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大人您真是好心啊。”這話裡還是帶點自諷,盧卡的潛意識還是對不熟的人充滿了警惕,曾經受過太多背叛,現在他沒有理由相信一個新上任的典獄長。

“你在擔憂。”

那些小心思被典獄長一語道破,盧卡臉上出現了錯諤,他以為自已的小心思掩蓋的很好,實際上典獄長本來就很瞭解盧卡斯。

“您看上去很瞭解我?”

“不是剛才就已經點出來了嗎。”

“我的意思是……您似乎瞭解曾經的我。”

曾經。

曾經……

“不早了。”典獄長提踝還是離開了這裡。

“真是個怪人…”盧卡揉揉眼拿起桌子上的書,雖然手是冰涼的但是碰到書皮散發的寒光還是下意識鬆開。

那是一本斯里萊莊園的雜誌,聽諾頓說那裡是曾經他的過去,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能在空閒時間解解悶也好。這東西按原理來說是不被允許拿來的,但是菲歐娜還是偷偷拿來,盧卡剛來冰原的時候受到了嚴重的電擊失憶後被其他人欺負,盧卡只是一言不發,最開始也想過反抗但是隻換來更嚴重的毒打,鑽心徹骨的疼痛。

不過還是有朋友的比如菲歐娜,諾頓,格蕾絲等等其他人,菲歐娜是其他地方派來的,不過她好像很早似乎就和他相識了。盧卡曾經也問過,菲歐娜只是淺淺暗示說幾句,可能之前他沒失憶的時候他們還是好友吧。 諾頓雖然有時話不好聽但是人絕對好,兩人同為獄卒,平時配合的還是很好。 格蕾絲是負責一些雜七雜八的,平時每天在哪裡都能看到她,兩人見面只是相視一笑,她的神情比語言更有渲染力。總之現在過得還不算不好就對了。

盧卡。

盧卡斯。

盧卡……斯?

該死的,頭又痛了。

———

又是一夜未眠。

“你……昨晚去cos熊貓了?”諾頓看著盧卡黯然失色的眼神發出靈魂質疑。

“嗯。”盧卡搖搖頭拿起皮筋紮起了散落的頭髮。

“你被奪舍了?”

“你才被奪舍了!”盧卡拿起桌上昨天諾頓給他的鑰匙站起來踢了諾頓一腳。

“現在受傷的是我了。”

“溫馨提示你還有半個小時就到聖堂祈禱時間了。”

“哦。”

偌大的走廊盧卡手指轉著鑰匙圈尋找著昨天典獄長說的房間諾頓在後面跟著右手拿著本子不知道寫著什麼。

“這裡?”

銀白色看上去就很樸素的房門盧卡用手中的鑰匙輕輕一擰,房門開了。撲面而來的溫暖。房間的天花板上懸掛著華麗的吊燈,燈光透著水晶的光芒本來採光就好的房間顯得更加敞亮了,房間裡沒有太多的傢俱,但也還算齊全,灰色大理石鋪的地板,窗簾由薄紗組成輕輕吹動還可以看到外面正在下的雪,不過盧卡的注意力在窗臺上那盆藍紫色的鳶尾花,鳶尾花四五月份才會開,冬季都會休眠,但這三株鳶尾花卻開的豔麗。

“鳶尾?這花要是放在外面不到三分鐘就凍死了。”諾頓注意到盧卡的目光也看向鳶尾花。

盧卡沒說話去旁邊的書櫃抽了本書翻看兩頁又覺得無趣塞回去。

“時間到了,我先走了。”

盧卡嗯了一聲 身體微轉提踝雙手撐在窗臺觀察外面,雪花如白鷺羽毛一般紛然飄落,大地被覆蓋的一片雪白 前面的湖已經結了厚厚的冰。很寂靜。

手上的傷口可能因為離窗戶太近受了寒開始隱隱刺痛,盧卡感覺渾身無力一下子躺在柔軟的床上又想到了典獄長。

“嘶……怎麼總想他。”

———

典獄長站在莊嚴肅穆的聖堂,心思卻在想著盧卡斯,兩個小時的禱告格外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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