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鵝街道,一臉疲憊的塞繆爾正向自已的住所走去。
忽然有人在身後拍了拍自已的肩膀。
塞繆爾疑惑的轉頭看到了布魯斯。
“布魯斯!”塞繆爾下意識的捂住錢包,但又想到自已的財產已經被自已轉移了,於是強裝鎮定的說道:“你……你想幹嘛?”
“塞繆爾你這麼說可太傷我的心了!我們可是朋友啊!我會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嗎?”布魯斯捂住自已的心臟痛心疾首的說道。
見塞繆爾仍然沒有放下防備,布魯斯呵呵一笑:“我請你吃飯去。”
………
“布魯斯你有錢買單嗎?”黑耀石街道的一家餐廳內,塞繆爾有些心虛的開口。
布魯斯白了對方一眼,拿出佩德羅·維拉妻子的照片遞了過去。
“認識這位女士嗎?”
塞繆爾不明所以的接過,接著他明顯的抖了一下手瞳孔放大。
“不……不認識!”塞繆爾拼命的搖頭。
“塞繆爾你的偽裝很拙劣。”布魯斯冷冷的開口。
塞繆爾嘆了口氣,但明顯不準備繼續往下說。
“快點!不然待會我就要你買單!”布魯斯威脅道。
塞繆爾糾結了兩秒鐘後說道:“她……是我的一位客人……”
“繼續!”布魯斯點點頭好像很滿意。
“之前和你說過亨裡克·魯瓦諾先生不是會邀請一些女士來參加宴會嗎?她就是其中一位,不過她參加的比較晚去,大概在幾個月前吧?”塞繆爾回憶著說道。
布魯斯眉頭舒展,繼續問道:“你們都是在亨裡克·魯瓦諾的家裡進行嗎?”
塞繆爾搖搖頭:“不!只有舉行大宴會的時候才會去而且那時大家都會戴著面具,其它時候都是在北區的一家旅館裡,不過那裡大部分都是讓互相有意思的紳士和女士們去那裡偷情。”
說道這裡塞繆爾卻忽然的崩潰他帶著點哀求的語氣說道:“布魯斯不管你想幹什麼,但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管了,他們大部分可都是瑪蓮妮婭市裡有頭有臉的人,讓他們知道我告訴你這些他們是不會饒了我的!”
布魯斯冷靜的從錢包裡抽出10磅紙幣遞了過去:“那家旅館的老闆也是亨裡克·魯瓦諾嗎?”
原本崩潰的塞繆爾忽的又冷靜下來,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從布魯斯手裡接過了錢。
“那我倒不清楚亨裡克·魯瓦諾先生很少過去,你還想知道什麼?”塞繆爾認真的問道。
“這位女士有沒有固定的這麼幾位情人?”布魯斯繼續問道。
“不清楚,這位女士……額……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只能說是……很飢渴!對!很飢渴!”
布魯斯思考起來,詢問塞繆爾得到的情報比自已想象的要重要,原本他準備明天拿了相機後就去跟蹤佩德羅的妻子。
現在情況有點不一樣了既然知道她偷情的地點,布魯斯完全可以在拿到相機後提前去到旅館埋伏,在她們打的火熱時拍照。
“去那裡之前應該會提前說好要那個房間的吧?”布魯斯問道。
“當然!要不然隨便的進入一間房裡面有其它人豈不是很尷尬?”塞繆爾點點頭。
布魯斯又抽出10磅:“明天晚上她應該還會去想辦法給我弄到這位女士的房間。”
塞繆爾停住了伸過去的手,一臉錯愕的說道:“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
布魯斯把錢收了回去。
塞繆爾一咬牙接著說道:“我會想辦法的!”
…………
第二天一早,布魯斯收到了管家傑里米先生送來的相機。
他早早的出門但並沒有第一時間向著瑪蓮妮婭市的北區而去。
那裡是黑犬幫的地盤,布魯斯平時很少會去那裡。
所以在去之前布魯斯要先偽裝一下自已,這正好能使用偽裝者的力量。
但還有一個麻煩就是他不知道弗蘭克的人還有沒有跟蹤自已。
所以他要走一條很少人才知道的密道。
布魯斯走到黑天鵝街道的的一處拱橋下,順著河岸走到一處排水口。
這是通往瑪蓮妮婭市的下水道。
布魯斯向裡看了幾眼後忽的腳下發力,速度快的在原地留下了殘影,只是瞬間就衝入了下水道。
布魯斯在小時候,也就是在孤兒院的時候經常會到大街上偷雞摸狗,而下水道就是他躲避追捕的地方。
布魯斯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下水道中。
北區的碼頭,來來往往的船隻源源不斷,等到了入冬白靈海就將無法行駛船隻所以這時碼頭最忙碌的時候。
同樣的排水口內,一位頭髮金黃有著鷹鉤鼻藍眼睛面板蒼白青年男子走了出來。
冷冽的寒風中,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和揹帶褲。
這正是使用了偽裝者力量的布魯斯,而信仰戰士的忍耐能力讓他完全適應了寒冷。
布魯斯離開了排水口大搖大擺的往南而去。
堡壘酒店後門。
塞繆爾時不時看一眼自已的廉價懷錶。
“塞繆爾!”
布魯斯的聲音讓塞繆爾嚇了一跳。
他看向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身邊的布魯斯。
“布魯斯你好像來的太早了。”塞繆爾看了下表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你不也來早了嗎?”布魯斯疑惑反問。
“有位夫人點名找我,我就想先出來看看你到了沒有。”塞繆爾擦了擦被布魯斯嚇出的汗水。
“幾號房間?”布魯斯直奔主題。
“503,今晚九點是萊桑德·斯普納先生定的,我打聽了下應該是約的那位女士。”
“好!那我先進去了。”布魯斯說著就往裡走。
“布魯斯可是現在才五點?”塞繆爾疑惑問道。
但布魯斯並沒有回應他。
布魯斯大搖大擺的進入,路上的服務員對看到布魯斯這位年輕帥氣的小孩子突然出現在酒店內表現的見怪不怪。
所以布魯斯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503號房間門前。
他貼在門邊聽了聽,確定裡面沒有任何聲音後才擰動起門把手。
很顯然門沒有鎖。
布魯斯順利的進入。
一進來之後布魯斯就愣住了,床單凌亂不堪,被子也落到了地上,桌上還有喝光的紅酒瓶和一藍色的小瓶。
布魯斯上前簡單的檢視了一下。
“狂野蛇油。”布魯斯念出了瓶子上的單詞。
布魯斯已經知道這東西是幹嘛用的了。
審視了一下剛剛經歷過大戰的房間,很明顯還沒有人來打掃過。
布魯斯開始尋找適合的藏身之所,衣櫃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有點小如果有人開啟的話布魯斯很容易被發現。
床下倒是也行但會影響布魯斯拍攝,衛生間的話直接放棄。
布魯斯走到窗戶邊上,躲到窗簾後或許不錯。
想著布魯斯開啟了窗簾,意外的發現窗戶外有一個不小的陽臺。
就在布魯斯考慮要藏到哪裡時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
來不及多想布魯斯藏到了陽臺外。
稍微扒開點窗簾窺視著房間內部。
進來的是一名女僕,她抱著新的床單被褥開始更換起來並且明顯準備打掃房間。
布魯斯一直在邊上看著,只到她打掃完盥洗室後準備弄一下窗簾。
無處可藏的布魯斯從陽臺一躍而下,單手抓住了邊緣就這麼掛在了陽臺下。
換做以前布魯斯肯定堅持不了多久,但信仰戰士的忍耐和掠奪者強化過的身體讓布魯斯感覺自已可以掛個一整天。
布魯斯耐心的等待著,直到聽見房門關起來的聲音後才爬了上來。
經過剛才的觀察布魯斯已經尋找到了藏身之所。
就是衣櫃!
剛才女僕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啟過衣櫃!
沒有猶豫布魯斯立馬鑽入了衣櫃。
他除錯好相機想著待會要用什麼樣的角度來偷拍。
半個小時後房間的門忽然被開啟,接著又被粗魯的關閉。
透過衣櫃的縫隙布魯斯看到一位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正將一位穿著豔麗的女子壓在身下。
布魯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位女士不是目標,她要比佩德羅的妻子要更年輕。
布魯斯內心毫無波瀾,一動不動的像是雕像一般的等待著外面的大戰結束。
男子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嬌喘聲迴盪在整個房間。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娶我?”女子一邊氣喘吁吁一邊詢問道。
“我的甜心,我會帶你離開這裡的!”男子模稜兩可的回答。
布魯斯在衣櫃裡差點笑出了聲,忍耐的力量讓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小時兩人才結束戰鬥,衣櫃裡的布魯斯都差點睡著了。
二人在床上又膩歪了一會兒後才開始穿衣服,看得出來那位男士很趕時間。
房門開啟後是第一個出去的。
布魯斯沒有走出衣櫃,就像是成為了這個房間的一部分一般靜靜的等待著目標到來。
布魯斯可以感覺到成為信仰戰士自已好像變安靜了不少。
女僕在一次進來打掃好房間,在一次的關上了房門。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慢慢變暗,房間的門也終於再一次開啟。
布魯斯瞬間提起了精神,透過縫隙觀察起房間。
進入房間的兩人中,有一位留著黑色頭髮穿著黃裙的女士。
她的容貌並不算多美麗,只能算是中等但是保養的很好。
正是布魯斯的目標佩德羅·維拉的妻子。
和他一起進入的男子卻讓布魯斯有些疑惑。
因為他並不英俊也不年輕,樣貌甚至可以說是猥瑣。
穿著打扮也不像很有錢。
“這位就是萊桑德·斯普納先生?”布魯斯在心中發出疑問。
兩人進入房間後也沒多說什麼,立馬就抱在了一起接著就往床上靠。
沒一會佩德羅·維拉的妻子就被壓在了床上。
佩德羅·維拉的妻子是看中了對方哪一點?
布魯斯雖然疑惑但並沒有多想,他只需要拍下男人壓在佩德羅·維拉妻子身上就行了。
等到兩人已經進入忘我的狀態時布魯斯輕輕推開衣櫃,將準備好的相機伸出快速的拍了幾張。
任務完成,接下來只要等待兩人完事就行了。
布魯斯的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