疑是不是大半個名媛都過來了,一個個花枝招展的,自已和葉若簡直就是兩股清流,這年頭好學生不多了呀,害。

待到比賽選手們身著專業的馬術裝束準備就緒,言一彷彿置身於 19 世紀的歐洲,一場紳士與淑女的角逐之中。

看到大螢幕選手們的解說,葉若瞬間愕然。

“阿言,那是何卿然?”。

胳膊直戳身旁人快點確認。

言一抬頭望去,激動的心不亞於葉若,果然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啊,賽場上,少年褪去了以往的溫韻,縱馬賓士於陽光之下,恣意瀟脫,完美越過一個又一個的障礙,沒有絲毫拖沓和猶豫。

滿滿的騎士風度。

“嗯,還挺人模人樣的”,葉若挑眉笑道。

言一,笑死,葉若,你這是誇讚嗎,也是,不像某人,死氣沉沉的。

忽的神情一變,何卿然的馬狀態有點不對頭,落地的瞬間,後蹄開始輕微打滑,好在還有最後2道障礙。

應該沒~問~題~

下一秒,直接打臉,隨著障礙杆的掉落,馬兒突然急剎,何卿然慣性地摔了出去。

言一還沒反應過來,暴走的馬,直接倒在了現場。

比賽暫停,現場一片混亂,觀眾席早已落空一片,言一沒想到何卿然這麼受歡迎。

葉若憑著安全負責人的身份,第一時間擠了進去,叫來了工作人員,先維護秩序,後等醫護人員過來。

只能遠遠觀看著的言一,哎,哪還有關心的餘地,幾分鐘後,人群裡裂開了一道縫,葉若扶著何卿然一點點挪上了擔架。

不過朋友一場,言一發訊息給葉若,讓她先跟著過去,看看受傷情況。

而她,已經沒有待在這的必要了,自已再不入局,豈不讓人家好等。

圖書館位於校外南區,那片最安靜,言一如往常一樣,選擇捷徑的地下通道,許是往日太過喧囂,還是危險即近,自已的腳步聲在這空間裡格外的刺耳。

對於第一次自投羅網,言一也不知是怎麼個流程,正想著,兩眼一黑。

套路,“電視誠不欺我”

言一再無意識,整個人癱倒下去。

夕陽燦然,金光傾斜而下,籠罩著萬物。

言一緩緩睜開雙眼,脖子的痠痛隨即而來,下手可真不輕,還好手腳是自由的。

檢視了四周環境,言一確認自已是在圖書館背後的廢廠裡,這麼短時間想要不暴露又能快速的安置她,只能是這裡了。

聽到屋內的動靜,外面看守的不放心還是過來看看,言一趕緊上前安慰,“沒事沒事,我不跑的”

也是下了血本,自已一個小姑娘,僱這麼多人看著。

距離言一失蹤已經過去了4個小時,葉若快要瘋了,恨不得給何卿然拔了管子,要不是他在耳邊警告自已,想要阿言不出事,最好跟他離開現場。

葉若想著也許最終的目標是自已,所以,這才,釀成大禍。

更氣的是何卿然沒多久就暈死過去,再沒醒來。

西林大學,已經完全封鎖起來,暫停了所有比賽,中庭辦公處,施壓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

言一這邊安靜等待,想破天也想不到,有一天,學校會為了她,炸開了鍋。

全體師生,自今日起,重新認識到言一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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