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過,刀哥我一直以來都是不安分的主,多動症在我身上的體現那叫一個淋漓盡致,一天不搞點動靜好像皮癢癢似的,其實真是有點冤枉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蒼天作證啊,我也不知道怎麼的事就這麼出來了,所以說,這是上天的安排,真不能怪我。好像每次事情都是這樣發展下去,都是我原本做其它事呢麼就做了另外一件事。所以說我真的比竇娥還冤。

就比如我們一夥人大晚上加練結束,我們躺到山坡坡上歇息,準備悄悄摸摸的抽個煙,竟然大家都沒帶火,老遠看到旁邊一個人過來了,於是這幫大爺們讓我過去問一下,看過來戰友兄弟有沒有火。沒辦法,誰讓刀哥我古道熱心腸呢,我去就我去,於是刀哥我走過去,準備截住他,問他一下有沒有火,等刀哥我過去,沒到跟前呢,天剛麻胡黑,我也沒看清楚,直接來句:夥計,有火沒?就這,我竟然碰到竟然是團長,你說我們說出去誰信啊?!

私下抽菸,還是跟團長要火,大晚上,你說找誰惹誰了,然後罪名就大了去,違反規定,營地裡抽菸,並且軍營裡面亂用稱呼,叫戰友夥計。反正平常你這麼叫沒事,當你出事了,怎麼做都是錯的。然後刀哥我後來鬱悶的又是檢討。其他人,沒事,因為他們看到我要火的時候,他們耳朵可尖了,當我看清了是誰的時候,我嘴裡那句首長好和立正敬禮的姿勢出賣了我,然後那幾爺子就一個個從山坡坡立馬滾下去溜走了,留下孤零零的我,在風中和團長大眼瞪小眼。您說您這麼大一首長,有必要一天到晚一個人神出鬼沒的亂竄嗎?您是決策者,管理者,巡山啊這事用得著您親自來做嗎?警衛員呢?哎,刀哥我和他老人家真是有不解之孽緣,做好事沒碰到幾次,做個小壞事,幾乎次次和他碰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命裡他克我嗎?

話說那次週末,大家休息,刀哥我於是又不安生了,感覺閒著沒意思,那就不如自已操練下自已,於是我自已決定來個極限武裝越野,報備了一下,刀哥我就出發了,反正這區域實在是大,你再怎麼蹦躂,也走不出這區域。大不了跑到兄弟單位營地。

於是刀哥我帶上了裝備就出發,開始了一天的自我折磨,那真是叫一個酸爽,中途碰到其他兄弟單位拉練的和我還打招呼呢。不過人家都是一個排或者一個連,哪像我們特務連,允許一個人去折騰自已,只要你認為你行,你就去吧,只要你報備了,就放心大膽的去,反正在其他連隊眼裡,我們這個連的就是大家電視上常說的特種兵吧,只要你有能力,你上天都行,大家還給你鼓氣加油拍手叫好呢,就怕你受不了這個連隊的折騰幾天就散架了,畢竟挫骨揚灰連那的確是名不虛傳的。

事情是這麼開始的,在路上,刀哥我碰到了我們所屬師貌似警衛連一排這支拉練的隊伍,我去,貌似這支隊伍挺牛氣的,也不知道他們這次玩什麼,也可能做重要拉練什麼的,他們見了是我一個,就感覺好奇,非要檢查我的證件,這把刀哥我鬱悶的,這次拉練還真沒帶著證件,我哪裡給你搞這個去,難道有人會揹著槍在所轄區域營範圍能四處溜達?壞蛋分子猖狂的跑到我軍轄地來挑釁啊?用點腦子行不?

他們為了顯示他們高傲,把刀哥我盤問了個夠,簡直是赤裸裸的輕視啊。反正那個警惕性特高,竟然最後還對刀哥我搜身了,摸摸我這裡,摸摸我那裡?我他麼又不是宋玉和潘安,你們又不是娘--們,揩什麼油哦,經過再三確認,認為刀哥我沒多大問題,就把刀哥我放過了。這麼一鬧刀哥我就一肚子氣,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來了。當然了了,人家那麼多人,我一個,我就是再能打,平常我再如何操練我自已,也不是我軍一個排的對手,一個人幹過一個排,那是電影裡才會出現的神話故事,刀哥我沒那本事,所以只能帶著一肚子氣繼續折磨我自已。

就這麼著,經過8個小時的折騰,刀哥我是翻山越嶺跋山涉水啊,到達了地圖示註的目的地,這算是完成一大半了,下面該刀哥我返回了,按照原定計劃,晚上十二點得回到駐地的。這趟自我磨練就算完成了。

刀哥我休息了一會,就抓緊時間走另外一條線回營地,走著走著刀哥我遙望前方,貌似是一個湖泊,按照地圖示註,沒問題,前面是我軍所屬域一個M湖泊,刀哥我打算在湖邊休息下,如有可能洗漱下,畢竟一個人嘛,又沒人催著,雖然自已操練自已,但是偷懶也是沒人管的,是不是,誰說一個人操練就不能當旅遊呢?於是前進著前進著就被一個湖泊擋住了,就當刀哥我繼續往湖邊趕過去時候,刀哥我發現情況不對。

湖裡面貌似有人,這是什麼情況?刀哥我開始警覺了,這是什麼情況?按理說刀哥我規劃的路線都是人跡罕見地方,這是哪兒冒出來的人,總不能是七仙女帶著一群姐姐妹妹的都下凡來了?就給我這個劉郎一個機會?然後她們都走了留下了其中一個最漂亮的,然後我們就一起了,然後我們幾年後有了娃,然後我孩子他媽也飛了,就留下我一個,我還得找個黃牛皮。可我家貌似沒養牛去,要不,今天回到連隊,明天趕緊給老家發個電報,讓我爹趕緊養個牛,就說你兒子遇見仙女了,以後需要一張黃牛皮披上上天找你孫子他媽去。

就在刀哥我思緒萬千自我陶醉時候,刀哥就發現不對了,趕緊把劉郎我和織女妹妹的故事拋之腦後,因為刀哥我透過望遠鏡看到了湖裡面洗澡的這群人是誰。真是冤家路窄,今天帶著一肚子氣,一直想爭一口氣,說瞌睡,這枕頭就送來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群人就是今天我來的路上盤查我了個仔細的那個排啊。好嘛,這下可讓我逮住了,今天非要讓給你們點卡勒森森。

今天要不給你們點卡勒森森,刀哥我對不住自已這個刺頭兵的稱號,在地上我拿你們沒辦法,可現在你們一群光溜溜的在這湖裡面,哼哼,然後刀哥我再次周邊確認了下,四周沒放暗哨也沒放明哨,這真是天助我也,這些警衛排,平常以為在自已很牛逼,所謂宰相門衛七品官,這都鼻子孔朝天了,比刀哥我看起來還屌的不得了。用比較火的一部電視劇臺詞來形容下刀哥我現在心情,那就是:“現在這方圓十幾裡,不允許有比刀哥我牛逼的人存在”。

於是刀哥想了想就知道怎麼做了,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我還是再次觀察了一下四周,數了數湖裡面的人數,刀哥我再次確認應該都在水裡,岸上沒留人,兵家大忌,你們怎麼能犯這麼大錯誤呢。對他們來說這是壞事,對刀哥我來說,這簡直天神助攻,於是我準備慢慢匍匐潛伏過去,把所有人的衣服洗劫一空,武器就算了,這玩意太沉,我實在搞不定,再說了要是拿了武器,捅婁子太大了,有點性質就變了。

想是這麼想,但是還是不放心,畢竟這是摸一群老虎屁股,又不是一個,於是刀哥我又一次仔細觀察了一下,我得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這些大爺可是師部的,一定必須要神不知鬼不覺,不然被抓了個現行,那還得了,一會非要被揍半死不可。還別說,經過刀哥我再次仔細觀察,發現了一個暗哨,也不算暗哨,好傢伙,好險啊,刀哥我直接擦了一把汗,差點刀哥我摸老虎嘴巴去了,非被抓個現行,吃了不可。那哥們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坐著放警戒哨呢,所有衣服和裝備都在他旁邊。哎呀呀,差點出了大事。要不是再次確認刀哥我今天非要栽到姥姥家了,那丟人就丟大發了。

沒事,只要知道了對方情況下面就好辦,刀哥我開始把自已臉塗抹化妝一下,再就地取材,徹底讓自已看起來環境一個色,然後就開始一點一點潛伏過去,慢的我自已都難受,一邊慢慢匍匐向前蠕動著一邊還得祈求那些大爺多玩一會,可別等我沒摸過去,或者我敢摸過去,你們就要上岸,那我怎麼辦?讓雞怎麼看?讓鴨怎麼看?讓大鵝怎麼看?還讓不讓我在這個圈子混了?

還好一切正常,等刀哥我摸過去時候,那個岸上做警戒哨守護著他們戰友衣服和武器以防萬一的傢伙還在樂呵呵看著他水裡的那幫戰友呢,刀哥我上去幹淨利索的就是捂嘴,同時以手為刀就砸了下去,那個警戒哨,回頭一剎那看到的是我,嘴巴里來不及說話,就那個眼神,貌似再說:這什麼鬼,還是這什麼情況?或者認出刀哥我了,那眼神說的是你?!

刀爺我管是不是被認出來了,你先躺下唄,就被刀哥我弄暈過去了。還敢用眼神指認刀哥我,暈著你吧你,奶奶的,趕緊把他輕輕放好,讓他坐臥在大石頭旁邊,讓他半躺下,於是刀哥我,慢慢的趴著把每個人衣服都一件一件撥拉到身下,一個排的衣服呢,一個人一次這麼偷偷摸摸拿壓根拿不完,除非光明正大的全部抱著走,於是分了兩次才把衣服全部運出來。

然後刀哥我就抱起衣服迅速的趕緊遠離是非之地,走的差不多了,就把所有衣服,找了地全部藏起來,再做了標記。同時帶了只帶一兩件在身上。然後刀哥我就再潛伏回去,這次離得比較遠,等刀哥我再次潛伏到附近時候,那邊已經徹底炸鍋了,亂成了一團,一群赤果果的丘八在岸邊亂轉,好傢伙,那場面不忍直視。

刀哥我心裡樂了花看你們還敢為難刀哥我,就這?看著一群人手足無措,一群白花花的辣眼睛的場面,刀哥我躺草叢裡笑得呵呵呵呵的,那叫一個開心,心裡比吃了蜂蜜還甜,美滋滋美滋滋。讓你們囂張讓你們盤查,奶奶的個熊。

刀哥我翻過身爬起來,看著那幫有點無助的傢伙,幾次笑的我差點鼻涕冒泡,我就看你們今天怎麼辦,只見那幫傢伙四處張望,然後向四周搜尋,不停的大聲喊著:“誰在開玩笑,不要鬧了,把衣服還給我們吧。”喊了半天沒見動靜,有的就開罵了,各種問候就出來了。刀哥我哪敢動啊,真要被發現,弄不好射殺我心思他們都有,望遠鏡裡的場面簡直不忍直視。就見他們忙活了一會,好像想出什麼辦法了,於是一群人赤果果的拿起自已的武器和其他裝備,開始往林子裡面出發了,叫花子好歹衣衫襤褸那也是有衣衫啊,你們就一人兩條槍啊,哈哈哈。尤其不帶刺刀的那個槍,晃的刀哥我都不好意思看。

就在刀哥樂呵時候呢,刀哥我驚奇的發現那幫傢伙還真是人才,每個人搞了大樹葉前後圍擋著,額的神呢,這是玩亞當夏娃嗎?我看有聰明的還給自已頭上編織了一個我軍老傳統的小玩意,戰時行動時候用樹枝和樹葉做的隱蔽草帽。然後一群人野蠻人,手持武器就出發了,這他麼的要是路上碰到個人,把別人嚇不死也嚇暈菜了,要是碰到動物,動物也會嗷嗷叫被嚇跑了,我估計動物們會這麼想:這是一群什麼生物,像人又不太像,這什麼玩意。

要是人就會這麼想,在我軍眼皮子底下難道還生活了一群幾千年的土著人不成?更令刀哥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們有的人給自已臉上就地取材塗迷彩,刀哥我就感嘆了,不傻啊,起碼知道遮臉了,這和大街上大風起來徹底捂不住裙子時候,女同志們選擇是捂裙子還是捂臉有的一拼。

可是你們這造型,也回不去師部去哦,那裡可是有女兵的,小心進了營地就炸鍋了,於是只見前面一個穿著大褲衩的,原來是那個被我弄暈的,他把自已身上幾件衣服分給了其他人,褲子當圍裙,上衣當圍裙,一個人的衣服裝備起來了三個起碼不是原始土著人人的樣子。於是這四個人,就出發了,一群前後左右被大樹葉圍著的慢慢也開始動了。我覺得他們肯定大多數等晚上才能回去,前面四個,應該回去報信了,嘿嘿,刀哥我看的樂的,也該我出發了,帶了幾件他們衣服,就趕緊出發。

本來想著我直接拿起衣服回連隊,報告連長,說我撿到的,當時一想這樣弄不好連累連隊,我們連隊那都是人精啊,我撒謊他們能看的出來,會信我這個不安分的主?加上刀哥我也不忍心這幫傢伙一直光屁股,想著略作懲戒就夠了。刀哥我就改變目標,繞道做自我錘鍊了幾十公里,那叫一個累的氣喘吁吁,找到了他們警衛連駐地。

給了他們幾件衣服,說刀哥我在越野訓練時候路上發現的,不知道什麼情況,看衣服上有你們標識,就撿了送過來。都是在這裡這裡我撿到的,刀哥我拿出地圖還給他們標註,他們那些傢伙,也是人精啊,大約就知道出了什麼事,臉色那叫一個難看,一邊擔心他們隊友出事,還得一邊揣測到底是真出問題還是怎麼回事, 要說出問題,可能性不大,就咱們中國這一個排軍爺,放非洲或者中東那旮旯能滅別的國家一個團都沒問題,但是又認為是我搞的鬼,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也不太相信刀哥我能做出這個壯舉,由於不敢確定,還得一個勁表揚我。

他們於是一個勁的拉著我的手一個勁表揚,我說天色黑了,我累了一天了,我得抓緊回去了,他們非要派車把我送到了我們連駐地,刀哥我堅持自已走,他們還不讓,我怎麼覺這幫人是想確定我到底是哪個連隊的呢,萬一怕我撒謊呢?看著他們一邊說謝謝,一邊心裡估計早就一萬句媽媽屁的狂奔而過的那表情,刀哥我只能陪著笑,蒼天啊大地啊,刀哥貌似真的玩大了。

我說你們要送趕緊送我走啊,他們不,好茶都給刀哥我倒上了,讓我歇息一下,讓刀哥我不要著急。我能不著急嗎?萬一那幫人回來,認出我來了,我怎麼辦?我能怎麼辦?這不真真的成了魚肉在人家砧板上放著了嘛,人家想怎麼切就怎麼切。我一再要求我要回去,人家一再讓我歇息,說要表揚我。

看著他們樣子,刀哥我就知道我演砸了,今天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刀哥我一想不對勁,趕緊讓他們給我們連部掛電話。我給他們說:如果我不按時回去,連裡會著急的,這已經超過回去的時間了。其實刀哥我今天武裝越野之前報備的是晚上凌晨回去也有可能第二天回去,反正對於我們特務連的同志們來說這是允許的,就當自已錘鍊自已,荒野生存了。

他們在我再三請求下,給連部去了電話,我們連長接了電話,我就說了我下情況,我來送衣服,被他們拉住不讓我走,款待我,說晚點派車送我回去,我暫時回不去。我們連長哪能不知道我說的啥,嗯了一聲,就讓說知道了。我心裡琢磨,您是知道了,那您也得快點來,弄不好我得被鱷魚撕了。

就在刀哥我茶過三巡,白開水過五味時候,他們駐地熱鬧了,先是出去搜尋的人帶著一身衣服裝扮了四個人的四人小組傢伙趁著夜色回來了,他四個回來的就有被刀哥砸暈過去的那個,那傢伙繞著刀哥我不停的轉啊,轉了好幾圈,把刀哥我都快轉毛了,當然了,刀哥的確心裡有鬼,但打死也不能承認吶,再過了好一陣子,一群土著回來了,貌似回來之前駐地提前做了準備,排除其他意外被其他不該看到的人看到這畫面,不然那就搞笑了。

刀哥看到他們回來了,我就要走,就在這時,那個被刀哥我砸暈的那個傢伙,不知道真的確認了還是為了找替罪羊給自已開罪,大聲喊了一句:“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打暈的我,搶了我們衣服。”這一聲喊把刀哥我當時就嚇得魂飛魄散,差點從窗戶跳出去,有這麼嚇我得嗎?想著刀哥我好心好意學習雷鋒叔叔給你們送回來了我撿到的東西,你們不答謝我還把讓我這裡喝了幾斤水,現在還要“汙衊我”,我冤枉吶。

這下好了,一群不知道路上有沒有被其他拉練部隊或者路過轄地的本地人撞見的這群原始土著,一下子就圍了上來,一個個也不怕自已身上僅有的已經經破破爛爛樹葉掉下來了,在燈光襯映下還真有點裸漏美,一群人上來也不管丟人不丟人了,這個你推一下刀哥我,那個他推一下刀哥我,那個群情激憤,眼裡能噴出火來。看這架勢,要捶死刀哥我。你摸一下我,他摸一下,你掐刀哥我一下,他掐刀哥我一下。再下去刀哥我和他們差不多一樣了,得給他們借樹葉用了。

就在刀哥我煎熬時候,我們連長得聲音出現了:“讓開讓開,幹嘛呢,這是”。刀哥我聽到這熟悉聲音簡直有點熱淚盈眶得衝動,親人啊,您可來了,您再不來,小刀我今天被活吞了啊。

看著連長帶著人來了,刀哥我立馬像家狗看到主人似的,我也開始嚷嚷了:“你們幹什麼什麼,我好心好意給你們送衣服,你們這什麼意思。”場面亂了,反正刀哥我打死不能認啊,認了連長都走不了。反正沒有人證,於是在連長斡旋下。刀哥我虎口脫險回到了連隊,路上被連長訓的那叫一個慘,說我狗膽包天,啥事都敢做,那幫衙門的給咱們穿小鞋怎麼辦。我能說什麼,只能嗯嗯嗯嗯,不斷點頭,咬牙說不是我乾的。連長氣的差點把車都拆了,砸的車座椅咚咚的。

後來這事鬧的大了,鬧到了我們團部,我們團長那也是護犢子的主,和對方就是吼了:你們就是師部的怎麼了?這肯定不是我們人做的,就算是我們人做的,你們活該,洗個澡都能讓人搶了衣服,要是壞人,你們被搶了槍怎麼辦?你們一群人下水,就一個警戒哨?你們的警惕性呢?還師部警衛連,我看可以解散了。我們幫你們檢驗了隊伍,你們該感謝我們才是。我們老團長那吼的是一個唾沫四濺。看看,我們團長這高度,連長啊,您要學習啊。等團長他老人家護犢子結束。你們懂的,刀哥我又是被團長他老人家一頓收拾,還給了我一大腳丫子。我只想嘴硬得說一句:真不是小刀我乾的啊,大人,我冤枉啊!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大明:不裝了,你爺爺我是朱元璋

天下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