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走!”刀疤臉怒喝一聲,人已經追出禁室,眼看著林炎燚就要落進海里。

他的雙目微不可察的映出一抹黑氣,整個人的修為一下子提升到了命輪境,雙臂一張,口吐“潮汐”二字。

再看林炎燚,已經躍上海面的身體硬是給吸了回來,刀疤臉斜眼冷笑,手中的大刀已經擺好了姿勢,只待林炎燚落地,便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命輪境!他一直在隱藏實力?”比自已高了一個境界,林炎燚心中大呼臥槽!雙手飛速結印,口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赤色的藥丸。

印成,他一口咬碎口中的藥丸,低吟:“火獅!”

旋即吐出一團格外鮮豔的火團,火團撞上他結的紋印,化作一隻紅色的火獅撲向刀疤臉,撕咬起來。

只是實力在那裡擺著,火獅糾纏刀疤臉片刻,便被生生斬的煙消霧散。

再看船上,早已沒了林炎燚的身影。

刀疤臉臉色一沉,衝孟北安領罪道:“我去追!”

“不必了!”孟北安抬手製止他,望著林炎燚消失的海面道:“正事要緊,剩下的就交給他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命紋收集完畢,孟北安命人清理出一艘船來,隨後帶著心腹和命紋驅船離開了。

譁!海面上凸起一個巨大的影子,之後便是一聲巨響,剩下的兩艘船被巨大的力道從中間截斷。

有些沒死的修士被震醒,絕望著跌入海里,沒有了命紋,他們連一絲紋力都用不出來,甚至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成群的海妖當做了食物,分食殆盡。

“你們聽,是不是有什麼聲音?”清理暗礁的人群中,有人出聲問道。

“好像是停船的方向,”有人回應一聲。

駐足,看著一臉警惕的眾人,奈千濯道:“好了,清理的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

話音剛落,海面突然翻湧不靜,湧起的浪牆一波高過一波。

“水下有東西!”有人驚叫著,揮劍斬向水面,水面泛起一串串水泡,又平靜了下來。

“我……我斬中了?”那人愣愣地望著身下的海面,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海面確實平靜了。

“心海始生,無我兩忘,”奈千濯心起靈言,雙目輕閉,感知到水下有一隻巨獸正極速靠近。

他急聲大喊:“快散開!”

同時雙手印向海面,一輪紋印自他身下瞬息放大。

這一刻,此間海域炸開了鍋,海里海妖作祟,紋印覆蓋下的海面竟然整個凸起上移,像是有一股力道在推著海面想要衝破紋印。

“走!快走!退回船上去!”奈千濯不容置疑道,雙手繼續加固紋印。

誰都沒有注意到,除了他們身下的妖獸之外,還有另一隻同樣體型龐大的妖獸正伺機而動。

只等修士踏出紋印覆蓋的海面,它便一躍而起,輕易吞掉了三五名修士之後就,它這樣立在海面上,如同死神一般俯視著眾人,嚇得眾修士慌張退回進紋印。

“蜃蛟!是蜃蛟!”一名眼睜睜看著自已的同伴被吞掉的修士像是嚇破了膽,驚叫著一屁股摔在哪裡,傻了一般的任由蜃蛟帶起的海水淋在自已身上,等他回過神來,生命也走到了盡頭,蜃蛟一頭扎進海里,順帶著將他吞入腹中。

蜃蛟一入水,圍著紋印極速遊動起來,海水在它的帶動下湧起一圈浪牆將紋印圍在其中。

出奇的是,浪牆在它的帶動下竟逆天而行節節攀升,轉眼間便形成了十數丈高的水幕。

“該死的孽畜,竟然將本大爺像圈牲口一樣圈在這裡,找死!”一名勁裝修士,持弓怒視著依舊在水幕中游動的蜃蛟。

搭箭,三箭齊發,卻是大跌眼鏡,箭碰上流動的水幕,瞬間被攪了進去,連蜃蛟的鱗甲都沒碰到。

這打臉的操作著實讓他的老臉一紅,怒氣直升。

“啊呸!”他一口精血吐在手中的弓上,任由弓將其吸收。

再次搭箭,這次的箭有些特別,比他剛剛用的箭長了一寸,箭身上刻著紋印。

拉弓,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整張弓被拉的錚錚作響幾乎要對摺斷掉,或許是因為精血的緣故吧,整張弓透著淡淡的紅色,讓人感覺無比堅韌。

嗖!箭身上帶著兩道纏繞的幽光剎那而去,勁裝修士身體微顫,虛脫一樣坐了下去,不過他的眼睛自始至終一直盯著箭。

寒光乍亮,拇指粗的箭將水幕射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蜃蛟咆哮著衝出水幕。

被箭射進身體的疼痛讓它狂躁起來,它看都不看,張口便對著眾修士瘋狂攻擊,一道道水柱自它口中槍林彈雨一般砸了下來。

“瘋了!這畜生瘋了!”

面對如此密集的攻擊,一時間,眾修士防禦的防禦,閃躲的閃躲,亂成了一鍋粥。

勁裝修士催動一下紋力,少的可憐,連個防禦罩都凝不成。

咬了咬牙,摸出在船上從孟北安手中得到的紋符。

僅需一點紋力,便有一面光盾自紋符中浮現不斷放大,只是下一刻,光盾毫無徵兆的消失了,再看那張紋符,像是結束了使命一樣散去了。

“假……假的?”勁裝修士傻眼了,在他看來自已是死定了。

不覺,眼前突兀出現一柄長槍,緊接著便是樂今夕瀟灑的身影,配合著他那靈活的走位連連擋下落下的水柱。

水幕的頂端,悄然出現一個身披蓑衣頭戴斗笠的怪人,他雙手環抱胸前,懷裡彆著一根魚竿,靜靜地站在那裡漠視著一切。

“該死!我們被騙了,紋符是假的……”

修士中,又有人用上了從孟北安那裡得到的紋符,結果無一不是跟勁裝修士一樣的遭遇,本是留著保命用的,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蜃蛟發洩完,乖寶寶一樣擺動著身體往斗笠人身上蹭。

斗笠人自然知道它的意思,身體一晃,懷中的魚竿跟著一抖,蜃蛟身上插著的箭飛了出來,傷口也在一瞬間合攏了!

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魚竿與箭上連著一根透明的線,就連傷口也是被這透明的線縫合的。

做完這些,蓑衣怪人看渣渣一樣看向眾人,道:“你們是自已死,還是讓我動手?”

聲音不大,卻一字不漏的傳進所有人耳中。

“哼!狂妄!”一名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壯漢頓時就不樂意了,他提斧指著蓑衣怪人嚷嚷起來:“有種你下來,看爺爺不將你劈成兩半!”

在這壯漢身後,又有四五個修士聚攏過來,看的出來,他們是一起的。

壯漢又要再說什麼,突覺背後一痛,他詫異地回頭看去,卻是他最信任的同伴在背後捅了刀子:“你……你瘋了?”

“不是我,不是我,”那名同伴也被自已的行為嚇到了,驚慌的想要鬆開握刀的手,才發現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與此同時,他的手又動了,手中的短刀一下一下的將壯漢捅成了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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