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蓮沒有告訴任何人,右臂上的燒灼感會一直持續,直到那一縷殘魄修復完好歸併還到阿喜體內為止。在此之前,右臂上的燒灼感將一直消耗著佛蓮的靈力。

錦書則每天來看看阿喜,自阿喜醒來後就真的處於痴痴傻傻的狀態,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和錦書玩。而且每頓飯都要有獅子頭才肯用飯,否則就哭鬧不休。

佛蓮看著阿喜這副痴傻的模樣,摸了摸自已胸前的胎蓮,估摸著殘魄修復的日子,希望阿喜能夠早點好起來,自已的反噬也能早些結束。

佛蓮正想得出神,石悅端著藥膏推門而入。

不等佛蓮問她做什麼,她放下藥膏便拉著佛蓮坐到桌前,自顧自的抓起佛蓮地右臂,掀起了佛蓮的袖子,不禁嚇了一跳。

這反噬果真厲害,金羽令紋發出的金光竟以佛蓮自身的靈力為能量,像烙鐵一樣時時刻刻燙灼著佛蓮的手臂。

石悅白了一眼佛蓮:“長姐何苦來哉!好不容易贏了比賽卻為了阿喜用掉了師尊的一個承諾,又為了治好她,不惜使用禁術被反噬至此。”

說著便開啟藥膏的蓋子,藥盒裡並沒有藥膏,而是數十隻貝雪寒蟲。

只見這些冒著寒氣、泛著藍光半透明的貝雪寒蟲,在石悅運功下,乖乖的爬到佛蓮右臂的金羽令紋上,融化而盡。

佛蓮頓覺右臂上的燒灼感減輕了許多,便問道:“你怎知寒蟲有這個功效?”

石悅一邊運功一邊回答道:“我哪裡知道這些,你忘了咱們家有一個通曉天下奇花異草的蘭語兒了嗎?”

不等佛蓮回答,石悅繼續說道:“我捎信問她的,這是專門吸食貝雪草的貝雪寒蟲,極寒無比,正好緩解你這像火燒似的令紋。”

佛蓮一想到這寒蟲:“可是貝雪草遠在極寒的北部,寒蟲更是如此,你怎麼會有?”

石悅遲疑了一刻,想起她答應大師兄不與外人說的承諾,吞吐道:“長姐忘了,咱們這是瑩草峰,天下奇珍異草,入藥的、製毒的……想要什麼找不到!”

佛蓮覺得石悅說的好似有道理,不疑有他,於是輕輕的點點頭。

然後又說:“我覺得這瑩草峰倒是可以讓蘭語兒掌管,你覺得如何?”

輕輕吹了吹佛蓮被反噬的手臂,石悅嗔怪道:“長姐到現在還關心這個?”

“不過長姐說得對,蘭語兒一定很喜歡這裡。”石悅想象了一下蘭語兒對瑩草峰的奇珍異草愛不釋手的樣子,覺得佛蓮說得很是有理,不住地點頭。

此時屏風後的錦書落寞的離開了,她知道石悅的貝雪草並不是瑩草峰的庫存,而是子墨大師兄親自送來的。

大師兄好像很關注長姐。

自從比賽那天,她在大師兄看佛蓮的眼睛裡聽到了他的心聲後,錦書懷著緊張又懼怕的心情,無數次嘗試著偷偷窺探大師兄的心聲,卻再也沒有聽到過了。

那一句“是你真好”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這個救了自已兩次的少年,從沒有用那樣的眼神看過自已。

自從比賽結束的那天起,錦書的心裡開始裝滿了複雜繚亂的心事,好似一片本來春光明媚的花園,忽而雜草叢生。

錦書開始不自覺地偷偷觀察起佛蓮的一舉一動,也常常對著鏡子,看著自已稚嫩的臉龐,想著長姐的舉手投足和自已行為舉止的差別……

長姐的紅色衣裙是好看的……

長姐的聰慧是自已無法企及的……

長姐的聲音也好聽……

或許長姐的一切,正好都是大師兄喜歡的……

或許大師兄喜歡的一切,都是大師姐所擁有的……

那她自已呢?

被大師兄救過兩次性命時,自已便芳心暗許了,可是那個少年總是距離自已很遠,她只能獨自將這份喜歡藏在心中,任其瘋長、荒蕪。

小錦書一點也不覺得自已靈族聖女的身份匹配一個黑澤弟子綽綽有餘,哪怕他是黑澤的大弟子。

她像一朵膽怯的小雛菊,愛讓她卑微得將頭低到泥土裡,然後又欣喜地開出花來。

她知道這個少年大抵是喜歡上佛蓮。

但是佛蓮呢?

她知道佛蓮是有婚約的,一想到佛蓮的婚約,這讓錦書的心裡好過了許多,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些許。

可是她又很怕長姐回應大師兄以同樣的眼神。

連日來,錦書在不斷的自我肯定與否定中和無限的拉扯中掙扎了許久。

唯一能夠傾聽自已心事只有那個少了一魄的名副其實的傻子阿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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