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你這輩子註定要被我踩在腳下,雖然你七歲就達到淬體境巔峰,比我早了那麼一年。哼,但你那不中用的爹沒有能力給你找到幫你開啟淬血境的獸血,你就永遠只能停留在煉體境一輩子,哈哈哈哈...”

顧虎凌厲地一拳落在顧風胸口上,使得顧風倒飛出去。

顧家在整個天雲府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與之匹敵的只有同為修煉世家的魏家和府主司馬恭,但顧風一家作為顧家的偏房沒有任何資格享受顧家的資源,只能自給自足地生活在顧府旁。

周圍看熱鬧的行人也是習以為常,顧風三天兩頭都要被顧府的這群年輕人欺負,也有不少人心裡同情顧風,但畏於顧家的勢力只能悄悄議論。

“顧風在顧府乃至整個天雲府都算得上武道天才,驚豔絕絕。七歲就能夠修煉到他人至少十歲才能達到的煉體境巔峰”

“可惜呀,與大多數人一樣,沒有妖獸精血用來融合後踏入淬血境,哪怕是最低階的一品獸血都可以讓他達到淬血境。”

“別想了,哪怕是一品獸血也不是你我可以擁有的,普通的獸族根本沒有精血,只有那些擁有靈識的獸族才能稱之為妖獸,才有可能擁有精血。人類和妖獸不管是防禦還是力量上都天差地別,淬血境一階的妖獸起碼要三個同等級的人類武者才能與之抗衡。你想要得到獸血,要麼有人為你獵殺妖獸,要麼你有足夠的財富去交換,否則你就只能像顧風這樣一輩子待在煉體境。”

周圍人搖搖頭慢慢散去。

胸口傳來的壓力讓顧風有些喘不過氣,嘴角流著血,聽著顧虎的嘲笑和周圍人的言語,艱難站立起身,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心中不甘而壓抑:

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戲耍我,讓我擁有修煉天賦,卻不給我修煉的機會,如果有朝一日我能獲得一滴獸血,我一定要一雪前恥,不會再讓人嘲笑自已。

顧虎輕輕拍打著靴子上的灰塵戲謔道:

“顧風,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再過一個月就是族比,據說第一名的獎勵可是一滴三品獸血,到時候在家族長輩面前我和你公平對決,如果你輸了,以後就給我離靈兒妹妹遠一點,如果你拒絕...呵呵,我不介意現在就打斷你的腿,讓你不用當著全家族的人丟臉,哈哈哈...”

顧風站在原地喘著粗氣,緊盯著肆意猖狂的顧虎,厲聲道:“今日之辱,我當嘗之;待到他日,百倍還之。”

顧風帶著壓抑的心情來到天雲府邊的萬仞峰,這裡是顧風練武和放鬆心情的地方。

萬仞峰一面緊挨著天雲府,另一面是高達數千丈的絕壁,絕壁下是整個北州聞名的萬獸山脈,山脈佔據著北州的三分之二。

無數武者為了獲得獸血和奇遇紛紛踏入這片絕命山脈,顧風也時常進入山脈外圍搜尋奇花異草去集市交易,想著能早日攢夠錢能夠買到一滴獸血,但現在他的積蓄距離目標仍相去甚遠。

“對了,半月前在那邊絕壁上發現一株赤炎草還未成熟,現在應該已經成熟。這是一株難得的靈草,說不定加上它就能夠交換到一滴獸血。”

擔心被人捷足先登,顧風急忙來到絕壁上方檢視,只見一株深紅色的靈草孤零零斜立在峭壁之上。

顧風急忙摸索著峭壁上的凸起緩慢向赤炎草移動,好不容易來到附近,伸長手臂嘗試摘下赤炎草,還沒來得及興奮,抓住的岩石突然脫落。

整個人一下子加速下墜,雙手不斷在石壁上摸索著可以減速或抓住的岩石,然而石壁如刀切般平整,根本沒有借力的地方。

就在絕望時,雙手突然扣住了一塊石頭,意外的是這塊石頭下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口,見狀不由得鬆了口氣,也顧不得許多,雙腳探到洞口,整個人進入了山洞。

顧風取出火摺子不斷向裡面探索,越往裡走越是寬敞,大約走了一刻鐘,突然前面出現些許光亮,走近看時,發現是一處內裡亮如白晝的巨大洞穴。

光亮從一顆顆斗大的夜明珠散發出來,照得整個洞穴熠熠生輝。中央是一個人正襟危坐,不怒自威,但他雙目緊閉,面色間有一抹灰朦的死氣。

顧風躬身行禮道:“晚輩顧風,見過前輩,晚輩不小心從絕壁之上掉下來,誤入此洞天福地,打擾前輩修煉,望請見諒。”

說完等了會兒仍不見那人有所反應。顧風輕聲喚了幾聲前輩,但都不見回答,不由得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手指上卻感受不到任何呼吸,仔細一看,那人黑髮掩蓋之下胸口隱隱有一個黑洞。

“想來這位前輩是身受重傷逃到此處療傷,傷勢過重才導致身死道消。”

顧風向他磕了三個頭後,正打算將他好好安葬時,一塊令牌從遺體腰間飛出,停在了顧風面前。

“徒兒,你讓為師等得好苦呀!讓我看看徒兒是不是同為師一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風靡萬千少女,好繼承為師一代情聖的衣缽,網羅世間各宗各派的聖女、仙女、女神。”

顧風本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但聽到這話,心中又是驚恐又是無語,只見令牌中飄出一縷魂魄,定睛一看,不是面前的前輩又是何人。

只是與那遺體正氣凜然,不怒自威的氣質不同,這魂魄更多的是靈動與瀟灑,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形容他自已倒也不差。

顧風年紀雖小,但也從未見過如此自賣自誇之人,躬身一拜道:“晚輩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是人是鬼,怎麼以如此形式相見,前輩何以稱晚輩為徒?”

那人笑道:“你剛才對我行了拜師之禮,你不是我徒兒,那誰是我徒兒。能做我謝亦時的徒兒那是整個元州,乃至整個乾元大陸,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你可別不識好歹呀,再說了,你都行了拜師禮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顧風聽罷不禁一陣無語:這世界上哪有大能會搶著收別人為徒,感覺此人像是招搖撞騙一般,但自已也實在沒有什麼能讓他騙的。

顧風彷彿沒聽到他說的話,繼續問道:“前輩為何以這種形態在此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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