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大人。”日向寧次首先是向著日向宗家行禮,然後再向著猿飛日斬行禮。其實,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火影。

日向日足微微點頭,一旁的猿飛日斬面色平靜,似乎並不在意,日向寧次將自己擺在行禮物件的後面。

“你覺得怎麼樣?寧次。”日向日足說。

“表面上與柔拳確實非常相似。但是,她所使用的技法,完全是針對於人體外部的,與柔拳的本質完全不一樣。這看上去,就像是不會使用白眼的人,所研究出來的戰鬥方法。”日向寧次回答道。

“有沒有可能是藏拙?”

“這就不是我能判斷的,日足大人。”日向寧次微微垂眸。

再怎麼天才,日向寧次也只是近八歲的孩子。能夠判斷出春野櫻所使用的體術的作用,已是非常出色,再進一步的判斷,就不是他的見識能夠辦到的。

而日向寧次心想,他與春野櫻的戰鬥說不定同樣也被日向日足所注視著。因為日向日足不可能完全託付給一個孩子去進行判斷。

日向日足若有所思,微微點頭,說:“辛苦你了,寧次。你先去旁邊休息一下吧,看你也已經很累。”

日向寧次行禮告退,他拉開與日向日足、猿飛日斬的距離,保證自己聽不見兩人的談話。接下來的有些話可不是他能聽見的。

當然,在這樣的地方,兩人也不是毫無準備。在日向寧次離開之後,猿飛日斬就隨手佈置隔音的結界,然後對著日向日足說:“怎樣,日足,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此次日向寧次對於春野櫻的挑戰,其背後的原因就是日向日足。起因則是在前不久,女兒雛田向著他說起的一件事,她問日向日足,在外面否有著類似柔拳的體術?

這立即就引起日向日足的注意,作為日向標誌性的柔拳,是建立在白眼的血繼限界上所研究出來的,除了日向家族之外,外界沒有任何類似的技法流傳,因為沒有白眼,就無法發揮出柔拳的真正力量。

即便如此,柔拳的技法依舊是家族的不傳之秘。哪怕沒有白眼就無法使用,可要是被敵人知道,就可能借此研究出柔拳的弱點。

所以,日向日足聽到女兒這麼問之後,連忙詢問究竟。得知是忍者學校的一個平民女孩使出疑似柔拳的體術後,他不禁微微蹙眉。

日向日足不認為一個平民女孩有能力竊取柔拳的秘密,假若她使用的是柔拳,那隻可能是有人透露秘密,那後果可就要嚴重了。

身為日向宗家,日向日足必須要將這件事調查清楚。於是,他讓日向寧次前去試一試那個叫春野櫻的女孩,看看她所使用的到底是不是柔拳。

一旦確認屬實,那為了保護日向家的秘密,日向日足有義務將其擒下處死。

早在五十餘年前建立之初,日向家就跟木葉有著這樣的約定。不論對方是什麼身份,哪怕是火影的兒子,一旦發生竊取柔拳秘密這件事,日向要將其處死,火影也不能說出半個不字,何況只是個平民女孩。

當然,要在木葉忍者村內執行這些,也要告知高層。在向猿飛日斬報告這件事之後,日向日足就與其一同來到忍者學校內見證結果。

“……那個女孩學習的應該不是柔拳。”日向日足沉默了一會,回答道。

他不認為一個還不到七歲的女孩能夠瞞過自己的眼睛,正如日向寧次所想的,日向日足也從頭到尾觀看了戰鬥。並且,日向日足還使用白眼觀察了對方體內的經絡,柔拳在學習過程中,也會潛移默化影響到身體內的經絡結構,其他人可能無法辨別,但對於有著白眼的日向而言,並不困難。

即便春野櫻有著如同天才間諜一般的聰慧,有所藏拙。可一方面,她也不可能無中生有出另一種形式的“柔拳”技法,一方面體內的經絡也不可能因此毫無修行柔拳的痕跡。

日向日足不得不承認,春野櫻學習的應該並非柔拳,那麼,他也就沒有理由將春野櫻給處死了。

當然,要是日向日足不放心,寧可錯殺也不肯放過,那他倒也可以嘗試一下。可他畢竟是名門的族長,他有著必要的風範和器量。

況且,現在猿飛日斬就在身邊,他就更不可能幹出這樣胡攪蠻纏的事,那也太丟一族之長的臉面。

想到這裡,日向日足不由得看了猿飛日斬一眼。他其實有些奇怪,為什麼身為火影的猿飛日斬會親自陪同他前來,明明對於一個平民女孩,只要安排信任的暗部監管即可,可他卻偏偏要自己過來。

莫非,他是想親自確認一下這件事?就因為一個平民出身的女孩?

“哈哈,那就好。”猿飛日斬微微笑了起來,“要是出現這樣的事情就麻煩了,好在,這只是一場誤會。”

“那個女孩所使用的技法,火影大人是否有了解一些情況呢?”日向日足問

“她的班主任伊魯卡有問過,她說這是她結合自身的情況,自己摸索出來的戰鬥技法。真的是個有天賦的孩子啊,是吧,日足?”猿飛日斬說。

日向日足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猿飛日斬一定要親自確認這個情況。要是這真的是這個女孩自己摸索出來,那其天賦可謂驚人。對於猿飛日斬而言,並不會希望這樣的天才因為這種原因而夭折。

“既然火影大人明白,就應該早早告訴我,就不會引起這樣的誤會了。”

“老夫覺得應該讓日足你自己判斷,畢竟這是日向家的禁忌。要是老夫事先告知,讓你有所誤解,那就不好了,不是嗎?”猿飛日斬微微搖頭。

“……火影大人說的是。”日向日足輕輕點頭。

“既是誤會一場,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怎麼樣?”猿飛日斬拍案定論。

“嗯,既然那個女孩是無辜的,我也沒有理由苛責。這樣有天賦的孩子,真是期待她的將來。”日向日足說。

“嗯,確實令人期待。”猿飛日斬微笑著點點頭。

“那麼,我就告辭了,火影大人。”日向日足向著對方微微行禮,在猿飛日斬點頭之後,他就轉身離去。

而在日向日足離開之後,猿飛日斬也開始邁步,向著教學樓的方向而去,他要去找找伊魯卡說些事。

此時,在附近的樹林裡,日向寧次獨自一個人默默休息著,跟春野櫻的戰鬥,讓他的體力損耗不小,他現在都有些詫異,為什麼這個女孩的體力如此充沛?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感覺到有人靠近,微微扭頭,就見到日向日足向著自己走過來。

“日足大人。”日向寧次從地面上起身行禮。

“寧次,你的柔拳技法有所精進啊,同齡的族人沒有比得上你的,真是出色。”日向日足微微笑了笑。

“不值得日足大人如此誇獎。”

“當然值得。”日向日足見對方的態度有些淡漠,輕輕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日足大人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日向寧次問道。

“呃,沒什麼,就是你跟那個女孩戰鬥過,想看看你的情況。”

“我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疲累,謝謝日足大人如此關心。”日向寧次說,姿態禮儀一絲不苟。

“是嗎……那就好。我就先回去了,你繼續休息。”日向日足說,看著日向寧次一副恭恭敬敬送自己離開的模樣,心裡有苦。

日向寧次是他親弟弟的孩子,他算是日向寧次的伯父,雙方的血脈關係明明這麼親近,可感情上的距離卻如此遙遠。

日向日足自然明白,是因為在四年前的那次事件裡,弟弟日差代替自己犧牲這件事,讓小小的寧次就體會到,何為籠中之鳥的痛苦。

對於日差犧牲這件事,日向日足一直都是抱有愧意的。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彌補,自那之後,寧次對待自己的態度就愈加恭敬,可恭敬的背後是淡漠,是深深的隔閡。

身為親族,關係卻如此疏遠,不禁令人唏噓。

日向日足不禁想起自己的女兒雛田,以及兩歲的此女花火,她們姐妹將來,也會重複自己與日差之間的悲劇。

即便可能預見這樣的結局,日向日足也沒有任何辦法。即便是宗家,也無法違背日向千年的傳統規矩。

就像他必須得為保護柔拳的秘密,而去調查春野櫻是否有竊取嫌疑一樣。

在以嫡長子為主的日向家族裡,雛田從出生起就是得繼承族長之位的宗家,花火就是要替宗家遮風擋雨的分家,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好了。

在這一點上,日向日足覺得,籠中之鳥從來不是隻有分家。分家與之宗家,宗家與之日向,兩者的關係是一樣的。

就像當年他無法阻止日向長老們商議著如何讓日差代替自己去死,他自己身為宗家卻被瞞著,一直到最後,才被長老告知已經決定好由日差去犧牲。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遵守日向的千年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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