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西死亡的噩耗。人們震驚之餘,紛紛對這位才華橫溢的女子表示惋惜和哀悼。而那些一向自視高貴、驕矜自負的貴族們,此刻也不禁心生警惕,行事愈發小心翼翼。

然而,儘管如此,特蕾西的離去仍然給許多人帶來了無法言喻的悲痛。她那絕世的才情、聰慧的頭腦以及獨特的魅力,早已深深烙印在眾人心中。如今,這樣一顆璀璨的星辰驟然隕落,無疑令他們倍感失落與哀傷。

有些人默默地流淚,回憶起與特蕾西相處的點點滴滴;有些人則在暗中感嘆命運的無常,為這位年輕生命的消逝而扼腕嘆息。甚至還有一些詩人,以特蕾西為靈感源泉,寫下了感人至深的詩篇,試圖用文字來留住她曾經的輝煌與美麗。

在這個看似平靜卻暗流湧動的時代裡,特蕾西的死成為了一個永恆的話題。人們或悲嘆、或警醒、或沉思……但無論如何,她的名字都將永遠銘刻在這座城市的歷史長河之中。

\"盧卡?\"典獄長推開門,看著眼前的一幕,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他默默地走到盧卡身邊,蹲下身子。

只見盧卡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裡,一動不動。地上鮮血淋漓,一滴滴鮮血正從他身上滴落下來,形成一灘暗紅色的血跡。盧卡的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所有生機,一頭原本梳理整齊的藍色長髮此刻也散開著,凌亂不堪,讓他看起來十分憔悴和頹廢。

典獄長心中一陣刺痛,他輕聲呼喚著盧卡的名字,但對方卻毫無反應。正當他準備再次開口時,盧卡終於緩緩抬起頭,與典獄長對視一眼後又迅速低下頭去,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助。

\"老師......\"盧卡頓了頓,然後艱難地站起身來,身體微微搖晃著,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聽上去非常虛弱。

典獄長見狀扶住盧卡\"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盧卡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搖了搖頭,表示自已沒事。然而,他那腫脹得幾乎睜不開的雙眼以及滿臉的血汙,分明在告訴典獄長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老師...我好痛...\"盧卡緊咬著牙關,強忍著疼痛說道。儘管臉上掛著微笑,但那種痛苦卻是無法掩飾的。典獄長注意到盧卡的眼睛正在充血,頓時緊張起來,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擦拭掉那些血絲。

盧卡伸出雙手胡亂地抹了幾把臉,將臉上的血跡擦掉。隨後,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保持鎮定。

盧卡沉默片刻,終於緩緩開口:\"......洛倫茲教授。\"說完,他突然伸手緊緊抱住典獄長,像是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等等!

洛倫茲教授……

\"...盧卡斯?\" 典獄長輕聲呼喚著眼前這個將臉深埋進衣服中的小孩,他試圖讓對方平靜下來,但當手指觸碰到那件衣物時,卻明顯感受到了一陣潮氣——原來,盧卡早已淚流滿面。

\"我在。\" 盧卡終於緩緩抬起頭來,聲音略微帶著些哽咽。此時此刻,典獄長才真正看清了他的面容:那雙曾經黯淡無光、宛若深陷黑暗深淵般的眼眸,如今竟煥發出如春日暖陽般明亮的光彩;然而與這雙充滿生機的眼睛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盧卡那過於蒼白的臉色,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虛弱和不協調。

就在這時,房門被猛地推開,菲歐娜推門而入,看到屋內的兩人,她並未表現出過多的驚訝,畢竟他們三個曾是親密無間的好友。\"盧卡,你也在這裡啊。\"

“特蕾西去世了。”菲歐娜語氣沉重地說道,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惋惜之情。她靜靜地坐在窗邊,手中握著一封剛剛遞到她手中的信件,彷彿這封信承載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盧卡默默地走到菲歐娜身邊,伸出手輕輕地接過那封信。他開啟信封,目光迅速掃過紙上簡短而精煉的文字:

[特蕾西已逝,此事定有蹊蹺,她曾去過新後那裡,新後對外宣稱特蕾西被貴族迫害,但她從未和那些貴族有過聯絡,她的父親也從未惹過那些貴族。——謝必安]

短短的幾句話,卻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疑惑與不安。盧卡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特蕾西的死讓人感到意外,而信中的描述更是充滿了謎團。

菲歐娜轉過頭看著盧卡,眼中閃爍著憂慮的光芒。她知道,這個訊息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 盧卡緊緊攥著紙條的手微微顫抖著,典獄長靜靜地站在一旁,他輕輕地拍了拍盧卡的後背,眼中流露出一絲深深的惋惜之情。

\"我知道了。\" 典獄長輕聲說道,聲音平靜而堅定。然而,這句簡單的話語卻讓一旁的菲歐娜感到十分困惑。她試圖從典獄長的表情中解讀出更多的資訊,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儘管內心充滿疑慮,菲歐娜還是選擇默默地注視著典獄長的眼神,然後轉身離去。

夜幕漸漸降臨,整個世界被黑暗所籠罩。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盧卡坐在床邊,眉頭緊鎖,心中思緒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實際上,他對曾經的回憶幾乎毫無頭緒,那些所謂的記憶不過是他從日記中斷斷續續拼湊出來的片段而已。他之所以表現得如此……完全是為了迷惑典獄長,讓對方放鬆警惕而已。

然而,典獄長卻從未懷疑過自家的小孩——他的小洛倫茲。或許正是因為這份信任,使得典獄長逐漸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老師...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盧卡頓了頓,緩緩轉過頭去,目光與典獄長交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疲憊和無奈。

\"多注意休息。\" 典獄長點了點頭,然後輕輕地關上了房門。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寂靜,只有盧卡那沉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迴盪。

盧卡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那把曾被典獄長硬生生掰彎的鑰匙,他若有所思地拿起它,然後又從門框上拔出一根細長的鐵絲。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將鑰匙扔出窗外,彷彿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動作。

而此時此刻,正在樓下啃著麵包的諾頓完全沒有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事情。突然間,他聽到火爐裡傳來清脆的叮噹聲,聲音之大讓人無法忽視。諾頓抬頭和盧卡對視上。

\"盧卡!!!\" 諾頓在下面無能狂怒。

然而,住在樓上的盧卡對於樓下傳來的陣陣聲響彷彿完全沒有察覺一般,仍舊專心致志地做著手上的事情……

“……”諾頓越想越氣,抬起腳猛地踹向面前的火爐。只聽見“哐當”一聲巨響,火爐瞬間傾倒在地,裡面燃燒著的木炭滾落出來,濺落在周圍的地面上。不幸的是,其中一些木炭恰好彈到了諾頓胳膊上。

“該死!”諾頓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迅速跳開,讓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他並沒有過多停留,而是徑直走向站在一旁的另一名獄卒,準備與對方交班。

隨著盧卡輕輕地將燈熄滅,整個冰原頓時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和寂靜之中。四周萬籟俱寂,唯有寒風在耳邊呼嘯而過。不過幸運的是,不遠處的幾間房裡陸續亮起了燈光,給這片寒冷而孤寂的世界帶來了一絲微弱的溫暖。

藉著這些微弱的光芒,盧卡小心翼翼地潛入聖堂的側廊,並熟練地用一根鐵絲撬開了地下室的門鎖。推開門後,他躡手躡腳地走進地下室。

她依舊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與周圍的世界隔絕開來一般。這個女人原本就身材嬌小,但此刻卻顯得異常瘦削,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似的。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她似乎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而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那身原本潔白如雪的裙子此時已被鮮血染得通紅,上面還不斷有新的血液滲出,形成一片片斑駁的血汙。這些血跡讓人不禁聯想到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或者酷刑,可想而知這女人之前經歷過怎樣可怕的事情。

再看女人的臉龐,一條長長的傷口橫亙在上面,雖然已經結疤,但仍然猙獰可怖,讓人不寒而慄。這條傷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使得她的面容變得極為扭曲和怪異,彷彿被某種神秘力量詛咒過一樣。它不僅破壞了女人原有的美貌,更給她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息。

\"啊...你來了。\"舊後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壓抑著無盡的情緒。她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刀,刀刃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慄。盧卡不禁向後退了兩步,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然而,就在這時,舊後卻突然將刀轉了一個方向,刀尖對準了自已。她的動作如此迅速,以至於盧卡幾乎沒有反應過來。\"怕什麼?\"舊後冷冷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決絕,\"只是自衛的工具而已。\"

盧卡看著舊後手中的刀,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知道這把刀的來歷不凡,就連他自已都無法輕易拿到。他開始有點懷疑舊後了。

“這個無需你操心......但是,你最好不要忘記,距離我們約定好的時間只剩下短短八天而已。”話音未落,只見舊後猛地將手中緊握的長刀用力一甩,哐噹一聲脆響過後,那把鋒利無比的刀便被隨意地丟到了一旁。

此刻,房間內異常安靜,唯有一盞散發著微弱光芒的檯燈還在默默工作著。藉著這點昏暗的燈光,可以清晰地看見舊後的面龐。令人驚訝的是,此時她的臉上正呈現出一種近乎癲狂的神情——雙眼圓睜、眉頭緊蹙,嘴唇微微顫抖著,笑容的弧度有些可怕 ,彷彿在極力剋制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一般。

“當然。”盧卡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眼神倒映出了油燈裡的火焰。

典獄長在一邊感覺心臟隱隱抽痛,揉了揉緊蹙的眉心,只覺得是最近疲勞過度了。輕輕將檯燈關上,房間陷入一片漆黑。

(題外話,這本書應該不出半個月就要完結了。後面都是刀子,做好心理準備再看。還有提個意見,下本寫什麼cp?可以在下面說,提的最多的cp,我會開一本寫他們的短篇噢,應該會是8∽15萬字完結,因為我現在的水平還沒法做到一本書把所有cp都寫完,只能挨個慢慢寫,不要著急捏,我應該還會再寫兩本。)

我湊個整數…………………別管了,你們想看什麼cp直接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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