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劫道的匪徒是城主府大小姐假扮的,所有的車伕都鬆了一口氣。

危險解除,有說有笑又恢復了往日的開心。

眾人有說有笑,只有趙涵還是心事重重,“喂,你是怎麼知道的?”她問季陽。

這是她心裡的心結,不解開她寢食難安。

季陽知道趙涵問的是他如何知道她假冒劫道匪徒的事 ,可是自已不是“喂”;也不想與這位城主府大小姐有太多牽扯。

所以就沒有回答趙涵的問題,而是轉身催動角馬,“駕”,一騎絕塵而去。

趙涵見到這個情形,知道季陽不想回答自已的問題,任然不死心 。

“駕”,也催動角馬追了上去。

“哼,你不告訴我就想離開,沒門。煩我都有煩死你,看你說不說。”

看來,趙涵是想使用女人的大招了。

“回去。”還沒有等趙涵追到身旁,耳邊傳來季陽斥喝。

“我不。”趙涵倔強的道。

季陽對這個城主府大小姐哭笑不得。

“一會兒死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季陽威脅道。

“死了也不用你操心。”趙涵賭氣道。

“好吧,一會別哭鼻子就行。”季陽道。

“你看到本小姐有哭過嗎?本小姐可是行俠仗義的女俠。”趙涵自詡道。

“還女俠呢,就一破小屁孩。”季陽道。

“你……”趙涵氣餒,為什麼季陽總拿小屁孩來貶低自已呢。

“喂,我說你罵人能不能換個新詞,我都聽膩了。”趙涵靈機一動,想讓季陽改變主意不再叫自已叫“小屁孩”。

“聽膩是你的事,愛說是我的事,你管得著嗎你?”季陽根本不上當。。

“你……”趙涵無語,感情季陽就是一個無賴,我怎麼就和一個無賴糾纏不休,她尋思著,調轉馬頭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嗖嗖”幾聲輕微響聲傳過,密林中竄出幾道黑影,一字排開,落在官道上,剛好擋住去路。

來人氣勢洶洶,手裡持著兵刃。

“劫匪?”趙涵第一個念頭

自已這個假劫道的遇上真劫匪了。

“你們要幹什麼?”趙涵喝道。

不待對方回答,趙涵衝著車隊喊道:“快來啊,這裡有劫匪。”

“劫匪?”眾車伕面面相覷。

剛才的劫匪是大小姐假扮,眼前這群人也自稱劫匪,莫非又是大小姐讓人假扮為的是考驗我們?

有了趙涵先前假扮劫匪一事,所有車伕心中沒有怯意,操起武器蜂擁而上,“劫匪,我們打的就是劫匪。”

來人沒有想到這群車伕凡夫俗子如此大膽,連自已也敢打。

也毫不示弱,紛紛揮動手中武器,衝了過去。

“住手。”季陽急忙阻止。

他神色疑重。

這群突如其來的人中竟然有一張熟面孔,青雲宗初陽峰親傳弟子張浩。

有了張浩這面活招牌就不難猜測這幾個人的來歷,他們都是初陽峰弟子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這群車伕根本不是張浩和幾個初陽峰弟子的對手。

“所有人都給我退回去。”

“子騰,你帶他們回去保護好貨物,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

他不想揭穿張浩和幾個初陽峰弟子的身份,怕嚇著這些車伕,找了個讓他們離開的藉口。

杜子騰也認出張浩,心裡咒罵:該死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季陽都不是他的對手,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慌忙帶人後撤。

張浩的目標是季陽,並沒有阻止。

第一次看到季陽神色如此疑重,趙涵竟然發覺自已有些不適應,“喂,別板著個臉,我看著害怕。”

季陽哪裡顧得上趙涵心情,他但心的是如何保住這些車伕不死。

“害怕?”

“害怕就滾回那邊去,那邊人多,可以保護你。”

“你,你竟然罵我,哼。”趙涵第一次受到侮辱自尊心受到傷害,嗚咽著跑到書香身旁,指著季陽,“他,他罵我。”

書香看著趙涵哭得梨花帶雨,心疼不已,安慰道,“小姐,咱們不理他了,回廣寧城。”

聽到書香要帶趙涵回廣寧城正合季陽心意, 張浩和幾個初陽峰弟子來勢洶洶,並且追到這裡,今日怕是難了。

走出一人好一人。

“不,我不回去。”趙涵道。

趙涵刁蠻任性,但她不是一個無知之人,對眼前發生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這些人來歷不明,但有一個初衷那就是對他們不利。

季陽罵自已並且讓自已離開,是擔心自已受到傷害。

這個“喂”他是在關心我。

趙涵心裡萌生絲絲感激。

既然別人關心我,為什麼我要獨自離開讓關心我的人受到傷害?

我要和他並肩戰鬥。

“書香,我的武器?”她問道。

“在這。”剛才趙涵一氣之下將武器扔在地上,書香已經將它拾了起來。

她遞到趙涵手中。

手握長劍,趙涵多了幾分勇氣。

誰怕誰,擺開架勢。

“季陽,上次跑得快躲過一劫,這次看你還往哪裡跑?”一個陰冷的聲音傳入趙涵耳中。

“是季陽的仇家。”但趙涵根本不在乎,那又怎樣,攔住自已的人就是敵人,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通通殺掉。

“張浩,你知不知道,這批貨物是廣寧城主運往陵川城的救援物資,你帶人到此意欲何為?”

季陽多了一個小心思,張浩帶人追至此處兩人一戰在所難免,而鹿死誰手又尚未知曉。

自已戰敗則罷,命喪黃泉一命嗚呼 ;倘若自已戰勝一不小心殺了張浩,這禍事就惹大了,初陽峰主尤毓肯定不會放過自已,不死不休。

現在自已給他蓋了一頂劫鏢的大帽,一不小心殺了張浩,無論何時自已都有藉口,是他錯誤在先,我殺他情有可原。

趙涵豈能不知季陽玩的文字遊戲,但自已真真切切是在他護送貨物的時候對他出手,自已確實站在理虧的一方。

他猙獰一笑,“季陽,你放心,這事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張浩,你以為殺光這裡的人就會沒有人知道,你想錯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季陽道。

“季陽,是你傻還是我傻?”

“還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呢?我不說,他們不說,誰會知道。”

“就算有人問起,不就是一句話‘我不知道’的問題,你想得太天真了。”

張浩道。

“張浩,就憑你一面之詞又如何能堵住悠悠眾人之口。”

季陽知道張浩已經動了殺心 ,準備殺人滅口,他儘量把張浩的心思暴露出來,激起民憤,如果自已殺了他,也會有藉口解釋。

“季陽,別廢話,手底下見真章。”張浩知道自已說不過季陽,話說的越多破綻越多,還不如快刀斬亂麻,一了百了以絕後患。

張浩手持長劍,一劍指天,大吼,“‘毀天滅地劍訣’第一式‘天變異象’,起。”

張浩直接拿出最拿手武技,想一擊將季陽擊殺。

長劍出手,剎那間,眾人眼前一片荒蕪、淒涼,彷彿深陷絕境,無力自拔,一心等死。

“仙師。”眾人這才明白過來,這群人就是傳說中的修仙人,他們隻手可以翻天,根本不是世俗的人可以抵擋。

“我們要死了嗎?”眾人絕望,無助。

“張浩,你真要下此重手,就不管這些世俗之人的死活。”季陽喝道。

“一群凡夫俗子,殺了,又有何妨。”張浩道,神情囂張跋扈。

“原來在仙師眼裡我們什麼都不是,甚至是豬狗不如。”所有的車伕都絕望了。

“誰來救救我們。”他們無助的呻吟。

趙涵很害怕,以前還自我感覺自已很厲害,可是現在和張浩相比,張浩分分鐘就可以讓自已灰飛煙滅 ,屍骨無存。

但是她終究還是一個修煉者,要比車伕們沉著冷靜,“大家別慌,跟我往後退。”她說道。

杜子騰也把實力提升至極致,將所有車伕護在身後,慢慢後撤。

有了趙涵的指揮和杜子騰的保護,所有車伕往後撤退了一段距離,暫時脫離危險。

看著趙涵和杜子騰掩護車伕撤離,張浩和幾個初陽峰弟子並沒有阻止,在他們意識中,凡夫俗子終究還是凡夫俗子,只要季陽一死,剩下的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土雞瓦狗根本不堪一擊。

張浩的大招還在醞釀,有了先前對付張浩的先例,季陽暗中施展“偷天換日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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