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

慕容嫣然笑道:

“多虧了你,我才能知道這麼重要的訊息!”

“想不到,最近江州風頭正盛的江州商會,居然會和江大的末世有關。聽他的口氣,似乎啟明縣都受他的控制,其中,還蘊藏著什麼巨大的邪祟或陰謀……”

“沈言,我得趕緊回江州稟報!”

“至少得喊來一些援軍,配合我行動,光有你我怕是不夠……”

她在寢室裡來回踱步,有些愁容。

“可是,門口那個幽影,實在棘手,不讓我出去怎麼辦……”

沈言一頓,提醒道:

“哦。”

“忘了和你說了,貓妖前兩天就走了。”

慕容嫣然狐疑道:

“……怎你怎麼知道的?”

沈言無奈:

“不管你信不信,她們半夜過來告訴我的。”

沉默了片刻。

慕容嫣然嗤笑挑眉,語氣中竟然帶著她都不自覺的醋味。

“信信信!”

“我自然信你這位2200咯~”

“魅力真大啊,連貓妖都沒放過,嘖嘖嘖!!!”

看沈言眉頭微挑,像極了被踩到痛處的小狗,慕容嫣然笑著捂嘴。

隨即。

她拍了拍沈言的肩膀,沉吟道:

“你穩住他們三天,三天內,我一定趕回來!”

“你這段時間,先穩住他們,等我回來從長計議。加油,你可以的,編外誅邪司破璧司的少年喲!”

說罷。

深深看了他一眼。

便從視窗遁去。

向著唯一的校門方向飛襲。

“……”

沈言微愣。

不是。

這麼放心我麼,不怕我搞砸麼?

犯了困。

沈言準備先睡一覺。

一覺醒來。

已經快傍晚。

唐婉瑤拍了拍他,害羞地叫他吃飯。

眼波流轉,帶著崇拜和眷戀。

沈言不由有些頭疼,好幾天沒見到唐鑫源了,該不會知道了自已把她妹妹徹底拐走了,去找老爺爺殺我來了吧?

來到桌前。

掃了一圈。

楚薇薇老師,也從之前的害羞和震驚的模樣,徹底融入這個圈子。

只是自已時不時無意的舉動,諸如夾起了她眼前的菜,不小心碰到了她。

都會讓她臉紅許久。

好一陣小鹿亂撞,秋波盪漾。

“……”

沈言只能感慨一句。

戀愛腦+腦補怪,太他媽可怕了!

吃完飯。

他想了想,既然最強大的貓妖勢力走了。

那他能不能出學校門看一下。

若是外面情況不錯。

要不要,先把這群困在學校大半年的學生們,給徹底轉移出去?

或者在周潮生等人不發現的情況下。

一批批往外運。

也能減輕誅邪司的疏散工作。

最後,將江大作為決戰場,引出所有黑手,再一刀粉碎他們的野心,奪取那群邪祟的壽命。

成功洗白!

“總之,計劃什麼的後說,先去看看情況總沒錯。”

為避免被監視,他跳下窗子。

身法如燕。

在宿舍後,茂密發芽的樹叢的掩護下,迅疾如風地向校門飛奔而去。

……

校門口。

曾經的武僧,現如今靠著一身武藝混飯吃的王剛,在江大門口,顫抖的手,抽乾了一支菸。

煙霧瀰漫。

這次,他接到了一個母親的請求。

想帶她的女兒,到江大,找她的兒子。

因為兒子,已經大半年沒給家裡人寫信了。她們放心不下,就不遠萬里,冒著穿梭末世圈的危險,坐著火車前來,在路邊找到了他,願意出錢讓王剛帶著過來。

他本來想著。

反正只要把她們送進江大,就算任務完成,錢到手就不管了。

但此時。

見到那頭蝸居門衛室的豹妖,一巴掌,把母女倆掀翻在地,露出森然的牙齒。

兩人渾身是血地,無助,茫然,絕望地向自已伸手求救。

那神情。

他如何抽菸,如何閉眼,如何不敢回頭,都無法忘記啊!

和多年前,自已曾見過的那一雙哀求的眼神……

真特麼像啊艹!

“呵。”

王剛啐了一口。

丟掉已經燙手的菸頭。

腳底板狠狠碾過。

想起了之前,那位少年俠客孤身救人的場景,熱血湧動。

人活著一輩子為了啥?

他活這麼多年,瞻前顧後,反而苟活回去了!

“草他媽的,逃了一輩子了,逃個屁!”

說罷。

虎目圓瞪,撕開衣服。

他身體後方突然綻開一朵蓮花,隨即肉身突然金光閃爍,彷彿堅硬無比!

整個人。

如同炮彈一樣。

直接撞向那舔舐著爪子,緩慢走向母女的豹妖。

“轟!”

豹妖被巨力一擊,踉蹌了幾步。

轉頭。

花斑的臉上,露出惡狠狠的笑容和殘虐的怒意:

“小子,讓你逃你不逃,不爭氣啊!”

它的身形勃然變大,一條尾巴一掃。

再雙拳猛然擊出!

“砰砰!”

僅一招。

王剛直接被吹到地上,地面瞬間皸裂凹陷,他“哇”地大吐一口鮮血!

渾身氣力,彷彿一下子被抽乾。

他本想以一腔熱血,拖住豹妖,最好能拼死護住母女倆。

沒想到。

凝華初期,和凝華後期的差距,還是太大了啊!

不甘心吶。

不過好在,最後的最後,自已終於活成了自已想要活成的模樣啊……

像極了那位持刀少年。

“媽的,沒勁。”

豹妖興致缺缺,一臉興奮地走向被嚇暈的兩堆新鮮血肉。

王剛掙扎。

他拉住了豹妖的腳。

然而等待他的,又是無盡殘暴的攻擊。

讓他意識模糊。

王剛模糊沾血的雙眸,一次次閉上又睜開,終於看到了一個模糊身影,看到了那位遠處走來的人影。

他認得。

是那日體育館的少年俠客。

他吃力地抬起手臂,朝著那少年郎伸去,嘴巴咧開,似乎是想笑,但卻耷拉下碎掉的半張嘴。

眼神中,閃出一絲光亮。

半個身子將近凹陷的他,吃力地張開嘴巴,口齒不清地呢喃著。

只不過。

隨著豹妖一拳又一拳的再度捶下,撕扯下他的血肉,擊斷他的脊樑。

說出的,是一灘又一灘的血。

豹妖耳朵一動。

歪頭向後看去,輕蔑一笑。

“哦~”

“沈言是吧~”

“你來的正好,我家幽影侄女回老家了,以後我就在門口,當門衛了,懂?”

那豹妖咧開嘴,露出血腥的利齒,

“以後,每天三頓給我好好供上,不然我可就拿路邊的行人打牙祭了……呸,這光頭的肉好生僵硬,居然是鍛肉體修極道的禿驢……”

它轉頭,舔了舔唇角,貪慾的目光看向那對,因為失血而暈過去的母女倆。

突然。

豹妖不耐煩地回頭,發現沈言還在原地,冷漠地看著它,手中還拿著一把古怪帶鎖鏈的玩具刀。

這讓它十分不爽。

出乎意料地。

沈言拔刀,目光中帶著森然怒意,修長的手指攥緊了刀柄。

“每天三頓?問閻王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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