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過來什麼事?”
琴酒下了車,看著坐在家門口,無聊的擺弄著一根樹枝的人。
“當然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花江月樹故作神秘的衝他笑笑,站起身來,三兩步走上前拉開了保時捷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琴酒也跟著坐在了後座,然後看著花江月樹,等著他報地名——
花江月樹對伏特加說了一個地址,就沒有再說什麼了,依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他不打算在車上和琴酒聊那些事,重要的事情當然要放在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再說。
伏特加看了大哥一眼,琴酒只是點點頭,沒說什麼。
於是他發動了車子——
波蘭雪樹說的那個地名他有些印象,但他記得那邊應該是比較荒涼的,似乎並沒有什麼人活動的痕跡。
不知道他去那邊是想要做些什麼。
車子開的很平穩,在花江月樹一覺快要睡醒的時候,伏特加把車子開到了目的地——
“雪樹,到了。”
伏特加喊他。
花江月樹睜開眼睛,隨手給伏特加指了一個方向,示意他開進去——
“雪樹,那邊再深入的話就是一片林子。”
伏特加有些猶豫的對他說,他有些擔心車子開到裡面會沒有路。
“沒事,按他說的走就是。”
琴酒出聲打斷他的話。
“好的大哥。”
大哥發言,伏特加沒有再多說什麼。
車子再次啟動,令伏特加震驚的是,林間竟然有一條小路,順著小路開下去,他的視野前方出現了一棟別館——
車子緩緩在別館前停下——正是上次烏丸蓮耶送給波蘭雪樹的那處別館。
從上次一別後,因為這處別館歸到了自已的名下,他還特意找了人來清理了一番,讓人把裡面不該存在的東西全部清理掉了。
現在,這座別館簡直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
花江月樹帶著琴酒和伏特加走了進去。
“伏特加,今晚你可以在這裡找一間房間住下。”
花江月樹帶著兩人走在那繁複的樓梯上時,突然對伏特加說。
“那大哥呢?”
伏特加腦子裡還在驚歎這座建築的奇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已把什麼問出口了……
“呃,不是,我就是……”
伏特加不知道自已該說些什麼,沉默的兩人讓他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很多的猜想……
也讓他再一次想到了組織裡許多關於大哥和波蘭雪樹之間的桃色傳聞……
“哈~”
正在伏特加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波蘭雪樹的一聲輕笑。
“琴酒,還真是辛苦你了呢~”
波蘭雪樹意味不明的對著他大哥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意思,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嗎?波蘭雪樹要踹了蘇格蘭轉投大哥懷抱,或者想要腳踏兩條船實現左擁右抱終極美夢!?
所以今晚大哥和波蘭雪樹是想要做什麼,他竟然對大哥說‘真是辛苦了’,難道他們……
當事人琴酒察覺到自已小弟那越來越不對勁的目光,以及幼馴染那快要掩飾不住的笑意,只覺得一陣頭大——
“夠了伏特加,管好你的腦子!”
琴酒呵斥了伏特加。
伏特加一臉的懵逼加委屈,波蘭雪樹則在樓梯上哈哈大笑——
笑聲止不住的沿著迴旋的樓梯,迴盪在整個空間裡。
琴酒被氣的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
“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波蘭雪樹一邊笑,一邊拍了拍琴酒的肩膀,“好了好了阿陣,不要再釋放你的冷氣了哈哈哈——”
“我和琴酒只是要商量事情,另外做一些佈置而已,所以可能會耽誤一些時間,應該是不夠你們兩個今晚回去再休息了——”
“所以我讓你找房間留宿,這個解釋可以堵上你那發散不住的腦洞嗎——伏特加?”
波蘭雪樹還是好心的為琴酒解釋了一下,挽回了兩人的清譽。
不然可能不出今晚,兩人的花邊新聞就又要在組織裡漫天飛了。
“嗯嗯嗯,明白了!”
伏特加瘋狂點頭,直到自已又鬧了一個烏龍,回應完以後就默不作聲了。
等到三人到了樓上波蘭雪樹上次留宿的那一層樓後,伏特加自覺的找了一間臥室進去了。
琴酒則被花江月樹帶進了自已的房間。
——
“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江月樹一進房間就止不住的大笑,撲倒在自已的大床上,笑聲即使被層層絲絨質的被子所隔,也仍然不受控制的在房間裡飄蕩。
琴酒的臉都黑了。
掐著花江月樹的後頸就把他拽了起來,扔到一旁的椅子上。
“還笑?”
琴酒的手掌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哈哈哈、不笑了哈哈哈、”
琴酒的眼神越發的恐怖——
終於,在琴酒越發抑制不住殺人的眼神的時候,花江月樹才慢慢控制住了自已的笑聲。
臉上帶著大笑過後的興奮、還有生理性泛起來紅暈,他用指尖抹掉了笑出了的眼淚,笑眯眯和琴酒道歉——
“真的很抱歉嘛阿陣,伏特加他太有意思了,我真的很難忍住不笑、”
說道伏特加,他又忍不住想笑了。
當然,最終他還是在琴酒可怖的眼神下,抑制住了自已的衝動。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還不瞭解他的腦袋嗎?”
琴酒沒好氣的對他說了一句。
“是是是,主要是他真的太好玩了,偶爾打趣一下讓你也笑一笑難道不好嗎?”
花江月樹的臉上還是笑盈盈的,此時他的情緒在大笑過後還保持著一種較為興奮的高潮,暫時沒有辦法降下去。
琴酒拿他沒辦法,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臉,讓他沒有辦法再笑——
“剛才不好笑,現在我才想笑。”
琴酒冷哼一聲,看著被自已掐出紅印子的臉蛋來,帶著一絲解氣的對花江月樹說。
花江月樹但笑不語——
“行了,直接說正事吧,帶我來這邊做什麼?這座別館,似乎是BOSS的吧。”
“沒錯,不過現在歸我了。”
“他倒還真是捨得。”
琴酒冷笑一聲,對於BOSS的某些行為,顯然是看不上眼的。
“畢竟就算再怎麼貴重,也不過是一座房子而已,對於他在我身上打的主意,相較起來,無足輕重。”
琴酒點了一支菸,神情不置可否。
“檢查過了嗎?”
“整座別館都被清掃過了,沒有遺留。”
琴酒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