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江翌他們一起前往了醫院精神科,在科室門口果不其然地和李責歡那幫人相遇。

李責歡向來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看到江翌他們,他的目光只是落在餘嵐身上,對他擺了個凶神惡煞的表情。

餘嵐被嚇地往江翌背後瑟縮了一下。

黃悅然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說道:“喂,你們幾個就會欺軟怕硬的人。”

李責歡很快嘲諷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話了,毛都沒長齊還想著英雄救美?”

“你……”黃悅然還想繼續說話,然而科室的大門被開啟,只見一個穿著護士服面容端莊的女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同學們你們來了,”那人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說道,“我叫林落霞,是精神科的護士長,接下來會由我來負責你們這段時間的學習。”

“大家進來吧,”林落霞說,“在開始今天的學習之前我還有些話需要交代大家。”

林落霞帶著他們穿著科室病房的走廊,江翌他們還是第一次真正來到精神科,目光四處觀望。

因為時間還早,病人們大多都在自已的房間沒有出來活動。每個房間靠近走廊一側都有獨立的窗戶,能讓醫護人員更好的觀察病人。

他們一路走到走廊的盡頭,林落霞帶著他們進了一個小教室。

“大家這在來之前應該已經看過這個病人的病歷報告,”教室裡,林落霞對著螢幕上莊深的病歷報告向大家闡述這個病人的情況,“在接觸病人之前,我再重申一次這個病人的病情診斷為精神分裂症伴左下肢脛腓骨骨折。”

“今天我們初步只在病房外觀察病人,暫時還不與病人產生面對面的接觸。”林落霞說,“大家先了解一下這個病人的脾氣性格以及平時的狀態,這周我們都以觀察為主。等到下週,我們會安排你們與病人進行交談。”

林落霞的話剛落下,門口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眾人被敲門聲吸引,一齊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林落霞不好意思地笑笑,將手裡的書合上。

她上前去將門開啟,只見一個留著長髮面容柔美的omega站在門外。

那個omega面容白皙,只是面板白的近乎病態,雙唇也是蒼白地毫無血色。黑色如綢緞般順滑的長髮垂落在腰間,身型單薄,藍白色的病號服穿在他身上顯得空蕩蕩的。

他兩隻胳膊下撐著柺杖,再仔細看時,便會發現他左腿的褲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怎麼了?”林落霞柔和的目光落在那個omega身上,語氣溫柔。

“你今天怎麼沒來查房?我問小應護士,他們說你在這邊。”那個Omega開口說道,聲音很輕柔,但是在場的人都能聽的很清楚。

“莊深,我在給大家上課。”林落霞無奈又溫和地說道,“先回去病房,我待會來看你好嗎?”

莊深乖巧地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地看著林落霞,而後走了。

一旁的黃悅然戳了戳江翌說道:“這個就是那個莊深?”

林落霞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回過頭和大家說道:“剛才這位就是我們這次的研究物件,莊深。”

“大家現在開始自由活動吧,除了不能直接接觸病人以外沒有其他限制。我先去參與查房了。”

林落霞走後,江翌說道:“走吧,病人是17號床,我們去門口看看。”

江翌他們剛站起身,一旁的李責歡先一步站起來拉著隊友快步走。

“嘖嘖,”高柏見狀說道,“他們真不要臉啊,連這都要搶。”

“沒實力才需要搞這種小手段。”黃悅然攤了攤手說道。

餘嵐被兩人之間的對話逗笑,等他們走到莊深的房間時,只見李責歡他們一隊人已經將觀察的視窗站滿,沒有絲毫的空隙留給江翌。

顯然是故意阻礙他們。

江翌眉頭一擰,他正想走上前,梁鶴先一步上前了。

李責歡感覺到有人來了,轉過頭叫囂道:“幹嘛?先到先得。”

“是嗎?”梁鶴笑眯眯地說道,“頭一回在這種場合聽到先到先得這種詞。”

梁鶴的臉上帶著笑意,但是整個人身上的氣場卻讓人不寒而慄。

幾乎瞬間,作為在場唯一Omega的餘嵐都快要站不穩。

當然,李責歡也好受不到哪裡去。不過短短几秒鐘,空氣中就傳來淡淡的資訊素的味道,李責歡知道這不是江翌的資訊素,似乎是江翌身邊這個男人的。

“你是誰?這裡沒你的事情。”李責歡聲線顫抖著質問道。

梁鶴沒有回答李責歡的問題,只是眯了眯眼,渾身散發的氣息越發危險。

李責歡感覺自已被狠狠壓制了,他感覺面前這個男人至少是個頂級的Alpha,他咬牙切齒道:“崔尤,我們讓一下。”

站在李責歡身旁的男人顯然十分服從李責歡的命令,讓大家讓出一塊地方。

“謝了。”梁鶴這時臉上才重新露出笑容,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

江翌和梁鶴走上前,黃悅然和高柏對視一眼,兩人悄悄比了個大拇指,才走上前。

莊深的床位靠近窗戶,此時是上午九點,治療活動尚未開始。

他無所事事地坐在床頭,似是感覺到門口有人在看自已。他抬眼看了一眼江翌他們,方才離得遠,此時靠近了江翌才發現莊深的瞳孔有著無機質般的黑。

他像是習慣了總是有人站在門外觀察自已,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他們,而後便又回過頭在床頭坐著發呆。

“看來現在還沒有發病。”黃悅然在一旁小聲地說道。

江翌點了點頭。

精神分裂症的患者並不是每時每刻都在犯病,沒有犯病時他們同正常人是一樣的。

直到牆上的時針指向九點,一個護士推著治療車來到莊深的床前。

“你叫什麼名字呀?”護士看著病歷本問道。

“莊深。”莊深怯怯地說道。

護士在本子上記錄了一筆之後,便給莊深遞去了幾片藥片。她看著莊深將藥服下後,又要求對方張開嘴自已檢查後才安心離開。

隨著護士離開之後,很快江翌便看見莊深起身扶起柺杖向窗邊走去。

江翌擰眉,感覺不對勁。

只見莊深站在窗邊,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莊深背對著他們站著,渾身顫抖起來,他的左小腿雖然已經沒有了,但是肉眼可見的他的大腿肌肉似乎在抽動,他一隻手放掉了柺杖,柺杖砰地一聲掉在地上,他將空出來的手放在窗沿。

似乎想要爬上去。

但是同房間的病友似乎已經習慣了莊深這副模樣,只是大聲笑著叫嚷道:“你們快看,莊深又犯病了!”

“他又以為樓下有人呢!”

“他這種才叫精神病,我說了我是正常的,這破醫院到底什麼時候把我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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