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秋風嫋嫋秋蟲鳴。

\"江濯...\"

言一,醒來便看到,江濯依靠在自已床邊,他們現在,被關在一個房間裡了。

環顧四周,整體乾淨整潔,各種生活基礎設施樣樣俱全,相比自已之前的小破房,這待遇~

她很好奇後面發生了什麼。

而江濯,連續的奔波疲憊、高度緊繃的狀態,在確定言一退燒後,如洶湧的潮水襲來。

最終不敵,癱累在地,沉沉睡了過去。

直至腕中的手繩,忽然扯動了下,人,再無睏意。

\"醒了?\"

江濯惺忪望去,床前的姑娘眼神清明,白皙的兩頰終於有了紅暈,只不過。

她蹙眉瞪著自已。

江濯不明,嘴角的戲謔不易察覺深了幾分。

\"怎麼,這才多久沒見,不認識了?\"

\"你是...\"

\"誰....'',言一神情慌張,滿是驚愕。

房間內的燈光忽明忽暗,投下一片令人不安的陰影,江濯不確定,那紅暈.....

這孩子,不會燒傻了吧!

他的指尖微微有些薄繭,觸碰面板,時有粗糲的磨砂感,言一猝不及防,哪會想到,江濯會直接伸手過來,附在她額前。

少年滿是不解,沒發燒呀。

\"好歹是一支隊伍,怎麼連個看病的都沒有\",江濯這邊吐槽衛岷飛,手裡不停的翻找說明書。

這孩子,藥是不是,吃少了。

\"哈哈哈哈哈~我騙你的~\",言一再也忍不住,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眶卻早已氤氳淚花。

\"嗯,很好,笑得這麼大聲,看來病好的差不多了\"

江濯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一副game over的如釋重負感,狠狠的澆滅了言一剛才的感動。

\"你比我還會裝\"

這人啊,不能老是,往好了想,淡定,淡定。

言一不知,燈光下,原本凝重的一張臉,慢慢舒展開來

那就好。

屋外,蟲鳴微弱,萬物漸入夢鄉。

“明天,明天就可以回去了是嗎”,言一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思緒早已紛亂。

江濯說明天自會有人,過來贖他們出去,會是誰呢。

如果是江家,那也有可能是因為江濯在,但她早就把江家列為名單之內了,沒什麼期待的。

這場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探索,會是無疾而終嗎。

許是生病的緣故,言一差點睡過,要不是江濯叫醒自已。

簡單洗漱過後,江濯帶著她來到廳外,言一都快懷疑自已是不是沒睡醒。

一晚不見,這幫綁匪,過於熱情了。

\"粥,熬好了沒,這麼磨磨蹭蹭的,挺大個人了,連個粥都熬的費勁\",衛岷飛不耐煩催促手下,看到江濯他們出來,眼疾手快。

言一就看著匪首,一把推開桌前的椅子,一副趕緊入座的架勢,動作絲滑地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廚房的周嶽,誰懂他現在的悲憤,大老爺們的,手裡拿的從來不是槍就是刀的。

現在,卻幹起了伙伕。

咋還有臉見人!

還有,這破鍋,誰買的,艹!!

幾經波折,言一終於吃上了所謂的粥,關乎面子。

得硬給。

飯桌上,衛珉飛依舊客氣地同江濯商量接下來的流程。

而言一,隨著離魚上鉤,越來越近,心情開始複雜起來,她生怕是熟人,又生怕不是。

突然的一聲警響,徹底打斷了她的思緒。

人來了。

她與江濯被安排在閣樓上,不管是看還是聽,一清二楚,好像特意為她制定般。

廳內,所有人都進入備戰狀態,遠處的走路聲,一步接著一步。

直至刺耳的吱呀聲在這空曠的房間內迴盪。

來人一襲黑色,等到看清他的長相時,言一再也淡定不了,腦海裡模糊的印象湧上心頭。

這人她見過!

對,沒錯,開學儀式,舞臺上。

她記得這個人,看起來精瘦精瘦,像是被歲月抽走了水分,只剩下乾癟的外殼。

言一現在的好奇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恨不得抓起旁邊的江濯。

他是誰,認識嗎,什麼背景....

江濯此刻,好像有那麼一瞬間讀懂了自已,隨即做出淡定的手勢。

是自已太心急了,言一平靜下自已的心情,繼續聽著。

屋簷上,雨滴不知何時落下,拍打著瓦磚,發出噼裡啪啦的噪音。

江濯轉頭望向言一,臉色極差。

他也沒想到是葉行之,葉家。

言一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她現在心裡有點亂。

高階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這話現在回想起來,葉若~。

她的出現,合情合理。

那麼,自已和葉家,又是什麼關係,此刻,她沒辦法安靜,卻也無處訴說。

衛珉飛這邊絲毫不敢懈怠,短短几分鐘,人去樓空。

經此一事,他們的前途,不再是灰暗,受他人指點,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的往前走。

只是,江小爺......

\"我很好奇江小爺,怎麼,這麼快,找到這裡\"

\"這有什麼稀奇的,無非全程跟著唄\"

\"從地下道?\"

\"是,方法笨了些,讓您見笑了\"

\"她想要真相,那我便陪她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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