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發什麼癲,但是對於她出腳襲擊我,看著聲勢不錯。但是此時在我面前,明顯沒有殺傷力!

畢竟連武器的攻擊,我都能夠憑藉感知力,率先知道力點在哪裡。

所以我絲毫沒有緊張,反而看著她的腳攻過來,我仔細的判斷著,將會發生的事情。自然沒有直接迎擊,而是眼神驀地收縮,隨後快先一步,看著時間朝她腳背,一拳直接擊打過去。

在我的眼裡看來,是她慢吞吞的動作,被我料敵先機的抓住,所以我省略了多餘的過程,直接讓自己的力量,作用在力竭的位置上。

但是在她的眼裡,卻瞬間變成了震撼。因為我完全是開始沒有動,卻在要被她一腳擊中的時候,瞬間出手後發制人,直接朝著重要點反攻她,她的樣子看來,明顯有些始料未及!

雨中的她飛腿,帶起一些雨水,雨水甚至都被踢向了我這邊,可以感覺到她的速度還是驚人的。如果非要比較的話,我甚至感覺到她的反應,似乎比令狐都要快一些。

不過看到我的反應和動作,她明顯知道超出了預料,所以在完全不可能的反應下,幾乎沒有遲疑的揮手阻擋。即使不知道能不能擋下,卻也同時身形在空中退出兩米。

這種反應和速度,如果是在外面碰到她,我知道自己可能要遭罪。心裡帶著幾分僥倖,心裡更多了幾分自信。看著她的動作也更加自然,明白自己暫時佔據一些優勢。

不過她在閃動之間,兩條長腿在樹根和空間裡跨越,自然可以看到不少風光。因為那些簡陋的獸皮,完全無非擋住其中的美妙。

我沒有絲毫心情去看,而是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畢竟最危險的是反應,所以我不得不一直防備著。但是我也沒有直接反攻,而是眼睛餘光看著令狐兩個人。

不管是這張培培,還是令狐兩個人,我明白只有自己安全,才能有著機會。一邊謹慎的看著張培培,一邊平靜的沉聲問:“你是,阿能,邀請過來的?”

想到阿能臨走時說的話,加上這個張培培刻意說出來,我倒是信了幾分。但是她莫名其妙的靠近我,加上有特意試探我,自然令我有些不爽和謹慎。

其實我也沒有答應過阿能,但是阿能明顯也想糾集一批人。這點和沈雪文還有丁笠授有些相似,卻不得不令我多想。不知道雙方的目的是不是一樣,或者說是有著直接的關聯!

這時我倒是沒有著急,明白自己應該很快,就可以知道。因為似乎大家都想行動,不管是反抗豹爺,還是為了這裡的秘密,這些人都行動起來了。

看起來我似乎是個旁觀者,其實我更明白,自己早已經陷進來了,不過是我暫時還沒有明顯的看到。既然心裡已經清晰的明白,那麼一定有著更多的事情,會接踵而至。

所以看著張培培,這時我特別的冷靜。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個性,但是她這種反應的人,居然能夠在這片雨林裡,成為獨立求生者,甚至還活下來,確實令我感覺有些納悶!

“肯定,你真的認識阿能?”張培培似乎帶著好奇,隨即看著我居然皺眉:“似乎聽你的語氣,有些不對付?”

“怎麼說呢?要說受邀,其實我也收到過,但是昨晚和早上,都和他打過架!”我靜靜看著她,對於阿能的身份和目的,難免帶著幾分好奇。

不過相較於這個自來熟,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女人,我還是保持著應有的警惕:“你在這裡是獨立的,怎麼會接受他的邀請?”

“獨立的求生者,雖然對別人不夠信任,但是隻要涉及到,可以出離這裡的事情,都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一些必要的選擇,這值得好奇嗎?”

聽到我的話,她也帶著好奇看著我,當然也瞟了那邊,令狐兩個人一眼。不過她眼神裡似乎沒有緊張,反倒是帶著一些疑惑。

“你想幹什麼?”我忽然忍不住笑了,看著她帶著思索的樣子,也朝著令狐那邊看著不由帶著幾分輕鬆:“你如果晚出現五分鐘,也許可以看到,一出好戲了!”

“好戲?這裡嗎?”顯然對於我把話題的轉移,張培培有著了幾分好奇,尤其看著我目光裡,似乎帶著一陣閃爍,明顯帶著幾分搖擺不定,不由充滿了某些疑問。

“不然你以為,哪裡?”我直接朝她走過去,開始她靠近我,使得我帶著戒備,這次是我主動靠近她,因為我也想看看,她在意外時的反應。

果然她看到我的舉動,似乎也想往後退,不過我伸手去抓她的手,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甚至在她驚訝的目光裡,直接抓住了她的左手腕,把她拉著靠近我剛剛站立,那些氣根縫隙的位置。直接朝那邊看過去,因為有些屏障,自然相對於安全許多!

張培培明顯帶著幾分不情願,甚至想往後退,以及想抽回自己的手,甚至看著她的右手,也在隱隱準備手裡的砍刀,隨時以防不測的舉動!

“別動你的刀,,,,,,”雖然知道自己,在感知上可以料敵先機,但是我也不得不提醒她,生怕她頭腦短路。

隨即在樹縫裡看到變化,令狐兩個人似乎沒有停下來,於是我幾乎用力,拉著她的左手,跟上令狐和陳芷夢。

雖然有些烏龍,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憑藉一路的植物,加上大雨的聲音,在我特意放慢腳步之後,甚至看到她不再拒絕。發現她有些自覺之後,我鬆開了她的手,示意她一直跟著。

做了一個噤聲的啞語,並排和張培培躬著身子,逐漸朝這邊話音的地方,慢慢的靠近過來。因為兩個人的速度很慢,所以我靜待了一會兒。

隨即我輕輕的撥開了,面前濃密的植物莖葉,看到令狐和陳芷夢兩個人,果然還在前面不遠的大樹下。

尤其看到令狐,依舊站在陳芷夢身後,偶爾露出的一絲獰笑,也隱藏的比較好。不過在這雨中,看著確實有些令人感覺到奇怪。

這邊張培培雖然沒有說話,卻也看得若有所思:“你的意思,他會動手殺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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