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驪歌挑挑眉:這個問題問的,丞相老爹,您要我怎麼回答?我可以拒絕不嫁嗎?頭疼,為什麼古人結婚要這麼早!況且自己也不認識那個三皇子。

“女兒不知!”

蘇驪歌依舊沒有抬頭看她那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爹!近乎陌生的語氣,蘇雲微微嘆了口氣,她這是在怪自己吧?也不怨她,確實是自己的原因。

蘇雲走到一旁的牆邊,那牆上掛著一副山水圖,他伸手轉了一下旁邊的燈柱,只聽一陣輕微的聲響,似乎有什麼開啟了,蘇驪歌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

“你跟我進來吧!”

蘇雲將畫掀開了一個角,那裡有一扇小門,看著驪歌示意她過來!“是!”

蘇驪歌沒有拒絕,跟在他後面直接進了那扇門,兩人進去之後,那扇門又重新關上了。

走了幾步路,光線有點暗,蘇雲停了下來,從袖子裡拿出了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密室?”

驪歌靜靜的看著那些疊放在地上的木盒子,還有正前方掛著的那副畫,畫上的美人,欲語還休,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蘇驪歌看的有些走神,這畫中人的五官,為什麼跟自己有幾分相似?蘇雲走到了畫前,伸手輕輕撫摸著畫中人的臉,眼神溫柔似水,而這一幕落在了驪歌眼裡,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蘇雲收了收心神,萬般不捨的將畫取了下來,走到了驪歌面前:“月兒,你看,我們的小驪歌,她長大了!”

“……”月兒?難道真是孃親?蘇驪歌微微顫抖著雙手,將畫從他手裡接了過來,不可置信的端詳著畫上的人兒。

蘇雲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和愛妻的孩子,她是自己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念想,現在局勢迫切,自己沒法護她了,只能送到那位身邊,但願自己的選擇是對的!“驪兒……”蘇雲從未在蘇驪歌面前這麼叫過她,有那麼一瞬間,驪歌很是錯愕,不知為什麼,眼前這個嚴厲的父親,容顏瞬間蒼老了許多,她心裡感到有些不安,似乎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三皇子雖然身體殘缺,也許一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也正是這樣,他才不會被捲入爭鬥中,你跟他在一塊,富貴無憂,下半身也能平平安安的度過,聽爹的話,好嗎?”

蘇雲也不再隱瞞什麼,時間來不及了,再過幾天,這天下要亂了!蘇驪歌微微錯愕的盯著蘇雲的臉,因為她這位爹從未對自己說過這麼多話,心裡的不安在放大:“父親,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蘇雲搖了搖頭:“再過兩日,三皇子就會派人來接你過府,為父定會風風光光的,把你嫁過去,這些木盒子裡,是你娘當初的嫁妝,為父藏在這裡,一直沒有讓她知道,等你出嫁之時,它們會隨你過去,你安心在梅園待著,下去吧,這幅畫你好生收著,當個念想!”

說完越過驪歌,徑直走出了暗室,蘇驪歌當然知道蘇雲說的她是誰,只是,自己一直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不理不睬的父親,今天這樣的反常,就像在……交代後事!“唉,不管發生什麼,自己現在,不嫁也得嫁了……”蘇驪歌深深的看了一眼畫上的人,小心翼翼的將畫卷起來,從架子上拿過一條布套,將畫好生包了起來,理了理思緒,也離開了暗室,她要去找師傅,聊聊家常!離天啟國不到百里遠的一處山頭上,種滿了茶樹,還有被梨花花海圍繞的大莊園,因為地勢海拔高,所以山莊幾乎有一半的季節被雲霧繚繞著,所以山莊的門口匾額上,刻著流雲別苑四個大字。

不同於繁華的京都,流雲別苑很是安靜,鳥語花香,彷彿世外桃源一般,莊裡奴僕也少,但是乾淨利索。

山莊裡有一處偌大的池塘,此刻陽光微醺,落在了梨花樹下正在釣魚的人身上!修長的身姿悠閒的半躺在藤椅上,一身白色常服,顯得那一頭的青絲愈發的烏黑光亮,一本被開啟的書此刻正被將那張臉蓋著,睡得安穩,也不管,池塘裡的魚兒是否已上鉤。

流雲別苑沒有莊主,只有一位人人都知道的不受寵的三皇子云景之,至於為何不受寵,一個雙腿有缺陷,無依無靠的皇子,是沒有資格參與皇位繼承的,傳言還長得極醜,怕嚇到人,所以被皇上安排在了這個偏遠的犄角旮旯。

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停在了他的旁邊:“主上,宮中傳來訊息了!”

正在假寐的人,抬手拿開了臉上的書,放在藤椅旁邊的茶几上,一雙眼眸緩緩睜開,卻沒有一絲剛睡醒的愜意,:“說吧!發生何事了?”

“兩個訊息,一個是關於皇上的,一個關於您的,您要先聽哪一個?”

來的人,是雲景之的貼身侍衛庭御。

“你怎麼也學沐陽那一套?是訓練力度不夠?還是分配的任務不夠?”

雲景之的視線落在了魚竿上,上面停著一直白色蝴蝶,這麼冷的天有蝴蝶?莫不是開春了?庭御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然後表情又嚴肅起來:“宮裡傳來的訊息,說皇上的病越來越嚴重的,希望您回去一趟,還有就是……就是您要成親了!就在兩日後!”

雲景之正想伸出拿魚竿的手頓了頓,若有所思,然後重新躺回了藤椅上,漫不經心的開口:“皇上下的旨,是誰求的?誰家千金這麼倒黴,要嫁給我這個殘缺之人?”

“這旨是蘇丞相求得,那個倒黴的千金,是丞相之女蘇驪歌!”

庭御說完往後退了一步,如他所料,此刻正坐在藤椅上的人,立馬站了起來,向他攻了過去,庭御無奈,每每主子一有不爽的事情,就找自己打架!會就不能換種方式嗎?沐陽要是在就好了!怨念歸怨念,他還是接招了,兩人在池邊打了不下十個來回,一陣陣的勁風,打落了梨枝上的花瓣,也落在了他兩身上。

“行了行了,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我這半條命都沒了!”

在捱了兩拳之後的庭御,連忙投降,雲景之嘴角勾了勾,也不再繼續打他,而是動身,前往京都,蘇驪歌?該是還這份恩情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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