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承認被捱打的事
自家老媽看著自已的目光,簡直就像是望著陌生人一樣,如果說人話的話就是,被打的親媽都不認識了。
沈母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自家兒子那青紫色的臉問道:“你不是跟我打電話說你有點事要出去嗎?咋的,整容了?”
“如果整容能整成這樣的話,那麼我絕對會投訴這家店。”
“我想大概也是,能整容成這樣的店早就因為投訴率過高被強制關閉了。”
“那麼,我親愛的兒子,可以跟媽媽解釋一下你這張臉的由來嗎?外加把你校服扔洗衣機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外面滿地打滾去了。”四
沈母抱著雙肩,嚴肅的盯著沈墨宸問道:“從實招來,到底做什麼了。”
有句話說得好,知子莫如母,在這種情況下,沈墨宸就算想隱瞞什麼都隱瞞不了。
“回家的路上,碰到混混騷擾女同學,於是我就三下五除二的救出了她。”
“是嗎?所以你就變成這副下場了?”
沈母捂著額頭嘆了口氣,自家兒子的武力值在什麼地步她可以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沙發上還坐著一個老版的沈墨宸呢。
“抱歉,我錯了老媽。”
“嘛,這種事情上,好像說你錯也沒錯,真是遺憾。”
“遺憾?”
沈墨宸不解的望向自家老媽問道:“你這有啥好遺憾的?遺憾沒看到你兒子的慘狀嗎?”
“不,我只是遺憾出現在那邊的是你而不是我。\"
“是你的話不是更危險嗎?”
“當然不會危險,是我的話,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人了,這年頭想找一個免費打人還不用被警察叫過去的沙包有多難你又不是不知道
聞言,沈墨宸看向了坐在沙發上默默看著報紙沒有發話的自家父親問道:“為啥不讓我爸來?”
說完他就後悔了。
讓自家老媽來確實比自家老爹來要安全的多,而且實用性也強啊。
差點都忘了。
林雅琴年輕的時候可是霸佔了好幾年的武術比賽冠軍。
“行了,洗洗手準備上藥,上完藥還得吃飯呢。”
沈母嘆了口氣,從櫃子裡面拿出了棉籤還有紅花油,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已身旁的空位,然後看著沈墨宸說道:“愣著幹什麼,過來給你上藥。”
“哦哦。”
沈墨宸如同一隻乖巧的小兔子一樣,坐在了自家老媽身旁,享受著許久未曾享受過得母愛關懷。
還好只是打青了。不是打出血了。
要不然,紅花油往傷口上一抹,那酸爽,不亞於給傷口撒點辣椒倒點鹹鹽。
“最後那個女孩子怎麼樣了?”
“她家好像跟葉子順路,所以昊然就送她回去了。”
“嘛,雖然說過程是有點不男人,不過你這件事媽媽很滿意,做的很棒。”
沈母露出了一絲笑容,細心的替沈墨宸擦拭著臉上的痕跡。
“還好臉上沒打破,要是給我家的兒子毀容了的話,哼哼哼……”
不知道為什麼,客廳的溫度似乎在那一瞬間降低了,沈父看到這樣的沈母不由得渾身一顫,像是回憶到了曾經的林雅琴。
“記得告訴你那個同班同學,讓她大晚上別沒事幹跑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去,這一次能救她純粹是她運氣好,下一次不見得有人能救她了。”
“這個啊,我問了,那是因為那個巷子裡面有隻流浪貓,前不久生孩子了,她家裡不讓養貓,但是她又不放心那隻貓咪,所以就時不時的過來送點吃的,沒想到今天會碰到那種事。”回
“是這樣啊,那麼,蠢兒子,稍微忍一下哦,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疼。”
“欸?”
沈墨宸愣了一下,隨後看到自已的手被自家老媽緊緊的捏住,對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您想幹啥?”
“還用問嗎?”
“臉上沒啥大問題,上幾天藥就能消腫了,但是手上可是破了好幾塊皮啊,媽媽我可是很心疼的~”
說著的同時,沈母另外一隻手上握住的酒精緩緩的放在桌子上,然後對著江優白眨了一下眼睛。
“放心,一會就過去了。”
\"等一下嗷嘶!!!!!!!!\"
還不等沈墨宸說完,手臂上傳來的劇痛差一點讓他昏厥過去,在小巷子那種陰暗潮溼又髒的不行的地方受傷,手臂上的細菌別說有多少了,這一遍酒精一塗,清水一衝,雲南白藥在這麼幹一下子,一套流程下來,江優白已經覺得自已的手臂就跟接肢沒什麼兩樣了,他甚至已經感覺不到自已胳膊的存在了。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碰巧的事情。
在同一個時間點,不同的人,在承受著同樣的痛苦。
沈墨宸在家享受著自家老媽對自已的關愛同時,臨海市裡的某個小巷子內,也同樣傳來了兩個男人的痛苦慘叫。
真是見鬼了。
戴孝守活了十六年就沒見過這種怪物。力氣不知道要比他大了多少倍,拳頭對拼的情況下,那位少女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碰到了一塊秤砣,死硬死硬的。
兩個人跟她打了三四分鐘,一根毛沒摸到不說,廖澤滔的右手還被人用關節技搞脫臼了,這還打個錘子。
俗話說得好,孫子兵法三十六計,打不過還有走為上計,雖然說兩個男人打不過一個女的是挺丟臉的,但是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呢對不對?
抱著這個想法,戴孝守帶著廖澤滔二話不說直接卡其脫離太!
然後不到一分鐘就被追上了。
天知道這個怪物在體育方面也遠超常人。速度簡直就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至於為什麼的話……戴孝守看了看距離自已足足有十米,並且已經昏迷了的廖澤滔,他剛剛可是被這少女直接空中踹出去的。
而他自已,也已經被面前如同惡魔一般的少女圍堵在了某個巷子口裡面。
“那個,女俠,敢問一下,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沒必要吧?”
戴孝守不明白,這位少女他見都沒見過,對方咋就找上自已了呢,還是說是被人請來專門搞他們的人。
“是沒仇,你打了小墨墨,就有了。”
陳亦萱露出慘獰的微笑,活動著筋骨,一步一步的朝著李孝守走了過去。
“沒事的,一會就好了,我會讓你帶著疼痛昏迷的,請相信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