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旦說道:“這個自然,我族的子民早就習慣與大漢互通有無,現在跟著匈奴幹,只知道壓榨我們,毫不顧忌我們的生活困難,你看看村子,十室九空,他們匈奴隨便一個士兵都敢隨便殺戮我們的子民,唉。”

這一聲嘆息也真的是郝旦的心裡話,他也一直在為烏桓的未來尋找出路,現在與鮮卑交惡,匈奴又長期壓迫他們,與大漢連線中斷了二十年。

西門雷說道:“怪不得我來到,村子裡的村民都緊閉門窗,原來是被匈奴人給嚇怕了。大王可以隨後就安排遷徙的事情,我也會馬上回去將此事向皇帝陛下彙報。”

郝旦說道:“感謝貴使,不過”

西門雷看郝旦還有事想說,於是問道:“大王還有顧慮信不過我西門雷嗎?”

郝旦說道:“遷徙畢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今晚右薁韃日逐王就要到了,如果您真會治病的話,我還想請您治療一下他。”

西門雷問道:“右薁韃日逐王和大王什麼關係,大王如此關心此人。”

郝旦說道:“右薁韃日逐王是匈奴單于的侄子,也是上任單于烏留珠的兒子,因患痛風,所以巡邊名醫,得到了這雪狼沸血可以治病,而這雪狼沸血也只有在這白山黑水間才有。”

西門雷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放心,我有把握治療右薁韃日逐王。”

郝旦說道:“如果真的能夠治療,相信對日後各族的和睦相處也多有益處。”

郝旦這麼說,能看出來烏桓也不是個好戰民族,聽郝旦這麼說也能知道烏桓也一直處於被壓迫的狀態。但西門雷也知道被壓迫的民族一旦強大起來,或許會有很強的報復心理,所以對烏桓就是拉攏與控制並用,決不能讓烏桓徹底強盛起來,否則有養虎為患的危險。

西門雷和風穎兒跟隨郝旦到了營帳,營帳全是軍事化佈局,侍衛在內,兵勇在外。西門雷行進的路上也看到了大火上的烤羊與燉羊肉,看來羊肉也是烏桓的主要食物之一。

郝旦一路上給西門雷介紹著烏桓民族民風淳樸,即將到大帳的時候郝旦突然停住了,因為大帳裡竟然有人,而現在能夠在他的大帳的則只有右薁韃日逐王。

郝旦慌忙跪下,隨行的侍衛也緊跟著跪下。郝旦說道:“烏桓王郝旦拜見右薁韃日逐王。”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郝旦,你後面的是什麼人,為何不跪。”

郝旦解釋說道:“這二人乃是大漢的使者。”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大漢?呵呵,現在王莽篡漢自立大新後各地起義風起雲湧,單于正命我趁亂逐鹿中原,你倒好把這兩個漢人帶了過來,不過也好,我問問你們是代表誰而來,來此地有何貴幹。”

西門雷說道:“使者西門雷拜見右薁韃日逐王,我代表大漢劉秀皇帝陛下,所以不方便下跪,還請見諒,來此地聽說右薁韃日逐王患有痛風,我皇帝陛下知道後就派遣我來替右薁韃日逐王治療痛風,以示兩邦修好之意。”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哦?我痛風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不過我已經找到醫治的方法。”

說完,右薁韃日逐王的侍衛送上來一個碗,右薁韃日逐王一飲而盡,然後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紅色。

西門雷嗅出來這不是什麼飲品,而是雪狼沸血。西門雷說道:“大王可敢吃燉羊肉喝羊肉湯。”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本王正在服藥,暫時不能吃這些東西。”

西門雷說道:“我能替大王診治,以後大王也不用再服用這雪狼沸血。”

右薁韃日逐王聽到後拔出寶劍架在了郝旦脖子上,說道:“原來都是你給他說的。”

西門雷還沒有等郝旦說什麼,就說道:“大王,民間偏方雪狼沸血可以治療痛風,不過也是緩解,不能根治。而且雪狼數量稀少,難以捕捉,這雪狼沸血也不能滿足您的需求。還有就是這雪狼沸血只能生飲,這血液喝多了陽火上升,陰陽不調,長此以往,身體輕則潰瘍,重則潰爛而亡。”

右薁韃日逐王又把寶劍要架在西門雷脖子上,風穎兒一個閃身奪過來寶劍,反倒架在了右薁韃日逐王的脖子上,右薁韃日逐王的侍衛也都蠢蠢欲動的讓風穎兒放下劍。

西門雷說道:“穎兒,放下劍,我們是來修好的,不是來把事情鬧僵的。”

對待匈奴就要表現出比他們更強盛,然後在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又放開他們進行談判,此刻他們才會乖乖的進行談判。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既然貴使是來談判的,那麼談判桌就在這裡,開始吧,還勞煩郝旦王做個見證。”

既然有了臺階,右薁韃日逐王也順著下去了,手下是侍衛也都收起了刀劍。

西門雷說道:“目前我皇帝陛下正在一統江山,相信多則五年,少則兩載,即可形成大統一,仍然向過去大漢王朝與匈奴一樣年年和親,永不戰爭。”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這個目前我做不了主,談這個需要和大單于談,而且我聽說大單于已經派遣烏達王子與赤眉道人簽訂了友好抗敵條約。”

西門雷說道:“右薁韃日逐王,據我所瞭解,您的父親當年就是大單于,按照我們漢人的傳統,都是子承父業,本來單于的位子就應該是您的。”

右薁韃日逐王對郝旦說道:“這也是你給他說的?”

郝旦說道:“大王恕罪,屬下萬萬不敢。”

西門雷說道:“此事與郝旦大王無關,是我聽烏達王子說的。”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你見過烏達王子?”

西門雷說道:“當然,如果你不和我們合作,可能我們就要和烏達王子合作了。”

右薁韃日逐王說:“不可能,烏達是要和赤眉合作的,劉秀的勢力遠不及赤眉。”

西門雷說道:“現在劉秀皇帝是四面樹敵,此刻如果匈奴支援我皇帝,那麼我大漢必然非常重視您,而且日後還要助您重新奪回單于大位。”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單于單位我過去或許在惦記,但是我父親傳給的是他的弟弟,也是有這個傳弟不傳子的規矩。”

西門雷說道:“哪裡有那麼多弟弟,弟弟總有傳完的一天,最後還不是傳給下一代。雖然您沒有坐上單于大位,但您手下的兵將聚集漠南,佔據匈奴的半壁江山那。”

西門雷看有些被說動了,知道此刻應該再表現出一點誠意,說道:“我可以現在就給您治療好您的痛風,包括你們的族人,我都可以治療。而且我告訴你兩個秘密,一個是烏達王子現在用的罌粟治療方法是以犧牲生命為代價的一種方法。另一個秘密是烏達王子為了奪取單于之位,要對他的叔叔蒲奴下手。”

這兩個秘密右薁韃日逐王都不知道,對他來說烏達服用精神類藥物無異於飲鴆止渴,而他要謀殺的則是他的叔叔,也將是未來的單于,所以這兩個秘密的確很有分量。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好,就這兩個秘密如果是真的,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可以自立為單于,而且我可以和大漢永世盟好。”

西門雷說道:“好,為表誠意,現在我就治療,就這裡,現在,馬上。”

西門雷拿過來了右薁韃日逐王手中的匕首,嚇得匈奴侍衛急忙上前問道:“幹什麼?”

西門雷看了下,說道:“退下,你們難道要阻攔我治療嗎?”

那些侍衛看向了右薁韃日逐王,右薁韃日逐王說道:“你們退下,我相信西門雷。”

西門雷讓右薁韃日逐王坐在椅子上,讓侍衛燒熱水,拿高度白酒,紗布。先將匕首在白酒中沾了一下,然後西門雷在右薁韃日逐王的腳指頭關節處,用匕首劃開了,關節處淤積的一顆顆晶體都像是一顆顆的水晶石,西門雷將這些水晶石小心翼翼的取出來,放在盤子裡。

西門雷用紗布將腳趾包裹好,說道:“痛風痛的不得了,是因為體內尿酸過高,導致在關節處結晶了,這些晶石無法排出,只能取出來,然後才不疼。”

右薁韃日逐王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能夠忍得住疼痛,外人或許一直在讚揚右薁韃日逐王能夠忍的住這劃開皮肉的疼痛,但只有他自已知道,劃開的疼痛根本無法與晶石在關節摩擦的疼痛相比。那每一塊晶石取出來的時候,都感覺異常舒爽,取完了的時候,感覺瞬間打通任督二脈。

右薁韃日逐王身後的一名身材魁梧的人雖然一直未動,但時刻注意著西門雷,一旦西門雷要下殺手,那麼這人第一時間就會出手。

西門雷包裹完成後,說道:“好了,腳已經可以動了。”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這就完成了嗎?我試試。”動了幾下腳趾頭,竟然真的能動了,而且一點也不疼,多年來自已像殭屍一樣走路,現在終於可以隨意打彎了。

右薁韃日逐王拉住西門雷說道:“感謝你,真的謝謝你,來,請受我一拜。”竟然真的向西門雷鞠了一躬,一個曾經的王子竟然向西門雷下拜,這規格也很高了。

西門雷感覺攙扶,說道:“我說過要治療您的病,我就必須履行諾言。”這也是西門雷第一次取出來這些風石,也就是這些水晶石,也多虧了在白衣長老處練習打磨石凳,每一刀都恰到好處,精度沒有傷害身體一分一毫。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如若不嫌棄,我願意與兄弟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西門雷說道:“大王真是爽快,西門雷今日要高攀了。”

右薁韃日逐王說道:“我相信我的眼睛,你絕對是個可靠的人,而且告訴你個秘密,我有個漢名,叫匈奴比,你可以叫我比哥。”

西門雷和右薁韃日逐王一起就在這進行了結拜之交,然後右薁韃日逐王向西門雷介紹了那名一直在身後默默注視西門雷的人說道:“這位是盧芳,是匈奴的第一高手。”

西門雷說道:“閣下姓盧?”

盧芳說道:“末將盧芳見過西門雷。”

西門雷說道:“那閣下的家族與盧生是否有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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