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情投意合

吃過飯紅袖說要出去走走,安然想了想,開車帶她來到新建的那個人工湖。

雖然有點遠,因為風景好,還是有不少人來這休閒。

湖邊的草地上還有人支著帳篷在野餐。

圍著湖的小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散著步。

湖裡的荷花快開敗了。

紅袖挎著安然的胳膊,躺了那麼久,身子骨還是有些弱的。

看著荷花,她想起了邵映紅,有一段時間沒聯絡了,不知道他家的樓盤建設到什麼進度了。

繞著湖走了一圈,吹著舒適的微風,挽著喜歡的人的手臂,紅袖忽然有了幸福感。

“走吧,去永翔國際城的工地附近看一下,我的合同還沒完成呢。”紅袖想起了她的工作和責任。

“蔣哥說你太愛操心了,果然如此,剛剛好一點就惦記工作。莫不是你想做個女強人?”安然問她。

“不是啊,是不能讓自已閒下來,何況是腦力勞動,還是能承受的。我還是有點用的。”

紅袖不想讓自已變以成閒人一個,況且是有著擔子在身上的。

她也不想為自已賺多少錢,總要對得起靳鵬起和蔣平安的看重。

安然在她的帶領下來到了工地。

遠遠的看著,六棟樓已經起了七八層,進度很快。

紅袖居高臨下看著那個廢棄地軋鋼廠。

第一次來她就有想法,覺得樓盤蓋完之後,這個鋼廠在樓盤上望過去太過荒涼。或許會影響樓盤的銷售。

因為未來的購房人不會看風水,只會看表面。

她思考著,要怎麼把這個問題解決掉。

晚上洗漱完畢,安然徑直跟著紅袖進了臥室。

“你不睡沙發嗎?還登堂入室了?”紅袖問他。

“我怕你害怕,陪著你。”他那關切的眼神。

紅袖想了想,“拿著你的被子,睡在邊上。不許過界。”

安然吹著口哨,歡快地去拿了被子和枕頭過來。

“我這算不算升級了?總算不用睡沙發了。”安然高興著。

紅袖看看他的樣子,他這麼容易滿足。

“我明天去上班。”紅袖說。

“再等兩天吧?還沒恢復好。”安然說。

“不要,在家裡待著難受,反正上班也不累。再說你那裡也忙,不能為了陪我耽誤工作。咱們都是在創業初期,都要好好努力!”

“服了你了。”安然知道他拗不過她。

“你知道慶平和春玉進展到什麼程度了嗎?”紅袖問他。

“不知道啊,那天回去問慶平,他只說瞭解中。多了我也沒問。”安然的心思全在紅袖身上,也不是八卦的人,就沒深問。

“慶平送了一個鐲子給春玉。”紅袖說。

“是嗎?這小子,速度夠快的啊。”安然也沒想到。

“這兩天約個時間一起吃個飯吧?”紅袖想著。

“行。你看你做了這麼多好事,好人會有好報的。”安然感受著她的善良。

“小時候我們家房子小,一家人住在一個炕上,每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腦子裡都是爸媽說話的聲音。晚上睡之前他們會說說今天一天的事,早上也會再絮叨一些家常瑣事。”

安然看看紅袖。

“和你躺在一張床上,說著無關緊要的閒事,一下就想起來小時候了,有生活氣息。”

“這就是老百姓的日子,平淡如水,卻又溫馨快樂。”

安然伸手摸摸她的嘴唇。

他忍不住湊了過來,“你的嘴唇太乾了,我給你溼潤一下。”

說著,他輕輕地吻了過來,用舌頭舔著紅袖的唇。

紅袖僵硬著,不敢動。

安然撬開了她的牙齒,吸吮著她嘴裡的甘甜。

當安然喘著粗氣,忍不住掀開紅袖被子的時候,紅袖抓住了他的手。

“我,有點累。”她小聲說著。

安然聞言停了下來,捧住她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放你一馬。”

他把紅袖摟在懷裡,輕輕地拍著,“睡吧,寶貝。”

紅袖放心地睡去。

過了好久,感覺到紅袖睡著了,安然輕輕地抽出胳膊,走出了房間。

他一動的時候,紅袖就醒了,這兩天睡了太久,她已經不缺覺了。

她以為他去了衛生間,卻半天不見他回來。

紅袖悄悄下地去找安然。

安然是不是生氣了,她想。

衛生間的燈亮著,嘩嘩的水聲。

安然衝著冷水澡,在強迫自已靜下來。

紅袖咂著舌,害羞地跑了回來。

過了一會,安然回來了,輕輕地爬上床,還給紅袖蓋著被子。

黑暗中,紅袖睜開眼睛,抓住安然的手,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安然。

兩個人對視著,時間彷彿停住了。

安然不敢再動。

紅袖湊上來親了安然一下,看著他僵硬著不敢回應。

她翻身把他撲倒,主動地吻著他那柔軟的嘴唇 。

驚喜一陣陣刺激著安然。

他試探著把手伸到紅袖睡衣裡,撫摸著她,紅袖並沒有拒絕。

安然明白了她的意圖。

“小東西,你是在勾引我?我剛降完溫,你又惹火了我。”

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著情話,“寶貝,我好想你。”

他緊緊地抱住他的姑娘,他愛了多年的這個女孩,想把她吃掉。

在安然的熱情下,紅袖喘息著,緊緊抓住他的雙手,渴望地把他拉到自已懷裡。

安然沒有猶豫,第一次這麼暢快淋漓、無所顧忌地愛著紅袖。

不知過去了多久,兩人終於平靜了下來。

安然伸手摸摸紅袖的額頭,都是汗。

他拉過紅袖的手,摸著自已的額頭和身上,也是汗。

“你一聲令下,我就勇往直前,滿意嗎?”他戲謔著。

“我怕你憋出病來。”紅袖說。

“還是我的寶貝最疼我。”安然親著她的額頭。

紅袖把頭深深地埋在他懷裡,感受著這個溫暖的胸膛。

這裡一直都是她避風的港灣。

半夜時分,紅袖從安然懷裡掙脫出來,穿上睡衣,去了衛生間。

再悄悄的回到床上,安然已經醒了。

他把紅袖摟在懷裡,從後面親著她的脖子。

熱氣弄得紅袖直癢。

她向床裡掙脫著,“別鬧了,好好睡覺。”

安然如影隨形地貼了上來,讓她感受他身體的變化。

“它想你。”

把手伸到她的睡衣裡,弄得紅袖一陣陣地顫慄。

“你只管享受。”他在她耳邊輕語著。

再一次釋放,他抱緊她,不捨得放開。

“寶貝,I love you!”他喃喃著。

安然太累了,抱著紅袖沉沉睡去。

早上醒來,紅袖看著滿床狼藉,安然的被子也掉在了地上。

她起來,輕輕地親了一下安然的臉。

兩年多的時間,這個男人終於征服了她,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

來到衛生間,試了一下水溫,先洗了一把臉,看著鏡中的自已,臉色紅潤著,這一刻她是容光煥發的。

有了相愛的人陪伴,心情無比充實。

她關上門,小聲地哼著歌,愉快地衝著澡。

好幾天沒洗澡了,又折騰了一晚上,她要洗盡鉛華,重新出發。

安然開啟門,就看見一具明晃晃的身體在愉快地扭動。

“給個好評吧,寶貝。”他走了進來,抱住紅袖。

“別鬧了,讓我好好洗個澡。”

淋了水的臉龐是那樣清秀,安然想起了小河邊的她,也是這般勾人魂魄。

“我陪你一起洗。”安然湊了上來。

“你這樣我沒辦法洗了。”紅袖小聲地說著。

“一會我幫你洗,裡裡外外地洗乾淨。”

他伏下身,親吻著她身上的水珠。

紅袖忍不住他的撩撥,喘息了起來。

“我會好好愛你。”

安然的聲音那麼樣銷魂。

一番運動,紅袖已經被他弄得癱軟無力了。

“你這個壞人。”紅袖嗔怪著他。

“我只做你的壞人。”安然滿足著。

安然抱著她,深情的目光看著她,“做安太太好不好?”

“要死了你,在這個地方求婚?”紅袖氣笑了,推開他。

“好,改天換個地方。”

開啟水龍頭,試著水溫,給紅袖沖洗著身體。

又給她打上泡沫,用他的手掌給紅袖揉搓著,紅袖癢的直笑。

“你要是再笑,我就再來一次。”安然嚇唬著她。

“瘋了吧你!”紅袖嘻笑著。

安然給她衝著水。

“我不管,反正中間這幾年的損失你得補償我。”

“耍賴!”紅袖點點他的頭。

沖洗完,安然拿毛巾給她擦乾,裹上幹發帽。

“去吧,一會給你吹頭髮。”

“流氓。”紅袖逃出了衛生間。

他自已高興地吹著口哨洗了起來。

洗完澡穿上睡衣,紅袖已經在做飯了。

“你歇著吧,我來做。”安然不捨得她下廚房。

“你要是把我慣壞了,你得幹一輩子活。”紅袖嚇唬著他。

“我就是要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把你慣壞了,十指不沾陽春水,別人就不敢要你了。”安然自豪著。

吃過飯,兩個人整理好衣服,又照了照鏡子,精神煥發地出了門。

到了公司,安然停下車,“寶貝,親一下。”

他指指他的臉。

“不是吧?這麼粘人。”

紅袖看著他的眼神,像極了一個盼望著吃糖的孩子。

“想你嗎!快點,要不然我用強了啊?”他威脅著。

紅袖湊上去輕輕的親了他的臉龐一下,安然順勢摟住她,在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胡鬧。”紅袖推開他,卻哈哈大笑起來。

安然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口紅印。

“這個樣子去公司,慶平得笑話死你。”

紅袖拿出紙巾替他擦著。

安然乖乖地揚起臉。

“羨慕死他,他又不是沒有。我給他起個頭,他跟著學就行了。”安然說。

“別教壞了人家,他們剛剛開始。”紅袖提醒他。

“誰教壞誰啊,你那個秘書的性格可是比慶平外向,誰主動還不不一定。”

安然知道慶平的性子慢熱,只是見了一面就談上了,肯定主動的是春玉。

“什麼你都知道。”紅袖說他。

“我還知道,我愛我的如意小寶貝。”安然又來了個飛吻。

“去吧,乖乖上班,下班來接你,回家好好疼你。”安然一臉壞笑。

“瘋子,發情了。”紅袖丟下一句話下了車。

剛剛兩天沒來公司,卻好像過了好久。

這裡就像紅袖另外的一個家,她傾注了全部的感情。

先是回了一下辦公室。

春玉仔細打量著她,壞笑著,“度蜜月去了嗎?連招呼也不打。”

“你家蜜月就兩天啊?”紅袖反問著。

“什麼小道訊息都知道。”紅袖看看她,想起安然的話。

湊近她,神秘地說,“告訴我,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

春玉看看她,“這回輪到你八卦了。”

她看看紅袖那紅潤的臉龐,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這麼個一本正經、因循守舊的人問我這麼私密地問題,說吧,是不是這兩天嚐到愛情的滋味了。”她也一臉壞笑。

紅袖羞紅了臉,這方面的開放她還是說不過她的,惹火上身。

“一邊去吧。這兩天公司沒什麼事吧?”

她推開辦公室的門,一束鮮花擺在辦公室桌上。

“誰送的?”她問。

“邵總昨天送的,這回可不是玫瑰了,什麼都有。”

紅袖看看那束花,五彩斑斕,玫瑰、百合、雛菊、滿天星、向日葵都有。

“漂亮!”她心裡卸下了一副重擔。

“以後公司各個部門的事你多熟悉,多上點心,幹好了我給你升助理。”紅袖告訴春玉。

“真的?”春玉不敢相信。

“我騙你幹嘛,又不覬覦你的美貌。”紅袖揶揄著她。

春玉聽得心花怒放,

“最美貌地當屬段紅袖小姐,不,是不是得叫安太太了。”

“一個德性。”紅袖想起安然的話。

春玉湊過來,“有點事求這位貌美如花、如花似玉的未來的安太太。”

“忽悠我!說吧,只要不是再介紹一個男朋友,別的都行。”

“慶平想在隔壁的翰墨軒買房子,你問下能不能打個折?”春玉期盼的眼神。

紅袖被她嚇住了,“你要閃婚啊?”

春玉高興地點了點頭。

紅袖再一次震驚了。

“天哪,我是希望你們能修成正果的,這速度 ,比神七都快。你想好了嗎?”

春玉認真地點點頭。

“我也三十歲了,這麼多年就想要有一個家。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是他是個值得託付的人,安總的朋友人品不會差。慶平也是這麼想的,他也想和我在一起長相廝守。”

紅袖嘖嘖地搖著頭,“看來你們是臭味相投,互相吸引了。我這媒好像做晚了,要是早點做媒你們現在都有孩子了。”

“才不呢。”春玉搖搖頭,

“我要好好享受幾年愛情生活,不著急要小孩子。我得把我損失的青春都補回來。”

怎麼她的話和安然一樣。

紅袖替她開心。

她拉開抽屜,拿出慧達地產的張總送的那塊表,她只戴過一次,以後沒想戴。

遞給春玉,“說定了,不許換人,換人就還給我。送你的禮物!”

春玉不敢相信這麼貴的手錶紅袖竟然送給了她。

“你這麼隨便就把它送人了?”她瞪大了眼睛,想接又不敢接。

“第一,我不是隨便送。第二,你也不是別人。”

紅袖把盒子開啟,拿出手表拉過她的手,給她戴上。

“你要是不要,我就送給別人。”

春玉感動的眼圈有些紅了,“不要才怪。”

她仔細端詳著,

“從來沒碰見過這麼豪爽的老闆,幸虧你是個女的,你要是男的,說什麼我也要纏住你不放,給你當牛做馬。”

“不用了,我家裡有一個當牛做馬的就夠了。可惜那塊表被我還給邵總了,不然把那一塊送給你,你那麼喜歡。”紅袖遺憾著。

“我可不敢要,那個太貴重了。為什麼還給他?他又沒要你承諾什麼。”春玉不解。

“那是情侶表,另一塊他戴著呢。”紅袖說。

“富貴不能淫,你真是個女中豪傑。”春玉佩服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個道理我懂。可是隻有一個我,我不能到處留情,給人家希望。還不如快刀斬亂麻。”

紅袖是個爽快的人。

“不知道安總給你下了什麼迷藥,就非他不可。邵總對你也好,又是那種身家,可惜了!”春玉嚮往著,也替紅袖遺憾著。

“有些東西是咱們普通老百姓抓不住的,有時候即使眼前抓住了,說不上哪一天也會失去。不該想的不要去想,平平淡淡,心安理得,這日子才舒坦。”紅袖從來就想的很明白。

“我先打個電話給銷售經理,讓他安排一下,回頭給你個電話,你和慶平一起去看一下,挑個滿意的,好像沒剩多少房源了,趕緊去選一個。”紅袖囑咐著。

春玉開心著,出去了。

紅袖打了電話給高航,說了春玉的事。

高航爽快地答應著。

“晚上叫上嫂子一起吃飯啊,好久沒看見你們了。”紅袖想把安然介紹給高航認識。

“行啊,正好你嫂子也老提起你呢。”高航答應了。

“一會我看看吃什麼,定完地方告訴你。”

“我定吧,最近新開了一家海鮮店,你嫂子總想去嚐嚐。一會我給你發位置。”

“好,那就下班見。”

紅袖想想,還是先去蔣平安的辦公室打個招呼,再回來處理工作。

下了樓,卻看到安然的車並沒有開走。

來到蔣平安辦公室,卻看見他們兩個說著話。

“咦,你不去上班,在這密謀什麼呢?”

“有人愛是不一樣,看看這小臉蛋,白裡透紅。”蔣平安調侃著她。

“你到底是哪邊的?安然用什麼好處給你收買了,你這麼向著他。臭味相投,你們兩個。”

“我警告他,要是對你不好,多少人排隊等著呢,嚇唬他。”蔣平安開著玩笑。

“所以我來蔣哥這孃家人這打聽一下,看看怎麼才能讓你答應嫁給我。”安然說。

“快去上班吧,都兩天沒去了,那麼多事。一個大男人,兒女情長,婆婆媽媽。”紅袖催促著他。

安然站起來,摟住她,“你就說喜歡不喜歡吧?”

紅袖推開他,“臉皮越來越厚了,走吧,讓我哥看你笑話。”

“我可不笑話,我看熱鬧多好呢。年輕有活力真好,看你們談戀愛,我感覺自已都年輕了。”蔣平安羨慕著。

“我走了,你們聊。”安然一個飛吻過來,高興地走了。

“你看別人幹嘛,自已家又不是沒有。哪天我把萍姐叫走,多少天不理你,看你想不想。給你來個小別勝新婚,讓你重新找找惦記的感覺。”

“跟安然學壞了啊!”蔣平安笑著。

“沒事了吧?”蔣平安關切地問著。

“沒事,感覺像做了一場夢。”

“你半夜笑起來可嚇人了呢,幸虧我們三個都在。好像招什麼不好的東西了。”蔣平安想想還是有些邪性的。

“是嗎?”紅袖也嚇了一跳,安然怕她害怕,沒和她說。

“所以我要多做好事,一身正氣,不做虧心事。還有你們幾個看著,就不怕鬼來敲門。”紅袖欣慰著。

“還好有玉玲拿來的桃木劍和小掃帚,她的咒語也挺好用的。”

“玉玲是誰?”紅袖問著。

“鵬起他愛人啊!她來看你了,還和你說了話,你不記得了?”蔣平安問她。

紅袖臉色不好了起來,仔細回想起來,依稀記得有這樣的場景,一個女人和她溫和地說著話,她以為是做夢。

“她沒怪我吧?”紅袖問。

“沒有啊,從來都沒有。她還感謝你沒有選擇和鵬起在一起呢,她都已經同意離婚了,想讓你們在一起。”

紅袖沉默著,半晌。

“不屬於自已的東西,搶過來也會提心吊膽害怕失去。又會自責,怎麼會幸福。”她明白那種滋味。

“真的沒怪我就好。”她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心淨澄明瞭起來。

“你們發乎情,止乎禮,有什麼好怪的。”蔣平安說著。

“惡夢醒了就好。一切從頭開始吧。”蔣平安拍拍她肩膀。

“去轉轉吧,好幾天沒來,有些不放心呢。”紅袖惦記著公司。

紅袖和蔣平安去倉儲中心轉了轉,回來又去餐廳看了下,和萍姐打了招呼。

“你就像個超級大管家,有了你我多省心呢。”蔣平安放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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