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感覺到,阿能和劉闡的想法,和自己不謀而合,但是這時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真的有些天真了!

可能在外面世界,我已經從數年前的血雨腥風,再次融入正常生活。所以在進來之後,我暫時把這裡所有人,想的太淳樸和太溫和了!

即使也意識到某種危險,可是在內心裡認同不強。自己也親手製服過野人,只有此時面對更多外面來的人,我才意識到這裡,畢竟不是外面正常的社會。

如果說那些野人只是原生人,那麼我們這些陷身這裡的人,為了生存可是隨時會對身邊的人出手。現在看來不但是正常,甚至變成了一種生存手段!

畢竟弱肉強食,才是雨林生存的規則!人性在這裡,變成了赤裸裸的獸性。野獸生存弱肉強食,人卻是有著思維的野獸!

如果不是接受某種任務,就不可能隨時緊繃警惕。所以要想好好活下去,只有不斷的提醒自己,才能讓自己一直保持清醒,意識到這裡巨大的危機。

如果繼續在巖洞裡,和這些女人生存下去,那種似乎安逸的環境,就好比溫水煮青蛙,也會完全消耗我的激情!幾乎冒出一身冷汗,心裡有著更多認知。

羅小珊似乎感覺到什麼,手指幾乎扣進我的手心。因為我一直握著她的手,她自然可以感受到,這時候我的變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舉止已經顯露無疑!

其實我雖然沒有動,但是心裡也在暗暗思慮,自己確實有些不小心。和這些人接觸之後,太激進的認為,阿能在襲殺矮個子野人這件事上,會是直接出手的。

沒有想到這些人的想法,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阿能和劉闡的意思,也已經超出了我的想法。我敢肯定宋章這傢伙,就是一個傻逼!

雖然不敢說,宋章被阿能和劉闡當槍使,但是明顯兩個人正這麼做了!當然我也不排除,宋章已經和劉闡,甚至是阿能,早先就已經有著某些協議!

看著這些人的表演,我暫時沒有吱聲,而是仔細的觀察著,不管有什麼風吹草動,我至少有著迴旋的機會!

此時雖然談不上後悔,但是看到沒有人說話,我忽然想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看來等下自己,真的要和阿能好好聊聊。

如果最終真的是這種結局,要和這些人一起行動,去攻擊這些野人的寨子,那麼我必須要退出,這次阿能召集的所謂行動!

哪怕開始我的想法,和他們現在的計劃不謀而合,現在因為敵人超出了預料,我也不想參與進去。畢竟同行的同伴,不能做到一心配合協調,去的話只是送死而已!

只有首先保護好自己,才有可能有後續的行動。明明知道敵人的強大,已經超出了能力範圍,這次行動是去送死,何必讓自己受罪?

看來還是有著不少明白人,所以氣氛一下變得古怪起來。因為暫時沒人說話,似乎感覺到宋章的幫腔,這邊劉闡心照不宣的對著宋章,投去一個看似讚賞的目光!

這種沒有頭腦的舉動,這刻就連唐鵬都皺眉,因為劉闡這深得我意的神態,沒有隱瞞這裡所有人,似乎有些肆無忌憚的意思,自然令人更加心寒!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姿態,確實讓人感覺太露骨。不過唐鵬沒有吱聲,反倒是朝我這邊看來!即使隔著兩個人,我都可以看到他神色凝重,不過我沒有回應他。

至少他也和阿能,暫時相處了一天,所以我沒有吱聲,也沒有偏視看過去。至少在這種環境,和有些複雜的人際關係裡,我不想隨意表露,自己內心的想法!

沈亮這邊三個人,看著沒有說話,不知道是沒有回過神來,還是帶著格外的謹慎。倒是那個李雷眉毛微皺一下,隨即又靜靜的舒展,好像和自己無關一樣。

那個黎姓的男子,卻似乎無法按捺,隨即直接站起來。沒有對著劉闡和阿能,卻冷冷的懟宋章:“丫丫的,宋章,你丫的有什麼權利,決定勞資這些人的生死?”

看著宋章臉色沉下來,他絲毫沒有給面子,直接就繼續懟道:“你丫的,是什麼貨色,心裡沒點逼數嗎?還和勞資玩道德綁架?不好意思,在這片雨林你,你丫的還不夠資格!”

這姓黎的男子,絲毫不顧劉闡臉色陰沉,也不留情面的對著宋章,看來這片雨林裡的人,哪怕是這些求生者,果然也都是極為聰明,也有著足夠的謹慎。

其實這一切無可厚非,在我看來正常不過。不過我忽然渾身汗毛豎起來,隱隱感覺到了什麼。這是一種危險臨近,所以我緊緊盯著劉闡和阿能!

看到他說了一通之後,身邊還有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操著一口湖北腔開聲罵道:“丫的宋章,你丫的算個毛,別人怕你丫的,勞資邵恆,可不怕你丫的沙比!”

“黎老大說的對,你丫的有人撐腰,就學人家道德綁架這些人!哦,你有本事,你拉個隊伍來!勞資啥時候答應過你丫的,要去幹人家寨子?勞資是來給你送行的!”

“幹尼釀!,,,,,,”宋章臉漲的通紅,如果不是差著距離,只怕他就是直接衝過來,想直接幹倒這傢伙!雖然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是說出來明顯意思就不同了!

“砰!”

一聲尖銳的脆響,有些人只來得及看到,似乎有著火光一閃!

隨即剛剛說話的這個邵恆,就一聲慘叫的蹲下,捂著自己的左耳。鮮血順著臉頰,直接從脖子處湧下,看著血腥也令人心寒。

邵恆雖然沒有倒在地下,可能因為傷口處血流出來不少,許多血水直接滲透手指縫,滴到身邊的地上青草上,看著鮮紅醒目觸目驚心!

這一刻大家知道,這裡隨時會要命!

開槍的自然是媛媛,她帶著手槍出場,似乎這時派上了用場。出手之後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卻吹了一下槍口,手裡的槍慢慢垂到身側!

隨後冷冷的帶著酷酷的神情,看著一個似乎是邵恆的同伴,嚇得臉色蒼白扶著他繼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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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瘋子的自述

渡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