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美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只得快步跟了出去。

只見許子陵徑直走到那健一郎夫妻房間門口。

此時他感覺到房間裡面已然是妖氣瀰漫。

許子陵想也沒想。

一腳踢開了那房門。

一股濃烈的妖氣撲面而來。

只見那健一郎整個人轉過身來。

淡淡看著許子陵。

臉上卻露出一股邪惡的表情。

那吉田麻美則是口吐白沫倒在床上。

麻美真由驚呼一聲。

捂住嘴巴。

靠在了許子陵身上。

此時在她感覺裡。

自已父親那充滿邪惡的的氣息。

遠沒有在許子陵身邊有安全感。

“麻美、子陵君,我妻子在和我同房時候,忽然心肌梗塞,導致不治身亡。還請你們幫忙報個警。”

健一郎語氣淡漠的交代著自已妻子的生死之事。

彷彿和他毫無關係似的。

許子陵盯著對方。

皺眉道:“你是怎麼辦到的?利用你的特殊妖力,引發了對方的身體疾病?”

許子陵知道那吉田麻美死因。

肯定是自然的心肌梗塞。

不存在任何藥物誘導。

即便是最高明的法醫也檢查不出什麼原因。

只能定性為夫妻同房時太過激烈導致意外。

醫院說不定還要拿這個當做適當禁慾案例。

警察在健一郎身上挑不出任何毛病。

麻美和許子陵兩人還會成為健一郎沒有實施其他犯罪措施的證人。

“嘿,獵妖人,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叫做殺妻證道。

只要不斷殺死自已妻子,我的能量就能不斷提升,很快就得到蛻變。”

健一郎的聲音忽然變成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顯然是那什麼勞什子的變態殺妻證道詭妖在控制了。

“沒用的,就算你們知道了,也證明不了我的存在。所以,乖乖做一個好女兒,和好女婿吧。

我的目標不是你們,你們只要保持沉默。就能享受我帶來的這一切。

你們看這豪華別墅,還有我賬戶上有很多錢。而且馬上又會有一大筆錢進來。”

那詭妖似乎看出許子陵想要做些什麼。

語帶誘惑的說道。

麻美悲慼道:“父親,我不希望你成為惡魔。”

“嘿,你一個小姑娘懂什麼。獵妖人,你應該不是一個迂腐的人吧?”

健一郎繼續誘導道。

許子陵忽然神色一動。

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這房間裡除了那殺妻證道這詭妖氣息外。

似乎還有一種詭妖氣息在不斷蓬勃而起。

許子陵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吉田麻美。

暗自心道:“難道是…”

果然印證他猜想似的。

那床上。

吉田麻美的屍體忽然慢慢的扭動起來。

驀的坐了起來。

兩隻因為剛才死亡導致血壓回流。

顯得充滿血紅的眼睛死死盯住三人。

麻美真由“呀”了一聲。

嚇得閉上了眼睛。

緊緊摟住許子陵。

“有意思,又是一個詭妖。”

許子陵這才明白自已白天剛到這別墅裡。

隱約感知到的妖氣是哪裡來的了。

原來是在這吉田麻美身上。

而自已先入為主的以為是健一郎身上的詭妖氣息遺留在屋子裡。

“看這樣子,難道是屍妖?”

許子陵之前在獵妖廳檔案裡。

偶爾看到過類似的詭妖資料。

這種詭妖平時潛伏在人體內。

只有當宿主死亡時。

吸收了宿主的死亡時釋放的微量元素。

才會激化。

很多都市傳說裡詐屍,死而復生之類的。

大多就是這些屍妖所為。

“吉田麻美”的身體以一種極端不自然的形態慢慢爬了起來。

彷彿像是被吸鐵石給強行吸了起來。

躬著背。

雙手晃晃悠悠的垂在下面。

這是自然的。

一個死人。

無論是肌肉、骨骼都已經開始僵硬。

屍妖也只是強行用詭妖能量來支撐死屍的動作。

不協調是肯定。

“咔”

“吉田麻美”忽然猛的一個爆發。

整個“人”撲向健一郎。

健一郎猝不及防下。

被對方牢牢掐住脖子。

兩人滾作一團。

許子陵拉了麻美退到房門外。

並沒有插手。

麻美神情恐懼焦灼的拉了拉許子陵手臂。

“子陵君,能想想辦法嗎嘛?”

許子陵微微搖了搖頭。

“麻美,現在地上那兩個,都早已不是你的父親和繼母了。你父親其實早在被那狗屁殺妻證道詭妖寄身上的時候。

就已經死了,這麼些年他只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而另一個更不用說,只是一具可憐的屍體罷了。”

麻美怔了怔。

回想起來這麼些年。

自已這“父親”好像真的是完全不關心她。

就像今天晚上自已帶許子陵回來。

甚至要留一個男子過夜。

作為父親他也完全漠然無視。

“還有,不管怎麼說,你這父親也是連續殺了七八個人的,還是幫他解脫吧。”

許子陵見那健一郎已然被那吉田麻美死死掐住脖子。

在屍妖強大的力量下。

很快便被扭斷了脖子。

他微微嘆息了一聲。

走上前。

伸出手。

掌心元氣催發。

將地上那兩具詭妖都籠罩其中。

“轟”

在他元氣迸發下。

這兩個噁心奇葩但實力又不強的詭妖瞬間灰飛煙滅。

……

許子陵陪著麻美到天亮。

警察也來了。

那健一郎本身就有各任妻子死亡的案底。

警察就想直接給這事件定了一個殺妻騙保。

結果遭到妻子反擊。

兩人同歸於盡的結論。

許子陵看著呆坐在一旁神情恍惚的麻美。

便是用獵妖廳的名義。

把這案件定義為兩人都遭到詭妖襲擊死亡的結論。

畢竟父親被詭妖殺死。

總比父親是個罪犯來的容易接受點。

……

幾天後。

某天早上。

許子陵正準備去上班。

忽然接到那麻美真由的電話。

讓許子陵去她家裡一下。

當許子陵趕到時。

只見麻美已經整理好幾箱行李。

“麻美,你這是要出遠門?”

許子陵奇怪問道。

麻美微微低下頭。

有點傷感的說道:“這兩天我快速處理好我父親的後事。正好在大阪的姑媽打來電話,讓我去大阪陪她一起生活。

所以我也準備離開東京,去大阪了。”

許子陵點點頭。

淡淡笑道:“遇到這種事,換個環境生活也好。”

麻美抬起頭。

忽然撲到許子陵懷裡。

“子陵君,我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許子陵摸了摸鼻子笑道:“有緣總是能再見的嘛。”

麻美紅著臉。

看著許子陵輕聲道:“子陵君,昨晚十二點後我就已經滿十八歲了。接我去車站的車還有兩個小時才會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許子陵看著對方那張秀若芝蘭的清純臉龐。

神色古怪的笑道:“麻美,你確定要這樣...”

“子陵君,我很確定,我不是一時衝動,拜託你了...“

麻美靠在他身上。

輕輕用牙齒咬著許子陵的胸膛。

“好吧,與其以後便宜哪個小子,不如就...嘿...”

許子陵壞笑著橫抱起麻美真由。

“討厭,子陵君...”

“麻美,會有點痛哦...”

“子陵君,以後來大阪找我好嘛?“

“好...”

“討厭,你回答的好敷衍...”

“真的會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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