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果然,它與這次事件有關係。”春野櫻低聲說道。

“是啊,就是不知道它在其中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希卡利幽幽地說。

希卡利告訴春野櫻,現在只能證明那外星生命在這裡出現過,但不能完全說明它就是那個襲擊者,因為無法確認,當時宇智波佐助的身邊沒有其他人。

“佐助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回去的,我好像就沒有看見過他的父母親陪著過。”春野櫻回憶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任何記憶。

“所以,這也是我們需要調查的。要是他回去的途中,的確是孤身一個人,那對方的身份就只能是襲擊者。”

春野櫻轉過身,看向遠方,這邊距離宇智波族地還是有著一段距離的,可見對方的確沒有異常到,襲擊別人都得到人家的族地前。當然,就是在途中襲擊宇智波一族的人,就稱得上是膽大妄為。

“那傢伙本來就是這幅性子,永遠都不能滿足的貪慾。但現在看來,它可能已經得到些許智慧,否則它的舉動不會像現在這樣。”

“也就是說那傢伙也是在慢慢變得強大是嗎?”春野櫻說道。

“嗯。”

希卡利讓春野櫻到附近看一看,春野櫻不解其意,出於信任,她乖乖地去做。很快,她就注意到,儘管有打掃過的痕跡,但可以看出地面上、牆壁上或樹木上留下的微妙痕跡。

這也是春野櫻的眼睛如今已經變得清晰無比,方才能夠注意到那些細微痕跡。她想,這應該就是當日發生的戰鬥導致的,就是不知道希卡利能從中看出些什麼。

“那傢伙附身的應該就是個成年男子,力量不錯,但也沒有特別強大。”過了一會,希卡利在心裡給出答案。

與此同時,春野櫻的腦海裡也浮現出希卡利如此判斷的理由。透過現場的戰鬥痕跡,經過種種精密的資料計算,將當時的現場情況給還原了一部分,其中戰鬥的人的大致體形,所發揮出來的力量都包含在其中。

而其中有著一個小孩子的身形,將其與希卡利印象裡的宇智波佐助的資料對比,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同一個人。而宇智波佐助的身邊,確實並非只有他一個,因為現場判斷包括宇智波佐助在內的,應當有四個人。

“它應該確實是那個襲擊者,基本上錯不了,接下來我們要調查出來的,就是那個襲擊者的身份。”

根據希卡利還原的現場情況,在宇智波佐助身邊有兩個人,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但是與襲擊者是有互相戰鬥過的,可見雙方是對立的,其目的應當是保護宇智波佐助的安全。

春野櫻沒想到在這些痕跡裡,希卡利居然能夠判斷出這些,當真覺得震驚。那些判斷的依據以及計算都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她自己也能夠從中學習。

雙方雖是一體同心的關係,春野櫻與希卡利的經驗不分彼此,可她依然想要自己嘗試著去學會,而不是完全藉著希卡利的智慧。

“它襲擊佐助的目的究竟是……”春野櫻蹙著眉頭,想到當日宇智波警備部的人指責暗部時的情景,“它想要挑起村子與宇智波一族的關係對立嗎?”

“八九不離十,那些宇智波的人,顯然是懷疑火影的暗部。他們都敢在那種情況下直接說起來,關係已經差到那個地步了。”

“宇智波一族是木葉的創始家族,真沒想到雙方的關係能惡化到這種地步。”春野櫻的心有些不舒服,想到是那個外星生命在其中挑唆,不禁有些惱火,“可不能讓這個混蛋的陰謀得逞!”

“說的沒錯。雖然不知道它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但挑起宇智波一族與木葉忍者村的關係顯然是其中的一環,不管其目的為何,不讓其如願都是應當的。”

話雖這樣說,春野櫻卻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那個外星生命的真實身份如今依然不明,無法直接找上門去,就算找上門,現在的春野櫻也不一定打得過啊。

哪怕是有著貝塔氣息,可首先那外星生命所附身的就是個成年忍者,身體能力上也許要比春野櫻還要厲害,而那外星生命有沒有跟貝塔氣息相似的手段,還不能確定呢。

希卡利也是認為,現在的貝塔氣息還不完善,沒有能夠戰勝那個傢伙的信心。相比起親自去解決,藉助其他人的力量幫助,或許是比較好的方法。

“只要能夠證明那傢伙的陰謀詭計,被捲入其中的木葉忍者村和宇智波一族,定然會將其當作目標解決。它現在應當也沒有恢復力量,以現在的狀態,這個世界的人應當是可以做到的。”希卡利說。

“但該怎麼去證明呢?我們連那傢伙的樣子都不知道。”

“……那不如去問問宇智波佐助吧,他當時在現場,說不定能夠見到。他也算是,你在宇智波一族唯一熟悉的且說的上話的人吧。”

“話是說的沒錯啦。”春野櫻看了一眼宇智波族地的方向,“就這樣上門去說要見佐助,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個女孩子跑到宇智波族地門口說要見其中一個家庭不錯的男孩子,想來想去是有一些尷尬的地方,而希卡利似乎沒有這方面的感覺。

春野櫻有些猶豫,她是想了解一下關於那個外星生命更多一些的資訊,可直接上門有些尷尬,但這樣回去,以現在的狀態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外面見到佐助,說不定等能見到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呢。

就在這時,春野櫻看見前方的拐角有著兩個人出現,微微一驚,她看到對方身上那宇智波警備部的服飾,下意識的就要轉身跑開。

可理智告訴她,要是這樣跑掉顯得自身有些意圖不軌,春野櫻的腳步不由得停止。而那兩個宇智波警備部的人也已經看見她,當即,其中有一個人大喝道:“什麼人!給我停下!”

這下子是不停也得停,否則就真的像是小偷小摸的人。

春野櫻硬著頭皮轉過身,而那兩個人卻是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來的速度很快,就好像怕她跑掉似的。

那兩個人緊緊地盯著春野櫻,其中出聲大喝的人就好似在看犯人,問道:“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在這個地方?”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春野櫻有些懵,感覺對方的反應過於敏感,她一個人就算在這裡,一般也沒什麼問題,這裡又不是沒有其他人來。就在前一段來時的路,春野櫻偶爾也是能夠見到路過的人的,當然,到這個距離的時候,她是沒有看見其他人。

在回答之前,春野櫻看見另一個人的樣子,不由得輕輕咦了一聲。而後者也認出春野櫻,有些驚訝地說:“你是那時候跟人、……跟那個黃毛小子在一起的女孩。”

此人就是當日跟銀髮暗部對峙的那個看似頭領的宇智波族人,春野櫻對其的印象還是有些好的,因為與其他人相比,這個人看上去還是會講道理的。

同時,春野櫻沒有漏過對方口裡的“人”字,它指的就是他接下來的那個黃毛小子,也就是鳴人。

春野櫻想,這個詞,該不會是與鳴人的身份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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