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副吃了一刀後,趁著監管擦刀把船下這臺機強點開,往離門遠的船尾猛衝。

監管者歌劇演員立刻跟上補一刀將他擊倒,誰知樓上的冒險家早已經就位,大副剛倒地就站了起來,用著迴光返照的加速,一下子衝出去好遠。

監管者跟上就交懷錶跟他硬拖時間。

此時的歌劇演員已經沒有傳送了,技能還在CD中,只能硬著頭皮抓大副,可還剩一塊懷錶的大副走位靈活,監管者被硬拖。

孟舒然那邊的冒險家已經將門點開,但她沒有走。

反常規的,她沒有選擇躲避在各種建築模型的角落,而是選擇了大空地的草叢裡。

監管者一般會以為,冒險家會躲在被發現能夠繼續有溜鬼餘地的板窗區。

“她是真有理解。”

“誰能想到她蹲大空地呀?”

“這一局可真精彩。”

“這輩子沒遇到過的花活這一局全看全了。”

因為歌劇演員的強度,監管者必須要儘量爭四抓,大副那邊的距離過遠,跑不到門這邊,自已他可以放他自起,他根本就跑不掉。

這也是歌劇放心在門口用大部分時間尋找冒險家的原因。

歌劇演員瘋狂的在板窗區,以及一些可以卡的建築模型裡出刀,甚至連靠牆的草叢他都打了一遍,可惜他根本猜不到孟舒然的思路。

大副自起交了,歌劇沒辦法,只能回去找大副。

三抓就三抓吧。

大副自起後直接從船尾在船的內部跑到船頭,從船頭靠近海的角落跳到海里,角色在海中走路是會被減速的。

他就直接蹲死在那裡,監管者順著腳印找過去,只能被迫蹚著海水往外牽。

冒險家這麼久沒走,他已經想到了,一定是帶的搏命,想套上救人免死十五秒兩個人出門。

歌劇演員將大副牽起,把人掛到一個很極限的距離,他現在也慌得很,只能想辦法把手裡這個大副盡力保住,一定不能讓冒險家將人救下來。

一刀斬的時間就快結束,如果在一刀斬結束前沒有找到滿血冒險家,就會必定平局。

可那個耳鳴圖示,無時無刻不證明著冒險家就在他的周圍徘徊。

監管者的視角瘋狂的轉動,嘗試找出潛伏在旁邊的冒險家,而孟舒然已經卡著視角離椅子越來越近。

變大直接當掏哥,歌劇演員衝上來打那一刀終究是慢了一點,打到了被救下來的大副身上。

大副利用著免死和剛被打一刀的受擊加速,和冒險家直衝大門。

歌曲演員只能盡力的卡著大副身位拖時間,不敢出刀再給他加速。

一刀斬結束,大副倒在了門裡,還差個一兩步的距離就能爬出去。

冒險家趕緊按下救援鍵將大副按住,讓監管不能牽氣球,逼著監管打自已一刀。

趁著擦刀時間,大副爬了出去,冒險家跑了出去。

精彩的一局贏得多少人歡呼。

“太牛了這一局。”

“這局含金量過高,職業比賽學一學。”

“歌劇的局平了誰懂啊!!!”

“這運營無敵了。”

“地下室:我最受歡迎的一局。”

“學到了下次找不到冒險家,我就在大空地除草。”

藍鯨小隊本來以為爭活一個都已經很不容易了,誰能想到孟舒然給了他們一個平局。

等到自家監管的局如果能抓一個四抓,那分差立刻拉大。

虧他們一開始還在質疑孟舒然的這種打法,事實證明了人家這個打法你是可以穩跑一個的,有勇氣,這不就跑了兩個嗎,事實都擺在眼前了。

這種體系也給了一些隊伍思路,都準備比賽結束後回去覆盤。

孟舒然第一次參與這種比賽型別的就大出風頭,那個姍姍來遲的隊員對孟舒然大加感謝,說是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直播間攝像頭裡的孟舒然笑的意氣風發,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木兮那種唯利是圖的人和她牽扯在一起簡直是髒了她的路。

有不少人從主辦方那邊趕來孟舒然的直播間誇她,也只是笑了笑說感謝,然後繼續直播匹配,一如既往的不卑不亢。

剛才那一局其實很緊張的,是孟舒然面上不顯,直播時間播完後,她檢視手機的訊息有沈愈的。

“在家裡悶了一天了,出來小院裡透透氣吧。”

沈愈主動叫她出去怪反常的。

等孟舒然到小院的時候,沈愈正在撫摸那桐花樹樹上的花朵。

見她過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就好像在向別人宣誓所有物一樣,輕輕啄吻著她的側臉。

“你叫我出來就是為了這個?”

“對。”

“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們。”

遠處的私家偵探正在一棵高樹上趴著,不然沈家院裡很難拍到,他是受林溪木重金所託,只要能拍到孟舒然住在金主家的證據,他就能獲得豐厚的報酬。

私家偵探用一些技術找到了孟舒然動態裡的照片的地址,誰知就這麼巧,兩個人在院子裡膩膩歪歪,簡直是天賜良機。

沈愈眸子深深的注視著孟舒然。

“我知道有人在拍,故意叫你出來的。”

說罷,沈愈扣著孟舒然腦袋的手微微用力,將人帶向自已,低頭吻了上去。

他雖然想放出訊息,公告所有人自已與孟舒然的關係,可他心下還是緊張,自已根本不想對孟舒然有一點隱瞞。

她知道自已如此過分,會不會從此厭惡自已?

孟舒然越來越耀眼,沈愈知道她不是池中之物,從來不想限制她的前程,可也不想失去她。

只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宣告所有權,就是這個私家偵探不來,他也是會派人偷拍一些物料放出去。

少女被親的含羞帶怯,知道有人在拍更是羞澀難當,一個勁的在掙脫他。

沈愈將她帶到鞦韆上,脫下外衣將她的臉遮住,少女的緊張這才緩解了幾分。

陰影下,沈愈的目光格外的熾熱,他的眼神中還帶著那種迫切的詢問,好像在等待孟舒然的最終審判。

兩個人離得極近,在狹小的衣物遮擋下,呼吸都格外的清晰,孟舒然不知道自已的臉如此熱,是悶的還是羞的,只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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