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是兵貴神速,此行的人員很快就在村門口集中,除了一開始自來也就指定好的那些人,還有寧次、雛田、李洛克和天天他們,一共十二人前往水之國執行任務。

當即,在綱手的帶領下,一行人快速向著火之國的港口出發。現場的每個成員都堪稱精銳,因為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會尋找到三尾的位置,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停留,短短時間內來到港口,然後就叫上一艘快船,駛向水之國。

眾人都已經知道此次可能遇見的“曉”的成員都是大名鼎鼎的,雖然他們的主要目的是將三尾給封印帶回,並非是一定要戰勝“曉”的成員,但雙方戰鬥的機率依舊是很大的,因此心情都沒有那麼的平靜。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見到導致自己失去父母的罪魁禍首,鳴人的臉始終繃得緊緊的,一路上沒有露出任何笑顏,拳頭攥得微微顫抖。

注意到這一點的春野櫻輕輕伸出手,蓋在鳴人的手背上,感覺到手背傳來的細膩觸感,鳴人微微抬頭,看見春野櫻向著他輕輕搖頭。

“冷靜一點。不用擔心,遲早會讓他付出代價的。”她慢慢地說道。

鳴人聞言,神情不由得微微一緩,與此同時他的精神世界裡也響起父母的聲音,告訴他不要因為怨恨而衝昏頭腦,像“斑”那樣的敵人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贏的。

一旁看著兩人舉動的寧次雙手抱在身前,低聲向著身邊的佐助說道:“他們兩個人的氣氛,似乎有些不一樣。”

“我早就知道了。”佐助面色平靜地說,這些日子裡鳴人和春野櫻可是陪著他練習控制自然能量的,他雖然性情清冷,可並非是蠢蛋,多多少少看得出一些。

寧次看了一眼雛田,雛田似乎也察覺到這一點,臉上的神情帶著些許高興,又有著些許輕鬆。

不過,雛田好像想到別的什麼,表情顯得有些侷促不安,見到這一幕的寧次微微搖頭,輕輕嘆氣。

“怎麼了?”佐助瞥了他一眼,因為兩個人同樣都是出身血繼限界的名門,並且都有著天才的名號,彼此之間有著不少的共同語言。而最近,兩大家族都有著一些問題出現,這讓他們有著些許共鳴。

“我自己倒是沒什麼,只是雛田小姐是很辛苦。”寧次說,“她參與這一次的行動,可是揹負很大的壓力。”

“哦?”

聽到佐助的疑問聲,寧次卻是默然不語,儘管宗家和分家的矛盾已經明顯激化,可宗家日足並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方法。在這個時候要是貿然滿足分家的要求,失去籠中鳥約束的激進者指不定會將千年的怨氣給報復出來,而身為宗家的他親自破壞傳統,也會令仍舊忠心的分家成員人心惶惶。

日足本身的地位就是源自傳統的制度,已經年邁的他猶猶豫豫的,不敢踏出下一步。他只能寄望於雛田、花火和寧次他們,但這需要時間,瞭解到雛田之前表現的他,非常擔心在那之前,她就可能無法壓制住心懷怨念的人。

自己的女兒實在是太溫柔,在敵人是因為幻術而心生惡念的時候,她也顧及親人情誼,不敢啟動籠中鳥的咒印。

儘管可能是就是因為這樣的性格,寧次才能認同雛田,消弭過去的怨恨,並親口讓她發動那不恥的咒印。

可是,寧次是寧次,雛田是雛田。除非讓寧次成為日向的領頭,不然讓這樣性格的女兒繼承一族,真的讓人很擔心。

在日足的心裡,自然是偏向於讓寧次擔任宗家,這樣也是他認為的對被迫犧牲的日差,最好的報答。

在日向的規矩裡,要讓出身分家的寧次,成為一族領頭的方法,就是讓他成為宗家的夫婿。因此,在認識到一族的矛盾激化之後,他再次向著寧次發出暗示的招婿之意。

然而,寧次表示自己願意輔佐雛田穩定宗家的位置,並與她一同嘗試去探索日向真正的未來道路。

“按照那些蠢人的想法,只是單純的逆轉宗家和分家的位置,並無根本上的改變。像他們那種做法,無益於日向的未來,將來必然還會出現宗家和分家的矛盾。”

正因為明白這一點,寧次看不上那些激進族人的想法,他們把問題想的太簡單,要是運氣差一些,指不定會造就日向的滅亡。——籠中鳥固然殘酷,可它的優勢也不能忽視,隔壁宇智波一族的內鬥和外人窺視的血繼限界,可是血淋淋的教訓。

在寧次看來,在現在的忍界前所未有的大變動格局,日向必須要維持穩定,而籠中鳥正好能夠起到這樣的作用。就譬如這一次的敵人幻術裡,要是沒有籠中鳥的咒印,日向一族的損失可能就無法想象。

寧次看得出雛田心裡的溫柔,尤其是在敵人因為幻術控制,都顧及親人情誼的想法,讓他看見日後革新的可能性。所以,他願意去維護雛田的宗家地位。

但是,讓寧次與雛田成婚一事,就只能謝絕日足,因為在他的心裡有著其他的人,他本來還在猶豫,而敵人的幻術卻也令他認識到自己的真心。

看著向自己拜倒的寧次,日足心裡很是遺憾,同樣懷有感動,也向著寧次垂首拜伏,低下宗家的頭顱,說:“雛田和花火,日後就拜託給你了。”

既然已經議定讓雛田繼承宗家,那日足就要考慮磨練雛田的興趣,雖然有著寧次的輔佐,可她自己要是過於善良,那未必就能夠擔得起責任。

這一次的出行,便是要讓雛田好好表現,封印三尾、與“曉”的作戰都是贏得威望的機會,只要讓人認識到雛田不是隻有溫柔,那鎮住一族蠢蠢欲動的人便是有可能。

雖說如此,雛田的戰鬥天賦只是中等,不及寧次和花火兩個人,而要面對的敵人,一方是強大的尾獸,一方是有著響亮名號的人,對於一直以來都是特搜隊二線成員的雛田而言,壓力可能是真的太大。

寧次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他自己既然否決成為宗家一員,就只能讓雛田成長起來。——在他看來,雛田也是該磨練一下自己宗家長女的風範,不然將來真的很叫人擔心。

想到因為自己的愛情而不得不令雛田,寧次自己也是有些慚愧的,他不由自主地看向遠方正在整理東西的天天,眸光微微閃爍。

佐助沒有聽見寧次的回答,他也沒有追究到底,其實自己也能想到一些,因為宇智波一族同樣有著這樣那樣的問題,所以他多多少少能夠猜到,寧次那句話背後的含義。

佐助輕輕靠在船舷上,想到自己在敵人的幻術裡見到的“命運”,在一切都結束之後,他回到家族裡,有鄭重地詢問自己的哥哥——要是父親沒有選擇和解,而是與宇智波八代繼續勾結,且鼬沒能識破“斑”的詭計,那該怎麼辦?

鼬頓時就愣住,一時無法回答,這也是讓佐助確信,自己的哥哥、母親和自己,以及整個宇智波一族,在當時的環境裡,是面臨怎樣的命運抉擇。

現在那樣殘酷的命運沒有出現,哥哥和母親都活得好好的,活得正直,自己的父親也是在迎擊敵人的過程中犧牲的,一族沒有因為宇智波八代那些人,而陷入叛逆的窘境。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現在的幸福和其他命運裡的殘酷,讓佐助漸漸有著別的認識。在明白哥哥對自己的期望後,佐助就有著多次的學習,去理解這個忍者世界,去理解每個忍族背後的興亡,跟哥哥、春野櫻和其他的智者都有著談話。

而幻術裡展示的命運,就好似將他所積累的一切都徹底爆發出來——“忍者”、“一族”、“村子”、“國家”等等,為什麼會造就其他命運的悲劇?為什麼現在的一族能得到幸福?為什麼這個忍者世界能堂而皇之的去消滅一族上下的所有人,還將其視為理所當然?要是連五大國裡最祥和的木葉都有著這樣的黑暗,那其餘風氣還要殘酷的國家,在不為人知的地方,還造就多少的悲劇?

現在的忍者世界因為有著有著巨獸,有著“曉”這樣的敵人,看上去是一派和諧的景象。但佐助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這樣的祥和,可能只是因為有著共同的敵人造就的幻象。

在認識到這些之後,佐助便思索著該如何解決——去報復整個世界和村子?不,這不是自己想要見到的。現在一族所得到的幸福,就能證明有著可以避免的方向,只是因為那幻術的命運,都直接走向極端是不可能的。

哥哥、母親和其餘的同伴,在現在沒有犯下任何罪惡的命運裡,佐助都不想要失去他們,他們都是自己深愛的人。

況且,光是報復世界和其他人有什麼用,什麼都解決不了,世界不會有著任何的改變。

而在跟哥哥的談話裡,聽到五代火影自來也的一些舉措後,佐助似乎明白些什麼。現任火影好像是按照先代波風水門的方針去治理村子,所出現的成果在佐助看來,可能才是他真正渴望的東西。

“只是宣洩什麼都改不了,真正要改變的是這個世界的所謂規則本身。”

佐助不想要那種嫉恨強大而去施行種種壓迫之舉的世界,也不想要那種自恃強大就可以毫無顧忌傷害他人的世界。在見識到那可能的命運,明白自己想要見到的世界之後,佐助的心裡就開始有個想法。

——五代火影已經年過五旬,將來遲早會離開火影的位置,與其讓其他人擔任,不如就讓自己去嘗試,去嘗試改造這個村子,改造這個世界。佐助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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