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軟玉在懷就忘記了麼1877

趙成歡把我抱上馬,與他相對而坐,然後為我披上斗篷,一手握韁繩,一手緊抱我後背,使我不能動彈。而我只能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他說,“這樣,你可以摸個夠了吧。”

“明明是你挾私報復。”我又羞又惱,手指掐他腰上的軟肉。

“你再這樣,我可要把斗篷拿下來了,讓全京城的人看到你的臉。”他威脅我說,邊打馬騎行。貼他的胸膛,不得不說,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讓我有點上頭。

“你身上是什麼味道,你用什麼洗的得衣服?”我問。

“我身上有什麼味道?下人洗的衣服,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洗的。”趙成歡對我的關注點有些好奇。

“你用了薰香嗎?是什麼薰香?”我問。

“我不用薰香。快到夜市了。別說話。”趙成歡低頭在我耳邊說,他撥出來的氣燙得我耳朵發紅。

京城裡的夜市真熱鬧,我面對他坐著,捂得這麼嚴實,還是能聽見人來人往的聲音,也能聽到各種對我們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

“快看,趙成歡又換女人了。”

“你怎麼知道是女人,就不能是男人。”

“你見過穿繡鞋的男人?”

最會來事的,還是怡紅院外攬客的妓女和夜晚出來買笑追歡的嫖客。

“喲,有新人了,難怪趙公子,都不來怡紅院了。”一個妖媚的女聲說。

“老六,這誰啊,藏得嚴嚴實實的,都不給人看。”一個聽上去就油膩的嫖客說。

趙成歡說,“今日有事,改日再聚。”

怡紅院二樓的紅玉,聽到有人喚趙成歡的名字,也和顧清一起聚到窗戶這邊看。她看到趙成歡這麼嚴實的護著一個女人,心裡著實不是滋味。聽顧清說他們兩個今晚會來給她捧場,沒想到是因為這個事一直沒有出現。

顧清拿了個幼兒拳頭大的果子,從樓上對著戴斗篷的女人扔過去,他心裡門清這個女人是言葉,可就是想報復她一下,喊道,“老六,今晚約定好了的事,軟玉在懷就忘記了麼?”

言葉先是被一顆不知從哪裡來的果子砸到頭上,又不能掀開斗篷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只聽到顧清的聲音,像是與果子砸來的方向一致。心道肯定是顧清這傢伙故意砸她,而且這麼早就溜了,原來是為了尋歡作樂來。

趙成歡仰頭皺眉看向顧清那邊的窗戶,有些煩惱顧清哪壺不開提哪壺。此時紅玉也正低眼看他,眼裡愁緒萬千,惹人憐愛。

他收回目光,加快了騎行的速度。

跑起來的馬顛得我有些難受,從抵住他的胸膛,改成了緊緊箍著他的腰,緊貼著他。馬又快了一點,後面更是跑得飛快,我的魂都快追不上我了。最後到望川墅的門口,他突然勒馬,馬嘶鳴吼叫,前蹄騰空,差點把我甩出去。

管家趙安聽到聲音出來迎接,趙成歡吩咐讓院裡的所有家丁奴僕迴避。

趙成歡把我拉到忘川墅的院子裡,眼神示意我翻牆過去,以免外人看見。

院子裡空無一人,我看了眼那隔牆,它也還在,問他,“你今晚是不是有活動,我是不是耽誤你事兒了?”

他反問我這麼問的出發點,是關心,還是吃醋。

我把斗篷扔給他 ,不高興地說,“我就是多嘴問一句。您貴人惜時,不用回答我。”

再翻牆回言宅。還好言宅院子裡沒人看到我翻牆。突見我出現在院裡,除了柳兒關心地問了我句怎麼回來的,我打哈哈過去了。其他人都無動於衷。好似我有上天入地的本領,讓他們這麼放心地從來不管我。

晚上我又好奇地翻牆進了忘川墅,做賊似的找到他的臥室。沒想到趙成歡的臥室沒有關,裡面也沒有人。

“你在做什麼?”是玲瓏,她正拿著燈籠看我。

“噢,我,我,睡不著,你也睡不著?要不咱們聊會?”我心虛說道。

“六殿下去怡紅院,找他的紅顏知已紅玉去了。今晚不會回來了。”玲瓏吃味又慪氣地說道。

“哦 ,哦,我不關心這個。”我說,心裡卻不自覺地記住了紅顏知已和紅玉兩個詞。

玲瓏白了我一眼,惱道,“不關心,你翻牆頭跑這來做什麼。”

我知道她喜歡趙成歡,但她這種無差別攻擊,讓我心裡很不舒服,說道,“不做什麼,我翻回去就是了。又不礙你事兒。”

“誰在那兒?”是管家趙安的聲音。看來今晚大家都沒睡。

“是我,安伯。”玲瓏喊道。

我沒作聲,趕緊爬牆溜回言宅了。

怡紅院裡,趙成歡還是趕到了紅玉的壓軸場。舞臺上的紅玉看到他的到來,心情變得順暢,跳起來更婀娜多姿、光彩照人。全場呼聲震天,眾君口中高呼皆為紅玉。紅玉虛榮感爆棚,看臺下趙成歡的眼神更嫵媚撩人。

對臺上紅玉的暗送秋波,臺下的他悉數收入囊中,儼然一對遙相呼應的狗男女。原本這種逢場作戲帶來的精神上的喜悅,也能讓趙成歡感到饜足。但自從遇到言葉,他覺得他可以向命運伸手要得更多。

紅玉一舉再得魁首,自然要到各捧場的恩客那裡感謝一番,敘敘舊情,拉攏關係。最後才輪到趙成歡和顧清。

“今日六殿下護著的姑娘不知是誰,能否有幸得見。”紅玉一邊給趙成歡斟酒,一邊拿眼觀察他的表情,似乎想知道更多。

“紅玉姑娘是不是吃醋了?”趙成歡沒說話,喝了一口酒。顧清自作主張替他問道。

“顧世子說笑了,紅玉哪等人,如何配得上六殿下這般的蓋世無雙、高人雅緻。”紅玉羞澀地說。

“紅玉姑娘,不要妄自菲薄,歡哥兒和紅玉姑娘,那是數不盡繁華千種,望不穿情所歸依。”顧清說。

紅玉低頭,非常受用顧清的推波助瀾,按顧清的意思,趙成歡心裡是有她的,她也就不再追問那個姑娘是誰了,叫進來一些歌女舞女,為趙成歡和顧清喝酒助興。

趙成歡聽著奉承話,喝著獻媚酒,與顧清又回到了以前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樣子。他這一段時間在言葉這處吃的癟,到怡紅院算是找補回來了,他覺得他又能了。

兩人喝得爛醉,第二天都沒能起來去國子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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