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臉色一變,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是丞相府嫡系少爺,也就是他的兄長任浩宇。

丞相府,那可是一等世家啊,而且是皇室宗親。丞相之女,更是朝廷命官。任浩天,是任浩宇的長子,任家唯一的少爺。

如今的丞相已經年過四十,膝下無子,任浩宇便繼承了丞相的職位,成為了天風國第一大世家。

任逍遙雖然只有二十歲,但卻是天風國第一天才,他的武功在同齡人中已經算是頂尖了,可以和一流世家的天才抗衡。

\"丞相府少爺,任浩天?\"任逍遙皺起眉頭,\"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任浩天冷哼一聲,傲慢地說道:\"任逍遙,你別以為躲進天風國就安全了,你還是乖乖受死吧!\"

任逍遙眼神一凝,他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他知道,自已必須要儘快解決這件事情,否則,等那些人趕到,他就危險了。

\"不好意思,我沒有躲藏,我從未打算隱瞞自已的行蹤。\"任逍遙看著任浩天,淡淡地說道。

\"沒錯,任逍遙,本來我不打算殺你的,可是,你實在太礙眼了,所以......\"任浩天的臉上露出陰狠的表情,\"你必須去死!\"

話音剛落,他就已經出手了。

\"砰--\"

任逍遙抬手接住對方的攻擊,身體被震得後退幾步。

他的眼睛微眯,他已經察覺到了危機。他的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可是對方的力量也強了很多,看來自已小瞧了對方。

他不敢再輕敵,迅速調動體內真氣,運轉全身,將自已的戰鬥力提升至巔峰狀態。

\"嗖--\"

突然間,任浩天的右手出現了一把匕首,直刺任逍遙心口。

這是任逍遙完全沒有料到的事情,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讓他防不勝防。

\"砰--\"

一陣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兩人的拳腳再次碰撞到了一起。

任逍遙連續向後退了五六步,他的嘴角流淌下鮮血。

他抬頭看著任浩天,對方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顯然,剛才任浩天並未用盡全力。

\"砰--\"

任逍遙的左腿再次踢在地上,地面頓時裂開了一條縫隙。

\"噗--\"他看向身邊的侍衛,吩咐道:\"去將他抓起來。\"

侍衛點點頭,上前兩步,攔住了任浩天。

\"放肆,本少爺是丞相府少爺!任逍遙,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無禮?\"任浩天怒不可遏,他身份尊貴,誰敢對他無禮?

任逍遙淡淡地瞥了任浩天一眼,說道:\"你不配。\"

\"什麼?!\"任浩天氣得臉色通紅,\"你找死!\"

他說完,從腰間抽出軟劍,朝著任逍遙刺去。

任逍遙嘴角勾起,一個側身,避開了任浩天致命的攻擊。

任浩天一愣,他的軟劍刺空了?

\"怎麼回事?\"任浩天驚愕不已,\"我明明感覺刺中你了,怎麼會......\"

任逍遙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天才嗎?就憑你,也能殺我?\"

\"什麼意思?\"任浩天問道。

任逍遙冷笑,說道:\"天下人都以為,你只是一般的廢物,沒錯。但你知不知道,其實你是我們任家最厲害的天才。\"

任浩天臉色微變,他看著任逍遙,問道:\"你怎麼知道?\"

任逍遙冷哼,嘲諷地說道:\"這個很容易查到啊,任家,不止有你這麼一個天才吧?還有其他三個。只不過他們被我爹給壓制住了,所以才一直沒有現身罷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掉任浩宇,畢竟這個人比他還小一歲呢!

\"任浩宇,你是來送死的嗎?\"任逍遙冷冷一笑,\"我倒是很好奇,我究竟做錯什麼了,值得你如此恨我。\"

他雖然對於丞相府的少爺不感冒,但是他不能因為自已的原因連累了家裡人。

任浩宇嗤笑一聲,嘲諷地說道:\"任逍遙,別以為你有點實力我就怕了你!你不是很厲害嗎,那就殺了我吧!殺了我,我爹孃就會把我妹妹許給你當妾,你以後也會成為丞相府的貴客,享盡榮華富貴。\"

任逍遙眼眸微眯,\"哦?那我還真謝謝你呢!\"

他不喜歡任何女子接近自已,即使是未婚妻也不行,因為他對男女授受不親,這就是他的原則。

任浩宇冷冷看著他,\"任逍遙,你可敢應戰?\"

\"我為何不敢,既然你都提出挑戰了,那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任浩宇哈哈大笑,\"好,那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兩人同時飛身離去。

......

另一邊,一間破廟內。

一位穿著青衣白褲、背上挎著藥簍的老者正坐在蒲團上靜心打坐。他的雙手十指修長,指甲剪得非常整齊。他的面容俊秀,面板白皙老者雙目微閉,周身散發出一股淡然超脫的氣息,彷彿與這破敗廟宇的殘垣斷壁融為一體,卻又在這喧囂江湖之外。廟外,風捲落葉,發出沙沙聲響,更顯得廟內靜謐異常。藥簍中,草藥的清香若有若無地飄散,與香爐中升起的嫋嫋檀煙交織,平添了幾分禪意。

忽然,老者的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感知到了什麼。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精光閃爍,如同深潭中的寒星。他抬手輕撫藥簍,彷彿在安撫其中的草木之靈,又似在向它們詢問著什麼。片刻後,老者輕輕起身,背起藥簍,步履輕盈地走向廟門。

與此同時,任逍遙與任浩宇兩人已在一處懸崖之巔相對而立。山風呼嘯,吹得兩人的衣袂獵獵作響,猶如兩隻即將展翅搏擊的鷹。他們目光如炬,彼此間的敵意猶如實質,幾乎要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碰撞出火花。

任逍遙劍眉倒豎,手中長劍“清風”斜指地面,劍身泛著冷冽寒光,映照出他堅毅的臉龐。他深知,這一戰不僅關乎個人恩怨,更關乎家族安危。他雖厭惡任浩宇的挑釁,但面對這關乎家族命運的賭注,他無法退縮。

任浩宇則手持一柄重刀“血飲”,刀身赤紅如火,與他那張陰鷙的臉孔相得益彰。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眼神中滿是對任逍遙的蔑視與挑釁。在他看來,任逍遙不過是仗著些許武藝便妄圖與他抗衡,今日便是讓其認清現實之時。

“任逍遙,你可曾想過,若是你輸了,你那所謂的原則,又能保護得了誰?”任浩宇冷哼一聲,揮舞重刀,刀尖指向任逍遙,“你若束手就擒,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任逍遙劍眉緊鎖,卻未言語,只是手腕一抖,清風劍瞬間嗡鳴,劍氣激盪而出,直逼任浩宇。他以行動回應,表明自已絕不會因對方的威脅而退縮半步。

就在此時,遠處破廟的方向傳來一陣細微的破空聲。任逍遙與任浩宇均察覺到異樣,紛紛側目望去。只見一道青影如疾風般掠過天際,瞬息間便出現在了懸崖之巔,正是那破廟中的老者。

老者身形甫定,目光掃過二人,語氣平淡道:“年輕人,何苦為了私怨而拼個你死我活?”

任浩宇瞥了一眼老者,毫不客氣地回道:“老傢伙,這裡沒你的事,滾開!”

任逍遙卻對老者抱拳道:“前輩,晚輩之事,不想牽扯無辜。若前輩願意,還請暫避一旁。”

老者微微一笑,搖頭道:“老夫並非多管閒事,而是有事要告知二位。你們可知,真正的敵人並非彼此,而是另有其人?”

此言一出,任逍遙與任浩宇皆是一愣,他們互望一眼,各自心中生疑。然而,就在這短暫的分神之際,一股強大的氣息陡然自遠方席捲而來,伴隨著一聲狂傲的長嘯,一名黑衣蒙面人驟然現身於懸崖邊緣,其身後還跟著一群身著夜行衣的神秘刺客。

黑衣人目光如電,直射任逍遙與任浩宇,冷聲道:“任逍遙,任浩宇,你們兩個小子,今日就一起葬身於此吧!”話音未落,他手中烏黑長鞭如龍蛇般騰空而起,直撲二人。

真正的危機此刻才真正降臨,任逍遙與任浩宇被迫暫時放下私人恩怨,聯手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強敵。一場關乎生死、家族存亡以及江湖秘辛的激戰,就此拉開序幕……侍衛見狀,欲上前助任浩天一臂之力,卻被任逍遙揮手製止。他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似乎早已料定一切。任逍遙從容不迫,面對任浩天的軟劍攻勢,他身形如燕,飄忽不定,每一次閃避都精準至毫釐之間,令任浩天的攻擊盡數落空。

“任浩天,你可知為何你感覺刺中我,卻始終無法觸及分毫?”任逍遙語帶譏諷,手中並無兵刃,卻似握有無形之劍,凌厲的目光直逼對方,“你自幼生活在丞相府的庇護之下,養尊處優,武學修行雖有家族傾力栽培,卻過於依賴外物,忽視了對自身感知與內力的錘鍊。你那軟劍看似靈動,實則招式虛浮,力道不足,全憑一股驕橫之氣驅使。”

任浩天聽聞此言,握劍的手不禁緊了緊,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憤之色。他竭力穩住心神,試圖調整呼吸,重新凝聚劍勢。然而,任逍遙並未給他喘息的機會,話音未落,已身形一閃,瞬間欺近任浩天身側,左手輕巧地搭上其握劍手腕,右手駢指如刀,迅疾點向任浩天肩頭的“肩井穴”。

任浩天只覺一股寒意直透骨髓,慌忙抽劍回防,卻被任逍遙輕易化解,軟劍脫手飛出,插在一旁的樹幹上,嗡嗡作響。任浩天驚魂未定,瞪大了眼睛望著任逍遙,滿面難以置信。

“你的武學根基淺薄,經脈未通,內力流轉滯澀,若非仗著丞相府的權勢與家族秘藥強行提升修為,只怕連普通江湖人士都難以匹敵。”任逍遙冷然道,“而你所謂的‘天才’之名,不過是家族為了維護顏面,對你過度吹捧的結果。真正的天才,不僅要有過人的資質,更需歷經磨礪,方能成就一番武道。”

任浩天面色鐵青,胸中怒火翻湧,卻無力反駁。他從未想過,自已一直引以為傲的“天才”之名,竟是如此不堪一擊。他掙扎著想要站起,卻被任逍遙一掌按住肩頭,動彈不得。

“任浩天,你今日所受,不過是給你敲響警鐘。若你還想在江湖立足,便需拋卻浮躁,潛心修煉,否則,遲早會成為他人手中的棋子。”任逍遙收手,轉身離去,留下任浩天癱坐在地,心中五味雜陳。

圍觀的眾人皆屏息凝神,目睹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比試,無不暗自驚歎任逍遙的武功造詣與犀利言辭。而任浩天,此刻只能在心底咀嚼任逍遙的話,或許,這正是他人生轉折的開始,亦或是他邁向真正武道之路的第一步。

侍衛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處置,最終,只得小心翼翼地上前攙扶起任浩天,任由那失落的身影消失在眾人視線之外。江湖風起雲湧,這場家族內部的較量,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湖心,激起的漣漪正悄然擴散,預示著任家乃至整個武林即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動盪與變革。任浩天聽聞此言,心頭巨震,目光在任逍遙身上來回掃視,彷彿要從那平靜面容下看出端倪。他握劍的手緊了緊,劍尖微微顫抖,顯然內心的震驚與疑惑已無法掩飾。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情緒,冷聲質問:“你胡說什麼?我任浩天乃丞相獨子,何來其他天才之說?”

任逍遙並未因任浩天的質疑而動容,反而悠然自得,揹負雙手,眼神中透出一股洞悉世事的沉靜。“任浩天,你自以為身份尊貴,無人敢於你抗衡,但你可知,任家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他緩步走向任浩天,每一步都如同踏在任浩天心絃之上,“你那位權傾朝野的父親,為了鞏固自身地位,早年間曾秘密收養了三位孤兒,悉心培養,意圖作為家族暗棋,以備不時之需。這三人天賦異稟,武功修為不在你之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任浩天聽罷,臉上血色褪盡,他瞪大雙目,難以置信地看著任逍遙。“這……這怎麼可能?”他聲音顫抖,劍尖幾乎垂落,顯然內心世界已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徹底顛覆。

“可能與否,你只需回府問問你父親便知。”任逍遙語氣淡然,似乎講述的並非關乎任家命運的大事,而是尋常巷陌的家長裡短,“他們隱於暗處,甘願做你父親手中的棋子,只因他許諾,待時機成熟,他們會得到應有的地位與權力。然而,他們心中對自由與尊嚴的渴望,早已如烈火般燃燒,只待一個契機,便會破殼而出。”

任浩天愣在原地,軟劍無力地垂落,他望著任逍遙,眼中既有恐懼又有疑惑,更有對未知命運的迷茫。他試圖穩住心神,強作鎮定,卻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內心的慌亂。

“你為何告訴我這些?”他終於擠出這句話,聲音低沉且沙啞。

任逍遙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因為我正是其中之一,任家三子之一,任逍遙。”言畢,他身形忽動,如疾風掠過,瞬間來到任浩天面前,手指輕輕搭上其肩頭,一股內力透過指尖,直入任浩天體內。

任浩天頓感全身氣血翻湧,那股內力似有生命般在他經脈中游走,卻又不傷他分毫。片刻後,任逍遙收回手,任浩天周身氣機瞬間恢復平靜,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覺。

“記住,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傳入你父親耳中。”任逍遙背對著任浩天,聲音雖輕,卻字字如金石擲地,“否則,你我兄弟之間,恐怕免不了刀劍相向。”

任浩天呆立原地,任逍遙的話語在他耳邊迴盪,他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白,任家的平靜表面之下,暗潮洶湧,一場關乎家族命運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而他,任浩天,這個曾經自以為是的丞相府獨子,如今卻發現自已只是家族龐大棋局中的小小一枚棋子,未來的路,似乎更加撲朔迷離……

侍衛們見任浩天失魂落魄,不敢多言,默默退在一旁,任由任逍遙離去。夜色中,任逍遙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街巷盡頭,留下任浩天獨自在月光下,面對著家族的秘辛與自身的命運,陷入深深的思索。侍衛聞聲而動,迅速合圍,手中長劍寒光閃爍,顯然是訓練有素之士。任浩天見狀,更是怒火中燒,他身為丞相府的獨子,平日裡養尊處優,何時受過這等對待?此刻軟劍舞動,如毒蛇吐信,招招直指任逍遙要害。

任逍遙身形飄忽,面對任浩天的攻勢,他不慌不忙,步伐輕盈如燕,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彷彿早有預判。那軟劍無論多麼迅猛,總是擦著他的衣角掠過,帶起一陣風聲,卻始終無法觸及他分毫。他邊避邊言:“任浩天,你的劍法雖快,但心浮氣躁,破綻百出。若非念在同宗血脈,我早已將你制住。”

任浩天聽聞此言,越發惱羞成怒,劍勢愈發凌厲,劍尖劃出道道銀光,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劍網,試圖封鎖任逍遙的所有退路。然而,任逍遙身如游魚,於劍網縫隙間穿梭自如,每一次踏步、轉身都精準無比,始終與軟劍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突然,任逍遙身形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之色,任浩天心中一凜,正欲調整劍勢,卻見任逍遙右手食指輕輕一彈,一道細微的勁風直奔軟劍而去。那勁風看似微弱,卻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力量,瞬間擊中劍身,軟劍應聲脫手,如靈蛇般飛向半空,旋即被任逍遙輕鬆接住。

“你的劍,還給你。”任逍遙手腕一抖,軟劍化作一道流光,瞬間回擲任浩天面前。任浩天面色蒼白,雙手顫抖著接住自已的劍,心中驚駭無以言表。

“你……你究竟是何人?”任浩天瞪大眼睛,聲音顫抖。

任逍遙並未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目光猶如深邃寒潭,令人不寒而慄。周圍的侍衛見狀,面面相覷,原本氣勢洶洶的包圍之勢瞬間瓦解,手中的劍也不由自主地垂下幾分。

此時,任逍遙緩步走向任浩天,每一步落下,都似在任浩天心頭敲下一記重錘。他停在任浩天面前,低聲說道:“任浩天,你可知,真正的天才,並非靠身份顯赫、地位尊崇來衡量,而是看其胸襟、智慧、武學修為。你雖身居高位,卻驕縱自大,武學根基淺薄,如此下去,終將害人害已。”

言罷,任逍遙轉身離去,留下任浩天呆立原地,滿心震撼。侍衛們見主子無言,亦不敢擅自行動,只得默默跟隨任逍遙離去的腳步,散開讓出一條道路。任浩天望著任逍遙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既有羞愧,又有困惑,更有對那個隱藏在家族深處的秘密的好奇與不安。

與此同時,任逍遙心中暗忖:“任家之事,絕非表面那麼簡單。那三個被壓制的天才,或許就是揭開真相的關鍵。我必須儘快查明真相,以免任家陷入更大的危機之中。”想到此處,他腳步更快了幾分,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靜的街道,和任浩天獨自在月光下思索的身影。\"你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個盒子吧?\"任逍遙說道。

任浩宇點了點頭,\"對,就是那個盒子。\"

\"既然你們想要,那就拿去好了。\"任逍遙將手中的盒子拋向空中,他已經準備出手了,不管怎樣,他也絕對不能讓這幾個人搶走自已父母留給他的東西。

看到任逍遙將盒子丟向半空,任浩宇的嘴角露出陰冷的笑意,他冷喝一聲:\"動手!\"

隨著任浩宇的一聲令下,任家的侍衛都衝上前來,將任逍遙團團圍住。

\"任逍遙,你別做夢了,現在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等待你的死亡吧!\"任浩宇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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