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再不斬的言語,白的神情有些愕然,他對於卡多的個人印象不怎麼樣,可卡多的善人名聲卻是實實在在的,這樣的人卻是在暗地裡倒賣那種禁藥?

再不斬注意到白的表情,呵呵笑道:“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見到卡多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絕沒有名聲上說的那樣好。哼,之所以要營造那樣的好名聲,便是希望以此掩蓋自己的不義之舉。”

這些年來,木葉忍者村的特搜隊一直都有在打擊這種禁藥,再不斬也是聽說過的,而在猜測卡多可能有在倒賣這種禁藥後,以他的經驗,很快就判斷出卡多在波之國內的善舉背後,可能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也就是說,卡多就是利用自身在波之國的善舉,將自己包裝得完美無缺,從而令人不好懷疑嗎?”白說。

“如果他確實有在進行倒賣,那可能就是這樣的。”再不斬說,“而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與那魚人的出現脫不了關係。”

“真是令人討厭。”白輕輕搖頭,他也算是見識過許多悲劇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心理預期,可他的性格就從來都沒有適應過,否則至今都不會只是利用千本作戰。

聽到這裡的春野櫻暗暗操縱著冥頭,讓他說道:“那再不斬大人,咱們的這個任務……”

“卡多是不是有進行倒賣,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委託給我們的任務就是消滅掉那個魚人而已,其他都不需要去在意。”

再不斬不在乎卡多是不是什麼黑心商人,他只需要得到消滅魚人得到的委託金。他是執行任務的忍者,不是什麼正義使者,哪裡會像木葉忍者村的特搜隊那樣,將其當作一個必要的使命去進行呢?

在他看來,那種禁藥雖然比較特別,可跟這個世界上其他明令禁止、卻在黑市內有所販賣的危險東西沒什麼不同。既然如此,卡多倒賣這種東西,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是禍害其他人,也不是害到他自己身上。

春野櫻聞言,便明白再不斬就跟其他的國家一樣,沒有認識到這種禁藥產生的未知生命體會帶來怎麼樣的危害。在沒有認識到這一點前,只是將其當作忍界背後黑暗的其中一環,自然而然的沒有那樣的熱心。

說白了,是木葉忍者村的特搜隊過於稀罕,而這種局面也是因為見識過未知生命體的危害以及自己利用希卡利的名號的緣故。

白雖然對於卡多的舉動有些看不順眼,可他是完全聽從再不斬的命令的,既然再不斬已經決定繼續執行任務,那他也不會去多管閒事。

要是跟卡多鬧矛盾,導致再不斬在黑市內的生活出現問題,那是白不願意看見的。

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心底裡鄙視一下卡多,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但是,要是特搜隊也注意到其中的緣由,那該怎麼辦?跟特搜隊碰上就危險了,這次有新的木葉上忍來到這裡。”

“有兩個上忍確實很麻煩,不過,我們跟特搜隊沒有必要的衝突。要是擔心他們注意到,就快點將那魚人消滅就好!”

說到這裡,春野櫻自覺繼續說下去可能會被懷疑,便住口不言。

“好了,你們這一次是辛苦了。白,送點藥給業頭,讓他快點養好傷。”再不斬說道。

“是。”白點點頭。

然後,白就送冥頭、“業頭”出門,他到自己的房間那邊,將一些特別研製的傷藥給拿出來,相對於鬼兄弟帶在身上的應急藥品,這種特別傷藥的效果要好上不少,但在產量上就沒有那麼方便。

“拿去吧,早點養好傷,再不斬大人還需要你們。”白將藥塞到“業頭”的手裡後,說道。

白是服侍再不斬的人,照顧再不斬是他的第一位,自然不可能親手給“業頭”上藥,現在的再不斬也說不上是可以自由活動,只是不像先前那樣只能倒在床上。

不過,這樣對春野櫻也是好事,雖說影分身的逼真程度連白眼、寫輪眼都無法看穿,但最好不要跟人有著親身的觸碰比較好。

冥頭對於白的能力沒有那麼瞭解,只知道他是利用千本進行作戰,對於醫學非常熟悉,似乎是血繼限界的忍者,但鬼兄弟都沒有見識過他的血繼限界到底是什麼。在跟隨再不斬的期間,白出手的次數屈指可數,都沒有需要到使用血繼限界的地步。

“霧隱忍者村的血繼限界家族有名的就那些,他會是哪一個人呢?”春野櫻心想。

“業頭”身上的傷只是春野櫻變化出來的,她不需要利用那傷藥,但她仔細檢查一下,發現這個傷藥的質量確實很好,白精通醫術看上去是所言不虛,既然白拿誰不要呢,以後會有用的。

春野櫻讓冥頭自己召喚出個分身,偽裝為“業頭”的模樣,給他下達一些應付的指令後,便轉而來到外面去。

沒多久,春野櫻來到先前讓鳴人就地待命的地方,還沒有等她說話,就見到鳴人從一旁跑出來。

“小櫻,怎麼樣?”

“還好,算是得到一些訊息,但也沒有特別有價值的。我以前還在想,鬼兄弟因為層次低,可能不太瞭解,但桃地再不斬和白似乎也是第一次瞭解到卡多背後的目的。”

“這樣子啊,那他們接下來是打算怎麼辦?還是要去消滅凱沙大叔嗎?”

“……是的。”

“那不行啊,凱沙大叔是個好人,小櫻你的醫療忍術似乎讓他有恢復的可能,咱們可不能讓再不斬這些人去消滅他啊。”鳴人的眉頭緊緊蹙起。

“我們肯定要解決再不斬他們的問題,從他的態度上,卡多在背地裡做什麼不法行為,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以他跟卡多的僱傭關係,說不定卡多到時候會讓他對付我們。”春野櫻沉思道。

“那該怎麼做?”鳴人問。

“桃地再不斬既然是忍刀七人眾之一,實力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就算是有卡卡西老師和凱老師,考慮到任何的意外情況,輸大機率是不會輸的,可也無法快速解決。也許會造成種種問題,說到底跟再不斬發生衝突本來就不是一件好事……”

“可他是卡多那傢伙僱傭的人啊,咱們也沒辦法讓他放棄吧?”

春野櫻的眼睛微微一轉,靈感一閃而過,說:“沒辦法讓再不斬放棄,那就讓卡多放棄他好了!卡多幹那種黑市買賣,肯定不會讓太多人知道,否則也不會瞞著再不斬他們,只說要消滅那魚人。”

鳴人點點頭,表示自己也能理解這一點,但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卡多放棄再不斬等人。

“很簡單,卡多既然不希望再不斬等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可他卻得知再不斬等人瞭解到這一點呢?到時候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讓再不斬等人入夥,一個就是將再不斬等人給解決掉,防止秘密洩露,因為一旦讓特搜隊拿到證據,要消滅掉卡多易如反掌。”

“就是說,要向卡多告密?”鳴人若有所思地說。

“簡單一點就是這樣,當然,其中的過程肯定要複雜一些,不能讓卡多有讓再不斬等人入夥的可能,要讓他覺得與再不斬等人之間已是必要的矛盾,唯一的選擇就是要將再不斬他們給解決掉。”

春野櫻已經想到該如何去利用“業頭”的身份,只要順利,再不斬他們就沒有其他的選擇可以走。

對於忍者而言,不能簡簡單單就背叛自己的僱主,因為那會影響身為忍者的名譽,對將來的忍者生涯都會有著巨大影響。

可有一種情況,是忍者放棄僱主也不會引起指責的:那便是僱主主動背叛忍者的忠誠。

僱主與忍者之間的關係是相互的,只要僱主沒有背棄忍者,那忍者便要為僱主的委託拼上一切;可如果僱主欺瞞、背叛或是襲擊忍者,那忍者就沒有義務付出自己的忠誠,就算轉而將僱主給解決掉,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這種神聖的契約關係,是忍者世界心照不宣的潛規則,不論是僱主或是忍者,在做出違背的舉動前,都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所以,只要卡多率先對著再不斬一行人出手,那再不斬就沒必要保護卡多這樣的人,那特搜隊也不需要去面對一個“忍刀七人眾”。

聽到春野櫻的說明後,鳴人不禁對於這種離間手段有些震驚,感慨地說:“小櫻,你好可怕啊。”

“什麼叫可怕啊。在忍者的秘典裡,若是可以只利用言語,就能離間敵人之間的關係,可謂是一流忍者的境界,跟真正的高手比起來,我這算得了什麼。”春野櫻說。

忍者的世界裡從來都不是隻有武力上的戰鬥。像春野櫻所說的這種手段,在情報忍者之間層出不窮,位居其頂點的人甚至可以只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便引導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戰爭,或是從機密房間拿走重要的情報。

跟戰鬥忍者相比,這是屬於情報忍者的,沒有武力因素參雜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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