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根部的秘密基地內,志村團藏同樣在看著由手底下人呈上來的調查報告。不管其他人有什麼樣的想法,這件事的確不是志村團藏乾的,因此他也非常在意此次的犯人究竟是誰。

他已經透過自己的秘密渠道將訊息送到大蛇丸那邊去,責問是不是他安排在木葉的臥底乾的,而大蛇丸的回答是並非是其所為。

志村團藏一時也無法判斷對方說的是真是假,只能暫時承認對方的說法,除非有證據出現,否則他也不能對大蛇丸做什麼。

翻了翻調查報告,志村團藏輕輕哼了一聲,將其丟到一邊去,看著半跪在自己面前的“野狐”說:“這個犯人明白暗部處理屍體的方法,看樣子是日斬的暗部裡出現一些別有用心的傢伙……”

志村團藏自然也看得出這種處理手法是從哪兒來的,畢竟他就是專門負責這一塊的,就算是猿飛日斬都不一定比他明白。而他不覺得是自己的根部出現問題,要是真的有問題,也只可能是猿飛日斬的直屬暗部。

對於自己的根部,志村團藏向來採取嚴苛的管理措施,成員基本上都是從小開始培養,將服從自己的理念深深刻入對方的心裡,並且他在每一個根部成員的身上都有施加強力的咒印,保證無法對自己出手或透露自己的秘密。

這種管理手段將根部牢牢控制在志村團藏的手裡。哪怕猿飛日斬靠著火影的正式命令,將根部給解散,那些成員所服從的物件也必然是志村團藏,而非猿飛日斬。

因此,志村團藏不會認為是自己的成員私自行動導致的,這些人都在自己的嚴格控制下,這種事情不可能去做。

“寫輪眼是村子的寶貴財富,不能讓其他別有用心的人得到。”志村團藏冷冷地說,“你必須全力同其他部門,將這件事調查個水落石出,一旦確認目標,第一時間告訴老夫。”

“是。”被稱作“野狐”的根部成員微微低下頭,說。

志村團藏點點頭,就轉身隱入到黑暗裡,再也不見身影。而待看不見志村團藏,“野狐”就起身離開這裡,獨自一個人來到外面的樹林裡,坐在樹枝上,抬頭凝視著月亮。

志村團藏對於自己的根部忠誠如此放心,自然有它的道理,而正因為如此,他便沒有想到,有個人已經脫離他的控制,這個人已經被外星生命給佔據身軀,此人正是這個叫作“野狐”的男人!

在得到這具身體後,一直以來靠本能活動的它得到人類的智慧,開始學會思考。之後,在品嚐過宇智波止水的身體的味道後,他就對於這個叫作宇智波的一族感到好奇,宇智波的血統有著強烈的誘惑。

於是,他透過從身體記憶裡得到的手段,將宇智波的男孩給搶走,並處理痕跡。但也許是它過去非常的愚鈍,即便得到人類的智慧,手法也顯得有些生疏。他自己一時半會還沒能發覺,在與其他人一同調查的過程中,才注意到自己還留下這麼多的問題。

當然,因為燈下黑的緣故,還沒有人注意到是他乾的,而志村團藏也因為對於自己的部下的信心,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雖說志村團藏有過詢問,可他能夠毫無顧忌的說謊,與其他的根部成員不同。

在侵入這具身體後,它所帶著的殘餘能量,就將志村團藏的咒印給消除掉。對於人類而言,這可能是非常強大的咒印。但對於它這樣的外星生命卻算不了什麼。

只是因為身負重傷,他主要靠著這具身體進行活動,而這具身體的實力,要對付這個世界的人類還比較麻煩。

“這樣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懷疑到我的身上。”

“野狐”默默地看著月亮,在心底裡思考著,如果要儘可能延後,就得將局勢攪得混亂一些,才能給自己帶來時間。

“要怎麼辦呢?”

春野櫻和希卡利並不知道這些在村子背後的事情,他們現在的層次還接觸不到這一點。此時的他們,正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自己的行動,靠著與佐助的再一次勝利,春野櫻得到父母的獎勵,積累的錢財應該差不多。

春野櫻就拜託井野,問問有沒有什麼質量比較好的忍具店。因為井野是山中一族的小姐,其所能瞭解的地方肯定要比她的中忍父親還好。

井野對此當仁不讓,而她的父親也對這個女兒的朋友有好感,因為有春野櫻,井野在修行家族秘術的精力上,要比過去好上太多。

從山中亥一那邊瞭解到他常去的忍具店後,井野就陪著春野櫻前去,她有些好奇地問:“小櫻,你想要買什麼樣的忍具?”

“嗯……我主要是想自己做一些實驗,跟我最近在學的封印術有些關係。”春野櫻想了想,如此回答道。

“啊?”井野不禁有些詫異,她還以為春野櫻是想買些質量比較好的忍具,卻沒想到是這樣,這可不是她所能想象的領域。

“小櫻,你不覺得自己走得太快了嗎?我明白你很努力,可我們才這個年齡。”

“跟年齡沒有關係喲,我們將來是要成為忍者,早點學會一些本領,也許就不會造成某些後悔的結果。”

那個希卡利所說的敵人還不知道是附身在誰的身上,要是像春野櫻一樣的幼童還好,可如果是成年人該怎麼辦?是成年人在身體上先天就要比春野櫻強,是普通人就罷了,就怕是成年忍者,那春野櫻自己要多少時間能夠追上?

所以,春野櫻必須要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的實力,哪怕現在她可以贏過天才的宇智波一族,可也不代表什麼。

她明白自己能贏,是有著希卡利幫助作弊,可那個敵人肯定也有著特殊的地方,就贏過一個同齡的名門天才就可以放鬆警惕?

怎麼可能!

希卡利對此也是特別擔心,在瞭解到封印術的知識點後,它就在開始考慮重新建立貝塔系統,現在已經有機會了,它就得去做,而春野櫻也答應了。

要是輸給了那個敵人,那春野櫻的父母、井野這些朋友,都可能是萬劫不復。正如她對井野所說的那樣,她不希望在日後碰到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井野不知道春野櫻所擔心的到底是什麼,但她對於忍者可能會遇到的危險也有些瞭解,她的父親是情報班的人,儘管家裡不會談起工作上的事情,可也確實能夠聽到一些。那時的她懵懵懂懂還不瞭解,但現在已經能明白一些。

“這個就叫作未雨綢繆,是嗎?”井野問。

“嗯。”春野櫻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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