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霧中跟我打架的真是這個姓段的?”宋曦月喃喃自語道“無論怎麼樣,切記提防她。她的身手不錯,而且是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

姜路點了點頭。“小宋,你們快來!”趙建國的聲音從旁邊的樹林裡傳來。等兩人走到趙建國旁邊時,發現趙建國手裡拿了一個包,而包上那張沾血的地圖正是宋曦月換給王悅的那張。

“小王她不會……”

“在沒有正式確認之前,不要隨意猜測。再等等,如果明天她還沒有趕來,我們就離開。”

趙建國認可地點了點頭,等三人剛回到休息地,便看到人們圍在一起。而被圍著的人正在對另一個人拳打腳踢。

“ろくでなし、あなたも私にそんなことを言う資格がありますか。”

(廢物,你也配跟我這麼說話?)

緊接著他又唸叨了幾句。但因為距離較遠,宋曦月實在聽不清了。遵循著不知道事情經過不隨便評價的原則,宋曦月抓住了一個人。“這位大哥,請問這是發生什麼了嗎?我和我朋友剛才有點事離開了。”

“哦,你說這個呀。誒,那位被踹的兄弟和那頭人是一個隊的。因為那頭人學過一點武術,所以就一直欺負那位兄弟。就因為剛才沒給他接水,跟他好言相勸了幾句,就急了。你看看…這給打的,誒呦。”

宋曦月很平淡地接受了“頭”這一量詞。剛要上前將兩人分開,有人卻比她快一步。

“我說,你夠了吧。”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段雲愁慢慢地走了出來,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那人還想要上手打段雲愁,怎料下一秒雲愁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一轉,“嘎吱”一聲清澈的骨頭碎裂聲傳來。那人“嗷”的一聲後退了幾步,看著雲愁帶著人從他面前離開。

宋曦月在心裡為段雲愁的行為點了贊,扭頭看了看距離不遠的那片湖,心裡萌生了一個有趣的想法。她拍了拍姜路的肩,湊到他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你先把他的水杯…”“然後我再去…”“最後咱們…”

姜路點了點頭,“去吧,全靠你了。” 不過幾分鐘,姜路便拿著一個深色的水杯回來了。他將水杯交給宋曦月,而宋曦月走到湖邊蹲下來。剛蹲下來,一股寒氣迎面襲來。直覺告訴宋曦月這水指定不能喝。她將水杯裝滿水後,拿到了剛才那人旁邊。

“剛才我朋友不懂事,冒犯了你,實在不好意思。”那人立即調整自已的囧樣,又變回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宋曦月將水杯給出轉過身後,臉上的笑容逐漸增大。

天空逐漸變得昏暗,宋曦月往火中添了幾把柴。她聽到有人在猛烈地咳嗽並且似乎在劇烈地掙扎,而仍然淡定地看著火一點一點變旺,而因為下午那件事的發生也沒有人出來幫忙。直到咳嗽聲逐漸減小了,宋曦月慢悠悠地走過去,看著那人的臉色青紫得可怕,心裡逐漸興奮起來。

“你應該高興,能親眼見證你自已的死亡。這將是一個很享受的過程。”

等那人徹底不動了以後,宋曦月準備離開。結果從陰影處走出來個人影。宋曦月盯著她充滿笑意的眼睛“你要是想再卸他一條胳膊,請自便”

“不,我對他沒有興趣。反而聽別人說,我是你的好朋友,我怎麼不知道。”“那只是個臨時身份,不必過於在意。你要是實在介意,我以後注意”

“不,我不介意。我的好朋友”段雲愁還特地將“好朋友”三個字加重語氣。“你怎麼殺的他?”“你不是知道嗎?”“只是不敢想象有人又菜又愛玩罷了。竟然不知道野外的水不能亂喝。”

就在這時,消失了將近一天的王悅突然從草叢裡闖了出來。宋曦月見狀連忙上前攙扶,她看著王悅身上的鮮血入了神,王悅似乎也察覺出了她的用意,連忙用顫抖的聲音說“死了…都死了。”

宋曦月抓住這句話,邊安撫王悅邊問道:“別害怕,有我們在呢。你說仔細點,什麼都死了。”“這個樹林裡的所有動物都死了。它們的屍體就那麼擺在路上,都在看著我,眼睛都在看著我……。”王悅邊說著邊往宋曦月懷裡鑽。

動物都死了……除了大型病毒、傳染病或捕獵,不可能動物在短時間內成批成批的死亡。難道是因為人們把動物當做食物,那為什麼留著動物屍體不吃呢?

宋曦月腦子連續冒出幾個問題,但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釋,這使整個通關線索斷開。在長時間思考後,最後宋曦月準備……先讓王悅先補充體力再繼續問。在拿壓縮餅乾時,宋曦月的手一頓。心想不對!一開始只有五包壓縮餅乾,自已吃了兩個以後應該剩三個。而現在…看著揹包裡的四包壓縮餅乾她恍然大悟。

通關關鍵不是組團生存,而是…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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