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梓橦在自已的寢殿裡研究著系統給她發的小冊子,不亦樂乎。

她側躺在貴妃椅上一手撐腦,一手撐書,就這樣慢慢的看著。

“側妃,未經太子允許,您不能見太子妃。”

守在殿外的侍女道。

上官梓橦來了興趣,把冊子藏懷裡裡,正襟危坐起來。

“開門,我的話便是殿下的話。”

“這...側妃,奴不好交代啊。”

“讓她進來吧。”

上官梓橦朝殿外的侍女喊道。

“是,太子妃。”

宋瑤被放了進去,只見她一襲白衣紗裙,倒是撐得起白月光這個稱號。

“妹妹來看看上官姐姐。”

宋瑤說著便行至上官梓橦面前行了個平禮,並不是側妃給正妃行的禮,而是同等級才能行的禮,有意思。

“哦?上官姐姐?雖我還未完全練完北霽的行禮方式,但我知你行的禮是平禮,所以,你這是何意?”

上官梓橦起身平視她。

“不,上官姐姐,許是你看錯了。”

宋瑤又淺淺行了個正禮。

“你找我有何事?”

“姐姐,你逃吧。我會幫你的。”

“呵!逃?我能逃哪兒去?”

“這四海八荒竟就沒有姐姐你想去的地方嗎?”

“有事說事,別拐彎抹角。你到底想說什麼?”

“姐姐,我說過,我為了自保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宋瑤繞著她轉了一圈道。

“所以,城外的刺殺是你所為嗎?”

上官梓橦攔住她,不讓她繼續轉圈。轉得她腦瓜子疼。

“是,感情這東西最是沒用了,只有權利才是至高無上的。”

宋瑤笑意不達眼底道。

“你在害怕我的到來?”

“對,他是個搖擺不定的人。我擔心日子久了後他會對你感興趣。”

“你既已知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何還留在他身邊,我不明白。”

上官梓橦皺眉不理解道。

“我雖喜歡他,但理智勝於喜歡。”

宋瑤玩弄著自已的指甲。

“你放心,我對他不感興趣。”

“逃走不太可能,你要是能勸他與我和離,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若是成功了我便不會追究你派人刺殺於我。你日後也別再針對我就行,如何?於你都有益。”

上官梓橦一口氣把話說完有點累了,便走至小桌前從茶壺裡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此話當真?他許我後位,你就不想要那權利嗎?”

宋瑤也走過去與她對坐著。

“當真,沒意思得很。你若喜歡也許我能助你一臂之力也不一定。”

“可以。那便說好了。”

“嗯。”

“那姐姐你好好休息,妹妹我就不打擾了。”

宋瑤見目的達到便離開了。

“哎,以後都要過這樣的日子,好無聊啊。”

上官梓橦靠在桌前,單手撐臉無聊的用手指點著桌上的茶水在桌面上寫下無聊二字。

她就一鹹魚,可不像宋瑤的事業心一樣,那麼沉重。

明知皇甫鴻曦是個連白玫瑰和紅玫瑰都分不清的人,還要執意留在他身邊,只為那權利,那後世佳話嗎?

上官梓橦不理解,覺得手中的小冊子也不香了,直接躺床上呼呼大睡起來。沒有什麼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

以前她覺得是沒有什麼是吃一頓不能解決的,自從失去味覺後她吃什麼都如味同嚼蠟,食之無味便覺得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

已過去一月有餘,皇甫鴻曦確實有點忙,剛開始幾天還帶她進宮請安,後來便帶側妃去了。眾人都當沒看見這一怪像,都心照不宣,小聲議論。

而上官梓橦就更加清閒了,除了不能出太子府,有點悶外其他的還好。

“太子妃,殿下請您去正廳議事。”

一侍女匆忙趕來道,似是很急。

“那你帶路吧。”

上官梓橦放下手中修剪的花枝,插入淨瓶中,便跟著那侍女去了正廳。

其實府中的路形,她早在事少了之後就摸索清楚了。奈何那侍女以為她不受寵,便好心為她帶路。

正廳內。

“殿下喚我來是何事?”

上官梓橦一襲豆綠色拖地襖裙,她看著廳內的二人眼神交流如膠似漆,便想趕緊說完離開這個地方。

“太子妃最近似乎過於懶散了吧?”

太子坐著問站著的她。

“不是你逐漸削弱我的權麼?怎的還怪上我了?真是好生奇怪。”

上官梓橦反擊道,本來就是事實啊,他還有理了?我還不能說說嗎?真的就是個下頭男。

“你!”

太子氣急敗壞道。

“你什麼你,有話快說。”

“搞得我像是在無理取鬧一樣。”

“這麼久了,你可曾過問過我?”

“你什麼也不知吧!”

上官梓橦一臉嫌棄道。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就不能學學側妃一樣溫柔可人嗎?”

“你喚我來到底所為何事?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我不會學她的。”

座上的宋瑤聽見這句話眸中閃著微光,她扯了扯皇甫鴻曦的衣袖。

“殿下,正事要緊。”

宋瑤嗓音軟糯道。

“樂琦你出來吧。”

皇甫鴻曦拍手道。

樂琦從殿外進門朝她們幾人依次行禮。

“此人以後就是你的侍女了,專門照顧你的飲食起居。”

皇甫鴻曦想要捕捉她的表情變化,奈何她藏太深看不透。

並不是上官梓橦真的能藏,而是她不屑於藏,表情就那樣不曾變過。

“奴婢樂琦拜見太子妃。”

樂琦向上官梓橦又行了個禮。

“免禮,平身。”

“太子這是何意?怎麼突然就關注到我了?”

上官梓橦覺得不會天上掉餡餅,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皇甫鴻曦肯定憋不出什麼好屁。

“不識好歹,過一久要準備國宴了,宴請各國使臣。母后打算讓你籌備,你意下如何?”

皇甫鴻曦一臉誠懇道。

瑪德,我就說沒什麼好屁。你看,疑難雜事讓我來,輕鬆的活給宋瑤。

少年,你特孃的心都偏到太平洋了。別太離譜,你看我像是會籌備國宴的人嗎?

求人辦事的時候倒是能拉下臉來。

“你看我行嗎?你想讓北霽皇室出糗倒是可以讓我來。”

“我在外遊歷三年,回來便與你成婚,你覺得我會嗎?”

上官梓橦嗤笑道。

“這樣吧,妹妹是世家大族養出來的千金,定是無所不能。”

“那便讓妹妹來吧,我對外稱病即可,如何?”

“太子妃是想讓本宮背上寵妾滅妻的名聲嗎?”

皇甫鴻曦站起來朝上官梓橦走去,卻被宋瑤拉住。

“殿下,別生氣,太子妃不是有意的。許是不小心說錯話了。”

宋瑤勸解道。

“有何不可?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我可是裝病一把手,保準外人看不出什麼來,就連太醫也...”

“況且我都退這麼多步了,側妃就不想試試嗎?”

上官梓橦兩眼放光道。

這等麻煩事還是當甩手掌櫃好,況且這正是讓宋瑤大展身手的好機會。

也是她真正放權的機會。

“那就這樣辦吧。樂琪也算是府中的半個老人了,你就收下,就當是給你的補償。”

皇甫鴻曦妥協道。

“嗯好,你讓她們都退下吧,我有話同你說。”

上官梓橦才說完,皇甫鴻曦便屏退那些守衛的下人。

“包括側妃。”

上官梓橦見宋瑤沒有動作便道。

“殿下!”

宋瑤拉著他的手撒嬌道。

“瑤瑤不是外人,你說吧。”

皇甫鴻曦遭不住宋瑤的撒嬌便道。

“也罷,在不在我都要說。”

上官梓橦站累了便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不管他們的反應。

皇甫鴻曦和宋瑤見此,也相繼找位置坐下。

“皇甫鴻曦,三年的時間你能坐上那位置嗎?”

相對無言,氣氛有點冷。

“太子妃此話何意?本宮不懂。”

“三年後和離吧,你把她扶正後一同榮登大寶,我繼續遊山玩水,這樣不好嗎?”

上官梓橦緩緩道。

“你對我可有過一點點的喜歡?”

皇甫鴻曦見玩脫了便道。

“不曾,所以殿下,放過我吧。”

“為何?”

“...不為何。”

上官梓橦說完便起身開啟門,帶著在外候著的樂琪回她的居所了。

許是在這裡的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我在等那個只有我一人的人出現,如若沒有,那我便獨身一人。上官梓橦在內心想道。

“她怎麼能說出和離的話?本宮好吃好喝的供著她,不曾苛待過她。”

“她竟然生出了想和離的心思。”

“瑤瑤,你來說,是不是本宮對她太好了?”

皇甫鴻曦生氣的把桌上的茶具摔碎,以此來撒氣。

“殿下,姐姐是嚮往自由的人,她許是不想做這牢籠中的金絲雀吧。”

宋瑤蹲下拾起破碎的瓷片道,從皇甫鴻曦看不見的角度故意劃破指尖。她的眸色暗了暗。

“瑤瑤怎麼這麼不小心,以後這些事情讓下人來做即可。”

“委屈你了。”

皇甫鴻曦拉過宋瑤的手,心疼的用手帕給她包紮止血。

“殿下,不礙事的。”

宋瑤嗓音甜甜的道。

兩人相對無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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