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糖糖之前的心聲,白如意決定,將私庫裡面的琉璃全都賣掉,全都換成金子。

畢竟糖糖說過,金子才是硬通貨。

只是,沈煜這狗男人不是早就沒錢了嗎?

他是哪裡來的銀子買琉璃手鐲呢?

看這鐲子的大小和樣式,倒真像是為小孩子準備的一般。

很快,糖糖的心聲便給了他答案。

【這琉璃手鐲我可不想要。】

【要了還得還回去呢。】

【因為這手鐲是狗渣爹找一個門生借來顯擺的。】

【那個門生叫啥來說?】

【周致遠?】

【對,就是這個名字。】

【這手鐲可是周致遠的傳家寶。】

【等過完滿月宴,狗渣爹就會要回去還給周致遠。】

【如今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虛榮,和他娘一樣,都是虛榮的東西。】

【不想出錢出力,還想借著我的由頭給自已找面子。】

【真想撕爛他們的嘴臉。】

白如意:原來是這樣。

這臉,不如就讓孃親來撕吧。

白如意故作疑惑的拿起了沈煜錦盒中的琉璃手鐲。

“夫君,這手鐲好生眼熟。”

“貌似在哪裡見過。”

聞言,沈煜眸中的得意瞬間被慌亂所取代。

難道白氏知道這手鐲的來歷?

“我想起來,這不是你那門生周致遠的傳家寶嗎?”

“他不是一向寶貝的很嗎?說是這個手鐲比他的命都重要......”

“他怎會將這個鐲子賣給夫君呢?”

見沈煜想要開口狡辯,白如意搶先驚呼道:“夫君,這不會是你利用職權威脅周致遠拿出來的吧?”

“夫君當真是糊塗呀,怎麼能奪他人的傳家寶呢?”

“我知道夫君是真心喜歡糖糖,可也不能為了給糖糖送一份滿月禮,做出欺壓門生之事呀。”

聞言,滿月宴頓時炸開了鍋。

沈煜更是氣急敗壞的奪過了白如意手中的手鐲。

“如意,你瞎說什麼呢?”

“這手鐲可是我專程為糖糖尋來的,怎會是周致遠的傳家寶呢?”

“如意定然是看錯了。”

白如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對,對對,我在瞎說什麼呢。”

“肯定是我看錯了。”

“夫君可是堂堂吏部尚書,又怎會做出搶門生傳家寶的事情呢。”

“是我看錯了,是我看錯了。”

那模樣,怎麼看都像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又趕快幫著沈煜圓謊一樣。

滿月宴上的人都是人精,又有哪個會不明白。

看向沈煜的目光中也盡是鄙夷和不屑。

若不是看在沈棠得了太子殿下親自賜名、得了國師大人親口誇讚的份上,這次的滿月宴他們壓根就不會來。

因為在座的的人中,有一大半都不想再與沈煜為伍了。

還有一些沈煜的門生,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脫離沈煜了。

畢竟他們可不想被沈煜奪了傳家寶去。

御史臺的周大人更是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小冊子,在寫有沈煜名字的那一頁加了幾筆。

欺壓門生,搶奪門生傳家寶。

沈煜偷雞不成蝕把米,只覺尷尬極了。

但還是硬著頭皮將那個琉璃手鐲送給了糖糖。

只是心裡卻多了一些對白如意的怨氣。

可想到等下還需讓白如意幫她解釋嫁妝之事,他也只能將那些怨氣收起來,獨自一個人消化吸收了。

接下來,沈良謙和沈言青也都給糖糖送了滿月禮。

送的也都是頂頂金貴的寶貝。

主桌上坐的所有人都給糖糖送了滿月禮。

除了沈念情。

沈念情本不打算送的。

卻沒想到,白如意竟然主動點了她的名字。

“不知念情為糖糖準備了什麼滿月禮呢?”

沈念情見眾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她身上,頓時覺得如坐針氈。

因為她什麼都沒有為糖糖準備。

渾身上下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昨日剛買的一個翡翠墜子了。

可那墜子是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半買半騙來的,貴重的很,她一點都不想拿出來。

於是便拉了拉身邊的沈老夫人,用眼神讓沈老夫人求救。

沈老夫人會意,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白如意。

“念情還是個孩子,哪裡懂得送什麼禮物。”

沈言青見狀,也忍不住幫沈念情說話。

“是呀娘,念情也才八歲而已,身上又沒有什麼銀子,哪裡有錢為小妹準備禮物呀。”

“我看念情的禮物就不用了吧。”

【我這傻蛋二哥,竟然幫著女主說話!】

【竟然幫著沈念情駁孃親的臉面!】

【舔狗,舔狗!】

【活該被挑斷手腳筋,活該被送到敵人的床上。】

沈言青:......

二哥也不想的,可見到念情為難,就忍不住想要幫她。

沈良謙則暗暗的擰了自已一把。

糖糖若是再晚一步出聲,怕是他也要幫沈念情說話了。

這可惡的宿命。

白如意笑道:“禮物不在乎有多貴重,有心便好。”

“念情不會是連準備都沒準備吧?”

聞言,沈念情臉上的為難之色越發明顯了。

想到方才沈言青幫她說話,她便將求助的目光移到了沈言青身上。

她想讓沈言青當眾和白如意槓上,讓大家覺得他們母子不和,這樣也能讓白如意丟了臉面。

卻不想,沈言青的腦海中還回蕩著糖糖方才的心聲,並未注意到沈念情的目光。

反倒是附近坐著的幾位貴女,直接開啟了嘲諷模式。

“你們說,沈府這個庶女,不會是連禮物都沒準備吧?”

“我看八成是,不然幹嘛不拿出來。”

“庶女就是庶女,一點規矩都不懂,自已妹妹的滿月宴,竟然連禮物都沒準備。”

“她若是懂規矩,就不會坐到主桌上了。”

“也是,這樣的庶女也配坐到主桌上,真不知道沈家人是怎麼想的。”

“好像是沈老夫人喊她過去坐的。”

“看來這沈老夫人也是個拎不清的,竟然讓一個庶女上主桌。”

“沈老夫人一個泥腿子出身,哪裡懂得這些規矩。”

“也是,不然也不會用贗品假冒是鄭秀孃的繡品了。”

“這一家子,反倒不如白氏一個商賈之女。”

“是呀,我倒覺得這白氏雖然出身商賈,但是行事穩重大方,頗有大家風範呀。”

“我也這麼覺得,甚至還覺得她身上自帶一股貴氣。”

“是呀,反倒是沈老夫人,一身泥腿子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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