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由此戰確立首席的地位,但春野櫻並沒有特別的興奮。她將來所要面對的敵人,不是一個小小的年級首席就可以比的,怎能因為這點成就就忘我呢?

她也沒覺得戰勝宇智波的人有什麼大不了的,她確實知道宇智波是木葉名門,可她缺乏對於宇智波力量的概念。相比而言,希卡利帶給她的神秘莫測是能夠直接感覺到的,她現在一直認為希卡利是最強大的存在,不是宇智波或是火影可以比的。

她的戰鬥方法直接學習自身經百戰的希卡利,體質因為希卡利的力量而有著特殊的改變,有了這些,勝過一個同齡的宇智波有什麼問題嗎?

春野櫻邁步上前,來到佐助的面前,後者正坐倒在地上,神色非常差,看樣子輸給她帶來不小的打擊。

“佐助君,你很厲害。”春野櫻說,這句話確實是她誠心誠意的,宇智波佐助是她碰到過最厲害的人,如果沒有她,不,應該說沒有碰到希卡利的她,佐助應當是真正的首席。

“呵,這句話由你說出來真是令人不痛快。”佐助微微咬著牙,輸了的打擊實在太大,這代表著他復刻自己哥哥的成績已是不可能的。

“只是一場比試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說不定贏的人會是你呢。”春野櫻說。

“沒錯,就是這樣!你可不要得意太早,這次我是輸了,但是,下一次我肯定會贏過你的!”佐助猛地抬起頭,緊緊地盯著春野櫻,咬牙說道。

“你現在的樣子,跟鳴人還真的有點像——一樣的不服輸。”春野櫻笑了笑。

“什麼,你說那個吊車尾……”正當佐助微微蹙眉的時候,就見春野櫻伸出兩指到自己的面前,讓他微微怔了怔。

“結和解之印吧。”看佐助一時沒有回過神,春野櫻慢慢地說。

佐助這時方才想起在戰鬥結束的時候,是要結和解之印的,他連從地面上爬起來,然後再跟春野櫻的手一起締結和解之印——要是坐在地上跟她結,那豈不是他會被春野櫻給從地面上拉起來?那樣太丟臉了!

身為宇智波族長之子,輸給一個女生已是非常難堪,要是被人家再從地面上拉起來站好,那要丟臉到什麼程度!

這個女的,真的是一個壞心眼的傢伙。佐助有些氣憤地想著,覺得春野櫻肯定是打算看他的笑話,他才不會讓她如意呢!

看著佐助有些憤憤不平的小臉,春野櫻歪了歪頭,有些不解。要是讓她知道佐助現在正在想什麼,肯定覺得這傢伙的想法到底偏到什麼地方去了。

她哪裡是這種壞心眼的女孩。

只是對於現在因為輸了首席之爭的佐助而言,情緒非常敏感,尤其是作為勝利者的春野櫻的一舉一動。

春野櫻結好和解之印,就鬆開手,往著井野他們那一邊走去。佐助瞥了一眼正迎向她的鳴人等人,心想還好漩渦鳴人那個傢伙沒有纏上來,要是被那個傢伙在面前冷嘲熱諷,自己就要氣憤得炸了。

不過,接下來該怎麼辦。輸了這一次戰鬥,即便後來還能夠得到首席的名號,有了一次的汙點,自然也不可能跟哥哥鼬相比。

父親的眼裡一直都只有哥哥,佐助特別想在父親面前好好表現,得到一句“不愧是我的兒子”的誇獎,可現在這已成為泡影。

“該怎麼跟父親說呢?”

這時有其他的女生往他這邊靠近,估計是打算趁著佐助情緒低落的時候表示安慰。不過,她們得到的只能是佐助拒絕的聲音,他現在不需要有人安慰,那隻會讓他想起自己的失敗!

待放學之後,佐助一個人走在回家的途中,他的情緒非常低落,連平日裡會好好回應的小賣部夫婦的招呼,他都沒有回答。

回到家裡,只有母親一個人在。父親是木葉警備部的首領,平日裡就非常忙碌,工作日時不到夜晚是不會回來的。而哥哥鼬因為加入木葉暗部的緣故,回來的日子也是越來越少,連陪佐助修行的時間都沒有。

“怎麼了,佐助,你看上去不太高興。”母親宇智波美琴敏銳注意到小兒子的情緒,來到他的身邊坐下,問。

“媽媽……”佐助看了看母親,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宇智波美琴溫和地看著他,慢慢的,心底裡的委屈就湧出來了,在忍者學校不願意暴露出的軟弱,在母親的面前展露無疑。

“我、我在實戰測試上輸了……還是,還是輸給了一個女生……”

宇智波美琴有些驚訝,雖然佐助的表現沒有他的哥哥鼬那麼出色,但在她看來,也是毫無疑問的天才。她自己就是有得到上忍稱號的忍者,判斷能力肯定是過得去的。

所以,宇智波美琴非常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孩能夠戰勝佐助。

她自己昔日也是天才女孩,沒覺得戰勝男孩子有什麼特別的,要不是因為佐助是自己的兒子,她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反駁。

“一個叫作春野櫻的女孩……”

“春野……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呢。”宇智波美琴確定自己沒有聽說過這個姓氏的忍族,想必就是平民家庭出身的。沒想到一個平民家庭出身的女孩,也有著這樣的天賦呢。

宇智波美琴從來沒有輕視過平民,雖說平民總體而言的天賦能力就弱於忍族,但也會有些不講理的傢伙會從中出來。就像那最年輕的火影波風水門,是無可置疑的例子,他的實力不論是哪個忍族都會服氣。

當然,宇智波美琴沒覺得那個女孩的天賦一定就比佐助厲害,說不定只是成長的要比佐助稍稍快一些呢。

“原來如此。既然輸了,那就之後就贏回來就好。我想,我們家的佐助,不是那種輸了就一蹶不振的人吧。”宇智波美琴輕輕撫摸著佐助的頭,微笑著說。

“當、當然不是!但是,我輸了這一次很不甘心,明明哥哥過去從來就沒有輸過……”佐助低頭說。

低著頭的佐助並沒有注意到,宇智波美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神情不禁微微嚴肅。當佐助感覺到母親的沉默,而抬起頭的時候,卻見母親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她緩緩地說:“佐助,你無需一切都要模仿你的哥哥,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可別覺得這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成為‘自己’,那不知道有多少忍者沒能做到呢。”

“那,媽媽你有沒有做到?”佐助懵懵懂懂地問道。

而他並沒有得到宇智波美琴的回答。

晚上,宇智波富嶽回到家裡,令佐助驚喜的是,連成為暗部的哥哥鼬都少有的回來。他本以為這是一家人開心的日子,可是,在晚飯的過程中,一家人的氣氛雖說不上壞,但也沒有那麼親切。

其實,早在幾個月前,佐助就隱隱約約感覺到這樣的苗頭。好像就是在家族第一高手的宇智波止水意外自盡之後開始的,那時警備部裡的三個人上門質問鼬,似乎將其當作嫌疑人。之後,鼬的一系列舉動,都跟那三個人,以及回來的父親產生矛盾。

佐助心裡有些擔心,可現在的他卻也做不了什麼,即便去詢問父親或是哥哥,都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在抱著擔憂的心情入眠後,他不知道的是,哥哥鼬正與父母面對面坐在一個房間裡,明明是親子的關係,可彼此的氣氛卻是相當冷。

“鼬,我知道你不贊同家族的一些決定。但這裡畢竟是你的家,這裡的所有人都與你流著相同的血。”宇智波富嶽說。

“我一直以來都是關心家族的,但我不希望家族做出無法挽回的決定。”鼬說。

現在村子早已知道宇智波打算政變的秘密,若不是三代火影壓制,對於宇智波的清理行動早已開始。身為木葉的暗部,鼬知道村子的實力到底怎樣,況且其中的背後,肯定還有著連自己也不清楚的力量存在。

同樣的,身為宇智波族長之子,鼬對於自己家族的實力也很清楚,要是真的發生衝突,即便村子討不了好,家族也不可能倖免。

政變是走向必然滅亡的道路,到時候沒有一個宇智波可以活下來,因此鼬絕不可能贊成這件事。可偏偏家族裡的很多人都過於樂觀,覺得真的能夠成功似的。

而他的意見一直以來都被否決,還被懷疑用心,這讓鼬的心是越來越冷。

“無法挽回的決定嗎……”宇智波富嶽輕輕搖頭,“有的時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鼬。”

“真的是不得不發嗎?父親,家族裡的某些人,總是把局面想得過於惡劣了,實際上真的如他們想象的那麼糟糕嗎?”

鼬親自執行過監視宇智波的一些行動,他認為這些舉動確實有些嚴苛,但遠遠沒有到達某些族人說的“不政變就沒有活路”的地步。在得到政變的訊息前,村子並沒有任何意圖消滅宇智波的計劃。

“樂觀的說不定是你,鼬。”宇智波富嶽的聲音有些沉重,“你最近一直在暗部可能不知道,族裡可是有人失蹤了啊。”

“什麼?”鼬微微一怔,臉上浮現出驚愕的神色。

注:宇智波富嶽的萬花筒為動漫原創設定,漫畫包括鼬真傳小說都沒有提及有萬花筒,因此本書並不採納此設定,富嶽只有普通寫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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