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講的是規矩,做事講的是先來後到,無規矩不成方圓,無先來就沒有後到,豈不都亂成了一遭。”

“諸位是想要破壞這規矩,還是想破壞先來後到?”

季陽知道自已已經沒有退路,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毀掉的不僅是自已計程車氣,還有自已的人生觀念,事事都妥協退讓還修什麼煉,還逆什麼天?

此言一出店小二知道季陽不想妥協,先前季陽與黑衣老者一戰歷歷在目,“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他咕嘟一句便不再理會,你們愛咋就滴咋滴,我管不著。

緊緊棉襖找個地方休息去了。

季陽的話就如同一條導火索瞬間將整個炸藥桶點燃。

“小子,你哪來的滾哪去,別嗶嗶,信不信我抽你。”

“小子,你皮癢癢了找抽是吧?”

一陣陣威脅聲傳來,甚至還帶著辱罵聲。

“小子,我看你毛都沒有長齊,滾回你孃胎去吧。”

“無知小兒,好大的口氣!讓我教教你怎麼做人。”其中一人更是怒極反笑,身形一閃,便朝著季陽衝了過來。

季陽怒了,眼神變得冰冷刺骨,“仗著你們人多勢眾,還是真的以為所有人都是弱者隨意拿捏。”

“一個煉氣期小菜鳥也敢在我面前囂張,誰給你的勇氣,。”

隨手一抓,一股雄厚的掌風籠罩,將那名男子攝入手中。

順手就是一個耳光,“我讓你囂張。”

年輕男子捂著腮幫子一臉驚恐,“你是人是鬼?”

自已正想揍季陽來著,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自已竟然到了季陽手中。

“鬼你麻皮。”季陽心情不爽,一巴掌直接將男子腦袋擊爆,末了還不忘記拍拍手掌。

“還有誰?”

季陽的囂張嚇壞了客棧中那一群年輕人。

特別是神莫鬼出的一爪竟然憑空將人攝入手中。

他們相互對視,最後把目光聚集在黑衣老者身上。

“吳師叔,你可得為樓師兄報仇。”

紛紛哀求。

自已宗門弟子就這樣在自已眼前被季陽拍死,黑衣老者暴跳如雷。這已經不是蔑視,而是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一名堂堂合歡宗長老竟然遭到如此羞辱,士可忍孰不可忍。

黑衣老者捻起梅花指,指著季陽。

“小子,有種,合歡宗弟子你也敢殺。”

“合歡宗?”

季陽記起,藍田尊者不就是合歡宗一名長老,雖然藍田尊者叛逃,合歡宗沒有宣佈將他逐出合歡宗,他還是合歡宗的人。

自已不僅把他殺了,還挑了藍田尊者建立的玉龍山宗。雖然這個宗門還沒有光明正大宣佈建立,但已經有了宗門初步規模,再給它一段時間發展,規模不弱於一般二流宗門,畢竟有一個元嬰境坐鎮的二流宗門不多。

看來自已跟合歡宗淵源不淺,不然為何接二連三與合歡宗起衝突。

此刻他還不想真正面對合歡宗,畢竟自已還沒有這個實力。

殺藍田尊者之事自然一字不提。

“沒聽過。”季陽裝作一無所知一臉淡漠,彷彿殺人對於他來說,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好狂妄的小子!”季陽的無視更激起黑衣老者的怒火,怒喝一聲,腳下生風,朝著季陽攻來。

季陽身形一閃,輕鬆躲過黑衣老者的攻擊。

“有點意思......。”季陽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他雙手握拳,朝著黑衣老者發動了攻擊。

一時間,客棧內拳影交錯,勁氣四溢。

合歡宗弟子看得目瞪口呆,這少年竟然如此厲害與金丹期的吳長老打得難解難分。

看來是他們眼拙,有眼不識泰山,不然樓明就不會白白丟了性命。

與季陽纏鬥數十跟來回,黑衣老者頓感不妙,自已已經用盡全力,而季陽卻如輕描淡寫沒事一般。

照此情形繼續纏鬥下去就只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自已落敗不敵季陽。

“不可能。”黑衣老者大怒,堂堂合歡宗七長老賀進竟然不是一個年輕人對手,說出去不僅丟人,而且還都到家了。

他眼中殺意漸起。

“無知小兒,殺我宗門弟子饒你不得。”賀進話完,一柄長劍突然出現在手中。

手中劍訣一引,長劍頓時化作一道劍光,朝著季陽斬去。

賀進的實力僅僅是金丹一層,與自已相差四個小境界,根本不是自已對手。

之所以不下狠手,就是不想與合歡宗關係弄得很僵。

眼見賀進起了殺意,季陽知道留他不得。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就算此刻自已饒過黑衣老者,等他回到合歡宗呢,難道他會告訴別人說是自已手下留情,他才逃得一條性命?

不,他只會想著如何報復並且殺了自已。

心中殺意漸起,季陽不再留手。

身形一閃,形如鬼魅直奔賀進。

兩人瞬間交鋒在一起,一時間劍影閃爍,勁氣四溢。

其餘眾人見狀,紛紛叫囂著朝季陽撲來。

季陽身陷圍攻,卻絲毫不亂,拳法凌厲,每一拳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拳拳重擊,不僅賀進劍鋒被震得東倒西歪,招不成式不像,合歡宗弟子更被打得潰不成軍四處逃竄。

眼看困不著季陽,賀進知曉情況不妙,繼續再打鬥下去,自已怕是晚節不保。

“哪裡突然冒來的野小子,這麼厲害,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心裡萌生了退意。

季陽眼見賀進目光閃爍,出劍軟弱無力,純屬糊弄人,心知他想要逃跑。

已經殺了一個藍田,再殺一個賀進又如何?目光盯緊賀進,以防他突然逃竄。

果然沒過多久,賀進瞧準時機一腳踢開擋在身邊的合歡宗弟子,閃身奪路而逃。

唯一對自已有一點點威脅的只有賀進,賀進逃竄,其他弟子根本不堪一擊。

賀進剛起意,季陽看出了他要逃竄的念頭。賀進剛踢開合歡宗弟子,季陽已經撲了上去。

“想逃,問過我答應了沒有?”餓虎拳“餓虎撲食”追上賀進,一拳重重擊打在賀進後心處。

賀進一聲慘叫,飛出一丈開外,口吐血沫,“你……,我好恨啊!”

話完沒了聲息。

賀進恨的是什麼,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賀進一死,本來就潰不成軍的合歡宗弟子更加沒有鬥志。“逃啊!”不知突然誰冒出一句,頓時全部化作鳥獸散。

“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既然起了殺心,季陽並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合歡宗弟子。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已的殘忍,只要有任何一個合歡宗弟子逃出殺戮,誰敢保證附近沒有合歡宗弟子,一旦殺死合歡宗弟子訊息傳出,就是大批合歡宗弟子圍困自已之時。

季陽不會讓自已陷入困境,所以合歡宗弟子必須死。

殺戮在黑夜中進行,直至最後一聲慘叫聲傳來,黑夜頓時又恢復寂靜。

客棧裡鴉雀無聲,說已經去休息的店小二不知什麼時候又回到大廳。

季陽慢慢地,一步一步登上二樓走進房間。

背後傳來店小二的聲音戰戰兢兢帶著哆嗦的聲音,“殺……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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