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個人一起跑,也是有便處的。

如果是那人的目標是自己,那麼她就可以讓千仞雪再單獨跑,憑藉她的鱗甲衣與護心鱗,拖一拖時間完全沒問題,這也就避免了那人殺人滅口的想法。

而有那個時間,千仞雪的兩位保鏢也就到了,千仞雪將會徹底脫離危險。

到那時,她再憑藉著夭矯空碧這門輕功,沒有累贅,她很容易跑掉。

而如果那人的目標是千仞雪,那麼就更應該跟著她跑了,被追上了她還可以替她擋住,然後撐到保鏢來。

言而總之,兩人現在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能落單。

“那人的實力,起碼是個85級以上的魂鬥羅。”南宮明月說道。

雪清河很快便反應過來,說道:

“所以說,我們現在不能分開跑……你的速度很快,這是什麼魂技?”

南宮明月不禁有些無語,這生死關頭,你問這個合適嗎?還是說她就那麼有自信不會被殺掉?

“這不是魂技,這是武功。”

雪清河微微蹙眉,“那你是怎麼知道那個人是魂鬥羅的?”

“太子殿下,我想我需要澄清一下,魂鬥羅只是那人最低的實力,也就是說,封號鬥羅也是有可能的。至於我為什麼能知道,這是秘密。”南宮明月有些無奈道。

“好,那我不問了。”雪清河適可而止道。

疾行途中,南宮明月已經沒有了平常的嫵媚多姿,一改往常,面孔之上盡是冰冷。

這個變化給雪清河看的小腦瓜子嗡嗡的,這女人,怎麼還有兩幅面孔呢。

平常嫵媚動人的她,現在宛若冰山的她,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這一刻,雪清河對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理,他迫切想要去了解這個女人,瞭解真實的她。

當一個女人想去了解一個男人時,是很容易陷入死衚衕走不出來的。同樣的,當一個“男人”想去了解女人時,也會同樣痴迷不悟。

半個小時後,南宮明月終於停下了身法,兩人停在原地。

“怎麼不跑了?”雪清河問道。

聞言,南宮明月側目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彷佛在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

“你當我是不會累死的牛嗎?”

雪清河:“……”

好吧,是他忽略了這個問題,他只是一直在享受著飛一般的感覺,因為平常自己沒得飛,爽過頭了沒反應過來。

環顧四周,南宮明月發現自己二人已經來到了一片小竹林。

有竹葉的“唰唰”聲,也有鳥兒的鳴叫聲,種種跡象,都像是在驅趕這兩位不速之客。

雪清河問道:“他能追上來嗎?”

以他以往的經驗,南宮明月的速度比許多封號鬥羅還要快。按理說,那人應該追不上來。

南宮明月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麼,不過她只是比普通封號鬥羅速度快,要是換成一個厲害一些的,比如鬼鬥羅,那可就不太夠看了。

現在她實力不強,只達到魂聖標準,所以只能做到當下這種地步。

南宮明月說道:“不知道。”

話落,一把飛刀撕裂了時間,宛若一條毒蛇一般射來!

“休!”

南宮明月拉著雪清河便閃身,可飛刀實在太快了,她的左手還是被擦破了一些皮。

飛刀有毒……這是南宮明月心裡的第一想法,因為她流出的鮮血呈現黑色,這是中毒之兆。

不過幸好她有北冥真氣護體,再強的毒素也對她無用。只一息之間,流出的鮮血便恢復了鮮紅色。

將自己手臂隨意包紮一下過後,南宮明月將目光投向某個方向。

“你受傷了?”雪清河蹙眉,他在思慮兩位長老怎麼還沒來。

“我沒事。他來了。”南宮明月眼眸似劍,冷冷道。

聞言,雪清河也將目光投入。

終於,在兩人的等待下,一名黑衣人緩緩而至,旋即一閃身,由遠及近。

如此手段,封號鬥羅無疑。

來人用黑色布罩矇蔽了自己面容,只露出一對三角眼。從他的眼神中,南宮明月明白了自己才是他的目標。

“太子殿下,你先走吧,他的目標是我不是你。”南宮明月說道。

雪清河側目一看,“你讓我拋下你一個人走?”

“是的,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應該拋下我先走。”南宮明月一直盯著黑衣人,一邊回答道。

這個女人說什麼?她就這麼不惜命?

什麼叫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不明擺著要自己送死麼?!

雪清河也來了倔脾氣,說道:

“不走。”

她一個女人況且都不怕,那他身為“男人”還有什麼好怕的?而且在他的心裡,他是高傲的,他的高傲不允許自己做這種事。

“你……我的意思是你先走,我有辦法脫身。”南宮明月稍微解釋了一下。

“呵,女人,你是故意這樣說,然後好讓我愧疚一輩子對嗎?”雪清河冷冷一笑。

南宮明月:“……”

她屬實沒想到這個時候千仞雪的霸總屬性會出來,就挺突然的,挺意外的。

“太子殿下,他的目標是我,你根本沒必要捲入其中。其實說起來,還是我拖累你了。”南宮明月說道。

雪清河冷聲道:“所以呢?還是要我先走?本宮告訴你,不可能!”

“你到底走不走?”南宮明月臉色愈發的冷,這傢伙,怎麼這個時候這麼犟。

“說了不走便是不走。”雪清河也冷冷回答道。

聽到對方這堅定不移的語氣,南宮明月眼神徒然錯愕了一下。原本她計劃的還算可以,但她忽略了,千仞雪是一個人,她有自己的想法與性格。

她若是王八咬秤砣鐵了心不肯走,那麼自己還真轟不走她。

“難道你就不怕死?”南宮明月問道。

“那你呢?”雪清河反問道。

我有鱗甲衣與護心鱗,只要那個殺手別打我腦袋……南宮明月在心裡滴咕。

“行吧,你想留下就留下吧。”南宮明月說道,她會盡量護著她等人來。

雪清河冷哼一聲,這才作罷。

“你們兩個,是當我不存在嗎?桀桀桀……”

這時,那名黑衣人看戲也看夠了,終於出聲說了一句。而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在極力壓制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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