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上穿著衣服,只怕那裂開的傷口,足以令人看到駭人。畢竟我手裡尖刺的力道,在用處之後,沒有絲毫的保留。

對於這個男子,不能用忿恨來形容。只能說很簡單的事情,他出手要殺我,我殺他屬於正常的反應。

不管這個男子多麼強大,被尖刺鋒利的刺尖,在面板上直接劃開,就是練過金鐘罩鐵布衫,只怕也難以承當,鋒利尖刺劃破面板這種傷害。

當然也因為,尖刺在破開面板之後,最重要的是刺尖在肋骨上,對這一排骨骼造成的巨大傷害。

可以想象一下,用刀使勁在骨頭上刻畫,會留下什麼樣的痕跡。所以在這種情形下的劇痛,加上開始右手小臂骨的傷,讓他右手再也抓不住,手裡一直把著的砍刀。

因為河邊都是泥土,加上天上下著細雨,所以砍刀落在地下,也沒有發出聲響。不過失去了一件武器,使得他只有忍痛側開身子,快速閃避到一旁。面前用尖刺支撐著身體,生怕我落井下石。

我雖然不會自詡,自己在外面的世界裡,戰鬥力會超強。但是數年前接受的任務,我還是和團隊的夥伴,使出渾身解數圓滿完成,最後還僥倖回到故鄉。

那種腥風血雨的歷練,和戰場熱武器配合的廝殺,常人自然很難理解。別說能不能全身而退,其實就是在夢裡,腦海裡迴旋的都是那些血腥場面。

之所以最後想過平淡生活,就是我一直都在平衡,被那些血腥場面洗禮後,甚至已經有些變態的思維。想做一個平常的普通人,往往都是這些人最大的心願。

如果一直跟隨在蘭芳店裡打工,每天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也許我會忘記這一切。但是世間的事情就是如此,想平淡下去卻往往極難如願。

即使如此,進來雨林裡之後,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但是至少在面對生死時,我比普通人的念頭,更多了許多詮釋。

所以面對這個男子的時候,我不想完全以殺止殺。這種思維和方式處理問題,雖然一直沒有拿下來,但是這讓我放低了輕視。明白這個男子,也絕對不簡單。

這一切看來似乎有些久,其實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所以不管這個男子,此時受傷到什麼程度,我都必須同時要有著戒備,因為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當然這個男子的反應,也彰顯出現狀,我佔不到多大的便宜!

不管發生什麼,前提我不能白白送死。要是我真的死了,談其他的就都是空話。只怕石堆巖洞裡的人,都堅持不了多久。

這也不是我標榜自己,至少袁建寧的情況,我早就預估不容樂觀,不然羅小珊不會如此直接,算是對我示好的反應。

能夠在這片雨林,如此惡劣的生存環境裡,頑強的活下來的人,哪一個都不是簡單的。

玲妹和倪月雯的恢復,目前也不理想。黃建芬和蘭芳,一直都算幫不上大忙。如果單純想憑藉,小敏和區香主持大局,只怕就連我自己都不信。

雖然那裡暫時不會有危險,但是他們要想殺我的這些同伴,卻是很簡單的事情。我不能做到面面俱到,至少不希望自己認識的這些人,就此遭受許多意外。

所以我瞬間單腿在河邊一頓,借勢身子的上半截,直接便飛快再次挺直。甚至沒有絲毫的遲疑,手裡的尖刺依舊揮舞。一來可以平衡身體,也可以防止再次意外。

只見這個男子果然踉蹌的退開,因為劇烈的傷害,使得身子在那裡微微發抖。看著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右邊衣物,有些甚至已經滴到地上。

他雖然暫時沒有別的舉動,想必這傷勢對於他來說,自然也是極為嚴重的。但是他帶著怨恨的看著我,居然無法去捂右邊的傷口,看來傷勢超出了想象。

當然我帶著幾分僥倖,看來自己賭對了,因為我發現他的眼神裡,首次帶著了恐懼,那是一種本來對我,一直帶著幾分不屑,如今發現自己十分可笑的念頭。

這種心裡落差,自然可想而知!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恐懼,此時因為我的急對和反應,明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令他怨恨裡帶著無奈,可是偏偏又有著幾分不甘。

當然,現在已經不容他多想。緊緊看著我的時候,明顯還擔憂我馬上反攻。雖然不敢去看傷口,但是那種令人頭皮全炸的痛楚,他明白自己傷的不輕。

之所以沒有動,他甚至感覺到,只要自己動,可能內臟都會從傷口的位置,直接掉出來,所以他把緊尖刺撐地,強忍站著看著我。

如果不是心態還好,只怕換人早就崩潰了!

看著他謹慎的樣子,我之所以沒有馬上再次攻擊,因為當時我從周建國的話裡,聽出了一些關於這裡的端倪!

如果這些人,想要對付我的同伴,只怕我的同伴早就死了。這點我從沈雪文身邊的那些人那裡,就看出來一些道道!幾十個同伴,怎麼可能短短時間全部沒了?

這裡顯然不是那麼簡單,人心有時候極為可怕!雖然我依舊對這些,似乎有些毫無頭緒,但是我明白,終有知道的一天!

如果按照周建國的說法,她們暫時是沒有危險的,不過想到劉歡的處境,我心裡還是有著一些黯然!

當然我心裡,也是有著一些期盼,但是也極為奇怪,那就是為什麼要抓人走?

如果唐鵬父女也被抓的話,想必他們要付出不少代價,我自然相信唐鵬的手段。如果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難道只是為了威脅我?

或者是用來做別的事情?

我甚至想到了那些野人,我心裡帶著許多疑惑,那是因為我甚至想到過,那些野人幾乎已經不像野人!

因為這次我看到它們的身高,已經接近了正常人,和開始聽到和預料的,完全區別已經極大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豹爺的手段?

還沒有見到他,就已經先給我一個下馬威?

為了彰顯他的地位,或者是為了令我絕望,首先要斷絕我的一切念頭?

這任何一種可能,在我看來都是有可能的!

這時我毫無頭緒,甚至我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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