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件事的訊息很快就被錦衣衛蒐集到了。

畢竟,錦衣衛是專門負責情報的機構。

於是,當夏松出現並與陳寒扯上關係時,杭州府的錦衣衛便開始留意起來。

沒想到還真有了收穫。

當他們看到杭州知府的外甥帶著夏松在各處娛樂場所盡情享樂時,他們立刻意識到其中必有文章。

因此,他們一直密切監視著。

並且,透過特別的驛站,迅速將這個情報傳遞到了京城。

蔣瓛第一時間收到了訊息,看到後立刻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官場中的勾心鬥角往往從身邊人開始。

從身邊人著手,有許多便利之處。

因為當事人通常比一般人更為強大。

想直接對付他們會很困難。

但對他們的親信下手,就相對容易多了。

就像這個夏松。

當陳寒讓他在京都停留了半個月,就已經看出這傢伙不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人。

他求官的姿態甚至讓陳寒感到此人可能帶來麻煩。

然而,陳寒無法對他施加約束。

沒想到去了杭州府,夏松的父親在錢塘縣擔任通判,他就開始滋生野心。

原文內容已復刻完成,無需額外標註。

在乾清宮的書房內。

朱元璋和朱允熥正討論陳寒修路計劃的進展。

“皇祖父,修路工程已接近尾聲,聚寶門外的路面正在晾乾,估計再過兩天就能徹底乾燥。先生建議,我們先讓北大倉糧食運輸的車隊走這條路,以此測試水泥路的堅固程度。”

朱元璋點頭同意:“按他的意思去做,通知通政司將意見轉達給兵部軍糧籌備司,讓他們改道。”

“好的。”朱允熥在第一條提議透過後,繼續說道,“先生還有另一個建議。他認為既然五大工廠已開始運營,人才培養至關重要。他提議在夫子廟旁,也就是功德樓下方設立一所專門的學院,培養五大工廠所需的人才。那裡靠近商務司,也接近功德廟外的市場,既能體驗民間風情,又因功德廟內相對寧靜,更適合學術研究。人選將從現有的工匠中挑選。禮部方面希望能派出一兩位專門負責監督人才的官員,他們必須能教授詩書禮儀。”

朱元璋聞言笑道:“禮部的人聽說要去教工匠,他們不會炸鍋嗎?這方面你考慮過了嗎?”

朱允熥點頭:“我和先生都考慮過了,所以需要您強力推動,強硬安排禮部的人。先生的建議是,他們去教工匠,除了俸祿,還會有補貼,這筆補貼由商務司提供,每人每月補貼十貫錢。”

朱元璋瞪大了眼睛:“好傢伙,這小子認準了,要用錢來籠絡人心。”

朱允熥呵呵一笑:“先生就是這個意思,無論什麼道德君子,總要先顧好自已的飯碗吧?所以先生的意思是,既然要求人家,就必須在金錢上給人足夠的面子。皇祖父,您對此有何看法?”

朱元璋點頭:“可以,既然要培養工匠,就不能只關注技術,也要讓他們懂得做人的道理。陳寒在這方面考慮周全,你要多學習。”

朱允熥點頭:“是的,這段時間跟著先生,我獲益良多。”

爺孫倆正交談時,小太監匆忙趕來:“稟告皇上,錦衣衛指揮使蔣瓛求見。”

“讓他進來!”朱元璋吩咐。

很快,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從腳步聲判斷,蔣瓛此刻非常焦急。

蔣瓛進來後,先行禮:“微臣見過陛下。”

“這麼晚了,有何急事?”朱元璋問。

蔣瓛迅速呈上手中的密信盒子,稟報道:“稟告陛下,據浙江布政司杭州府錢塘縣傳來的情報,陳寒的大舅子夏松現在正被江南的走私犯腐蝕拉攏。目前看來,他已經深陷其中,請陛下定奪。”這裡的“定奪”,意味著如果夏松對陳寒構成威脅,錦衣衛可採取措施解決。

朱元璋接過密信盒,開啟後發現裡面不僅有密信,還有幾塊木板。木板上繪製著夏松近期出入的各種場所,如杏花樓、西湖畔的酒樓、茶館,以及鬥雞鬥狗的場地。此外,還有一封長信,詳細記錄了這段時間夏松接受杭州府知府外甥、當地權貴子弟,甚至是商人的賄賂和宴請之事。也就是說,夏松打著陳寒的旗號,在杭州府錢塘縣胡作非為。

看完這些,朱元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朱允熥僅瞥了一眼那些木板上的畫面,就感覺到事情非同小可。朱元璋看完後,將它們推給朱允熥檢視。

朱允熥看完後,氣憤地攥緊拳頭,說:“皇祖父,此人如此玷汙先生的聲譽,不能留。”朱元璋點頭道:“是否留下,還需先看看這小子打算如何應對。他應該清楚,有人會從他周圍的人入手。看來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蔣瓛,明早安排出宮,我要去找這小子,看看他有何打算。”

“遵命!”蔣瓛應道。

次日清晨,沒有早朝。朱允熥留在皇宮處理奏章,而朱元璋早早離開了皇宮,直奔陳寒的樣品樓。這裡已成為陳寒的工作地點,一是因為離商務司不遠,二是此處能盡覽秦淮河的美景。坐在二樓,能愜意地欣賞這一切。

此刻,老者正有條不紊地品嚐著陳寒從府中帶來的糕點,他對陳寒家的糕點情有獨鍾,尤其是那甜美的蜂蜜牛奶糕點,格外新鮮。

陳寒看著朱元璋展示的錦衣衛情報,同樣皺起了眉頭。“這些人動作還真快,這個夏松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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