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別墅內,一輛車出發去青華大學。
“叮叮咚咚——”
下課鈴響了,下午只有兩節課,時間過的很快。
今天夏洛洛沒來上課,問了許心兒她也沒有回宿舍,也沒有回阮笙的資訊,再加上她昨晚說和男模勾搭睡了一夜,阮笙擔心,這沒腦子的主兒不會被騙了吧。
想到這裡,她擔憂的給夏洛洛撥去了電話。
此時的夏洛洛哪有時間接她的電話啊,正和歐陽少恭纏綿著,她甚至已經忘了要上課這件事。
殊不知,她的好姐妹擔心的要命,瘋狂的電話轟炸,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嚇得阮笙差點報警。
寬敞的房間內,迴盪著兩人交換##的聲音,唯有他們的熱烈纏綿和那心跳加速的美妙感受。
這一夜,他們共同探索著慾望的深淵,體驗著前所未有的熱烈和瘋狂。
“哥哥,刺激嗎?”
夏洛洛貼著男人的耳邊,廝磨。
“妖精。”歐陽少恭瞳孔裡散發著猩紅,這個女人,真是簡直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第一次見面,就徹徹底底的把他給榨乾,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勾人的女子,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勾的死死的。
歐陽少恭低頭含住女人紅豔的唇瓣,靈巧的撬開女人的牙關,深深的吻了起來,熾熱而溫柔。
“你不喜歡嗎?”妖豔的女子媚眼如絲的勾搭著身上的男人。小嘴輕啟貝齒在男人的鎖骨處咬下去,留下青紫的牙印。
“小妖精,你咬錯地方了吧,嗯?”男人故意拉長了尾音,抬起她修長的腿,低頭狠狠的咬住。
“嗯……啊……”
房間裡的二人,交疊在床上,要多旖旎有多旖旎。
……
……
而此時的阮笙就沒有那麼多興致了,她焦頭爛額,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
她把所有的能找的同學都找了,誰都不知道她的去處,又不敢貿然聯絡她的父母,夏家家教森嚴,如果知道洛洛徹夜未歸,該去酒吧,那……就該擔心了,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這怎麼辦呢,萬一被人販子騙走,賣去大山裡給人當媳婦,嘎腰子……
怎麼辦呀?
想到這裡,她突然想到老男人厲景深。
對,他一定有辦法。
阮笙坐在宿舍的椅子上,給男人撥去了電話,心裡惴惴不安。
電話響了一聲,幾乎是秒接。
厲景深正在開國際視訊會議,突然手機螢幕亮起,“親親大寶貝”來電。
樂的合不攏嘴,也忘記了正在開視訊會議。
視訊會議的那一頭,坐了滿滿一會議。當他們看到頂頭Boss 嘴角上揚,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天吶,千年冰山大老闆還會笑?
不是在做夢吧!
使勁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而此時,接通電話後,阮笙甜甜的嗓音響起:
“老公,你在忙嗎?”
男人聽到這稱呼,馬上就要樂起飛了,怎麼可能忙?
“不忙寶寶,怎麼了?想老公啦?”
厲景深的聲音溫柔似水,甜的膩人。
會議中的人們,紛紛對視。
我滴媽呀!寶寶!老公?
厲總這是在叫誰?
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
厲總竟然會撒嬌……
“不是,我找你有事。”阮笙在另一頭聽到男人甜膩的聲音,思考了下,決定還是直奔主題。
要不然,這電話都沒法打了。
膩死人。
男人並沒有生氣,柔聲道:“哦,什麼事?”
“我的閨蜜,夏洛洛,你見過的,就是昨天和我一起去,去酒吧的那個。她消失不見了,我擔心她是不是被人騙走了。你能不能幫我找找她。”
阮笙一鼓作氣說了出來,她怕說得慢些,男人還會說情話。
“哦,對了,我有些模糊的印象,就是和哥哥你在一起的,那個壞蛋給帶走的。”
小姑娘說起來,還氣呼呼的。
哦,難道是歐陽少恭?
這傢伙不是不近女色的嗎?
敢情,昨晚勾搭的女人是他家笙笙的好閨蜜啊。
喪良心啊。
老牛吃嫩草啊,
三十好幾了,勾搭人家19歲的大學生啊。
厲景深狡詐一笑,頓時心生一計,
“嗯,認識。不是什麼好人。”
哈哈哈,讓你整天禁慾,揚言孤獨終老,這次非讓你吃點苦頭。
“什麼?不是好人!”阮笙一聽炸毛了,整張臉都拉了下來。
“要不,我報警吧。”
“不用,不用,”厲景深知道小丫頭真的會報警,“我幫你找到她。但是,寶貝兒,給我什麼獎勵啊?”男人哄騙著。
聞聲,阮笙犯了難,“嗯,你想要什麼什麼呀?”
“你懂的。”男人幽深的眸子閃著璀璨的星光,一臉春風得意。
這可看傻了影片那頭的人們。
“那我現在去找你?”阮笙急壞了,想快點找到夏洛洛。
男人喜不自勝,“好,寶貝我讓許言去接你。”
結束通話電話,立即吩咐了許言。
……
這時,電腦影片傳來了負責人的聲音,“厲總,您看,我們的會議還要進行嗎?”
聽到有人講話,厲景深才意識到視訊會議沒有結束通話,冷聲道:
“長話短說。”
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和前一秒的他,判若兩人。
快速結束會議後,厲景深立即給歐陽少恭撥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幾秒,被接通。
“景深,什麼事?”另一邊的歐陽少恭正在打領帶,壓低了聲音,眼神望向床上熟睡的女子。
“帶上嫂子,晚上八點,望江閣。”
……
半個小時後,阮笙被許言送到了南城別墅。
片刻,抵達了書房,小姑娘站在了門口。
厲景深正在打電話,神情嚴肅,似乎在認真聆聽,眉宇中透露著濃郁的不悅之色。
阮笙站在門口不敢進去,此刻的男人似乎有些不高興,那還會不會幫她找洛洛啊。
直到男人抬眸,走到她身邊,把房門輕輕合上,阮笙才抬起腦袋,視線對上男人。
她穿著條紋長袖和牛仔揹帶褲,帆布鞋,紮了一個麻花辮。
水靈又可愛的小茉莉花。
男人則黑色西裝領帶,襯衫的袖口微微敞開。
下一秒,厲景深結束通話電話,大掌帶過她纖細的腰肢,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阮笙的臉上,熟悉的氣味縈繞其間。
“寶寶不高興?”男人磁性的聲音響起,試探的問。
小姑娘用小手環住男人健碩的腰身,眨巴著烏黑的眸子,乖巧的說:“擔心洛洛。”
她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些許難過。
阮笙不僅是擔心洛洛,而且她感覺到自已不夠了解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有太多面孔了,時而溫柔,時而暴力,時而冷漠。
昨晚,他還差點……家暴她。
厲景深看著眼前變化多端糾結的面孔,嘴角彎了彎,彷彿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寶貝兒,不要怕,唯獨對你,我是溫柔的。”
阮笙瞪大了眼睛,這男人會讀心術,怎麼知道我內心的想法。
“那你能一直對我好嗎?”小姑娘無厘頭的問了一句。
“會,以性命擔保!”
男人回答的毫不猶豫,阮笙在他的眸子裡看到了堅定。
算了,不管他是什麼人。
商業上不是簡單的交易,人心複雜,他掌管著一個集團,一個家族,多少人的身家,談何容易。
只要,男人愛她,就足夠了。
阮笙頓時豁然開朗,不再糾結於此。
“等你大一點,再慢慢了解我,不要怕我,好不好?”男人低喃,輕輕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阮笙點點頭,突然抬起小臉來,認真的說道:
“既然決定兩個人要在一起,那就要接受你的一切。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做自已就好。你也不用小心翼翼的生怕我受傷害,我不怕,厲景深,我也不是那麼脆弱。和你在一起,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