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你想不想,嚐嚐看2457

昨夜,我特意和父親提了學年快要結束的事,曉安書院又關門了,我可能要賴在家裡,沒學上了。

我爹說我想去哪裡上學都可以。

我表情擔憂地說,“國子監也行嗎,可是那邊學費很貴,您的俸祿。。。”

“那不是問題,你不是還有嫁妝嗎?從你嫁妝裡拿就是了。”我爹臉上是一點捉襟見肘的神色都沒有,好似我家就沒缺過錢一樣。

“我還有嫁妝?”我很驚訝。

“姑娘出嫁,哪能沒嫁妝。你出生前就備好了。”我爹很快又糾正說,“啊,不是,我是說,要麼是兒子的聘禮,要麼是女兒的嫁妝。”

“要不,爹先給我看看。”我湊到他眼前,好奇地說。

我爹把我帶到他的房間,從大箱子裡摸出一個錦盒給我。我坐下來,滿心歡喜開啟,裡面只有一支髮簪,我失望至極,拿著髮簪問我爹,“就這?”

“啊,拿錯了,這是我的。”他收回髮簪和錦盒,又去箱子裡摸了好了陣,又摸出一隻錦盒,給我,說,“這個沒錯了。”

確實沒錯,開啟之後,裡面全是幾百元幾千元的銀票,還有很多房契地契莊子店鋪,看得我熱淚盈眶。原來我家這麼有錢,原來我不是灰姑娘,而是正正宗宗的白富美。

“爹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咱家這麼有錢,這麼多年,你騙得女兒好苦啊。”我喜極而泣。

“額,這個說來話長。”這些其實是楚恬的嫁妝,她另嫁他人,出於愧疚,執意要留給言家,不僅如此,她的新夫君,還加了一倍送過來,說是賠罪。如今沒落的楚家,在當時可是大乾首富,嫁妝相當可觀,再加一倍,那就是雙倍可觀了。

昨天一夜,我都興奮得沒睡著。雖然我爹說,這些嫁妝只能等我成婚以後再交給我,但那只是推遲了我暴富的時間而已,我大喜的那天,也是我華麗轉身、走上人生巔峰之時。

我再也不用自卑的面對趙成歡,他若棄我,就是檀香木當柴燒,不識貨。誰若撿了我去,那不是祖墳冒青煙,而是燒著了。

只要有紀紅在的場合,顧清都要再穿上一件衣服,當然也因為這日子離冬天越來越近了。雖然他極力避免和紀紅單獨相處。可是趙成歡卻總扔下他單獨行動,畢竟任何人談情說愛的時候,都不想被別人觀摩吧。

戒律堂裡,“穿這麼多,你是有什麼心事麼?”紀紅生撲顧清在榻上 ,數著他衣服的前襟說。

顧清推開紀紅,手護前襟,面紅耳赤地說,“別這樣,萬一被別人撞見,怎麼辦。”

紀紅看看從裡面反鎖的戒律堂大門,心想,門都關成這樣,怎可能有人看見。

紀紅趴在他身側,一隻手掌扶住顧清白裡透紅的臉龐,讓顧清不得不側頭直直地平視她的雙眸。紀紅魅惑地說,“我美嗎?看,我今天搽的是珍寶坊限量版唇脂,聽說裡面加了蜂蜜,你想不想,嚐嚐看?”

顧清不打招呼地起身,讓紀紅趴了個空,差點摔到地上。顧清很不自然地說,“你不是說有事找我嗎?我,我一會有事,你,你趕緊說吧。”

真是不解風情的美人啊,小寶貝真讓我操碎了心。紀紅心想。她懊惱顧清的不予理睬,半躺在榻上,顯出誘人的曲線之美,她對榻前面對她站著的顧清勾了勾食指,眼神嫵媚含情。

顧清吞了吞口水,很沒出息地開門遁走了。

“再不走,真不知道自已會幹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來了。”顧清撫摸跳動不安的心臟,背靠戒律堂的外牆,自言自語安慰自已。

紀紅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還用上了珍寶坊魅惑系列最頂級的唇脂,衣裳穿得不多,就為能顯出自已最美的曲線。這一通操作,如果是在對自已沒有想法的男人面前,那是搔首弄姿自取其辱。但她之前特地向趙成歡打聽過他兄弟的想法。

趙成歡胸有成竹地對她說,“我的兄弟我最瞭解,有賊心沒賊膽。而且你倆個是少有的門當戶對。顧家現在是受著開國勳臣的祖蔭,只有名頭無實權。顧夫人正想結上一門好親,重振顧家門楣。你長姐畢業就要嫁太子了,能與太子連襟,顧家絕對樂意的。”

趙成歡還表示,如果需要他幫忙,他一定竭盡全力。

於是紀紅找趙成歡做了個局。

趙成歡請了顧清、紀昀、陳苛、李南山相聚忘川墅,不僅如此,還安排了怡紅院歌舞伎唱歌跳舞,連紅玉都撥冗前來助興。

絲竹管樂之聲,讓言葉還以為自已回到趙成歡剛搬過來時的過去。

紀紅一大早就到言宅找她,坐下就不走了,茶都喝了三壺了。言葉只能陪著她閒聊一些鄰里八卦趣事。隔壁樂竹之聲傳來,紀紅假裝聽不見,仍然坐了半晌,拉著言葉許絮叨好久,才說道,“隔壁在做什麼?我們去看看吧。”

言葉早就好奇了。她們趴在牆頭,能隱約看到廳舞伎們曼妙的身姿,能聽到趙成歡和他好友們勸酒聲。

言葉不假思索,帶著紀紅翻牆就進了忘川墅的院子,不受約束地走到廳堂門前。紀紅緊隨其後。

舞伎們還在跳,四個大男人已喝得七葷八素。顧清早就不省人事了,應該是被灌了最多的酒。玲瓏,作為忘川墅的丫鬟,穿梭其中,一邊斟酒,一邊找尋機會。

紅玉坐在趙成歡旁邊,算是唯一一個清醒著的人了,當她看到言葉,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就是趙成歡心尖尖上的人。言葉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樣,楚楚動人眼裡含春,也不是那種恬靜溫柔,與乖巧文雅更搭不上邊。而是一種真實不做作也不嬌憨,眼神清澈明亮,也有些許精明和算計,給人一種“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的感覺,這種感覺也像她的師哥李南山。

“言葉,你也來了,喝酒。”陳苛舉著酒杯來拉言葉。李南山此時正被趙安安排的人扶去別院休息。

言葉白了他一眼,繞過他,走到趙成歡身邊,問,“你在做什麼,喝成這樣?”

趙成歡看到言葉,臉上展現出笑容,不容她反抗拉入懷,抱得非常開心、幸福和滿足。

紀紅吩咐紀昀的隨從,送她長兄回府。她自已回到廳裡,扶起顧清去另外的別院休息。

趙安小聲問趙成歡,“六殿下,老奴扶您去休息吧。”

趙成歡點頭,放開言葉,由趙安扶去主院臥房。紅玉和玲瓏,想跟上去,趙安說六殿下有吩咐,除了言小姐,不允許其他人進出他的臥房。

“不去。”言葉掩鼻說道,她太討厭趙成歡身上那股酒氣的味道了,讓她想起他剛搬來的那天,被趙奕扶回忘川墅時,在門口吐了一地,那味道直衝天靈蓋,言葉到現在都還有陰影。

“言葉。”陳苛一股酒氣地在言葉身邊,站都站不穩,“他們都走了,咱倆喝。”

“你行了你,趕緊找個地方醒醒酒去吧。真討厭你們這幫酒鬼。”言葉白了陳苛一眼說。

“我送陳公子去休息,”紅玉幫言葉解圍道。

言葉以為她只是個首席舞伎而已,便點頭稱謝。找了一遍紀紅,沒找到人,以為她和她長兄一同回了紀家。

玲瓏見大家都走了,也知趣地離開。轉身便找去了趙成歡的臥房。趙成歡也沒有醉到人事不醒,見玲瓏進了臥房,知她想爬床,便藉著耍酒瘋,把她扔出了院子。正巧,這丟人的一幕,被也想去探看趙成歡的紅玉看到。

紅玉笑她無自知之明,要長相沒長相,要腦子沒腦子,丟人丟到姥姥家。玲瓏說自已再不如人,也好過紅玉的賤籍,想入六殿下的門,只怕這輩子無望了。紅玉氣到吐血,探視趙成歡的興致也沒有了,領著眾舞伎回了怡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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