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挑著牙回了四合院。

是冼怡給趕回來的,說是再待一晚上,她可能會死。

這臭丫頭,挑事的是她,可火都起來了,也不負責滅火。

剛回四合院,就聽到賈張氏又在罵人了。

“賈東旭,你還把沒把我飯放在眼裡,馬上去把人給我接來,我今年就要抱孫子。”

“媽,你幹嘛呀,不是商量好了,文惠上大學呢,畢業了再說嘛。”

賈張氏嘟囔道:“我這幾天眼皮老是跳,這女人呀能力太強了也不好,就像江華家白玲一樣,聽說還當副局了。”

“但是江華什麼都沒撈到,這不雞飛蛋打了嘛,如果有個孩子綁著,你女人飛不了天。”

這話讓賈東旭無言以對,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呢,江華辦婚禮的時候,多風光。

汽車都把院門口停滿了,但是看看現在,家裡面冷清清的。

連個暖腳的人都沒有。

江華有點生氣了,合作他現在成了反面教材。

“媽那你說怎麼辦?”

兩人嘀嘀咕咕半天,江華只聽到兩個字,下藥。

要不是他耳聰目明,還真聽不到。

這老虔婆還真是壞呀,文惠剛剛上大學就懷孕了,不敢想。

“咳咳。”

江華假裝咳嗽了兩聲,賈家的人馬上閉嘴不再講悄悄話。

“喲,快樂的單身漢回來了,怎麼不去找你的局長老婆。”

賈張氏這張嘴真是煩人,還快樂的單身漢。

“老虔婆,講什麼悄悄話呢,是不是又在商量怎麼整人了。”

老虔婆心裡有鬼,臉色微變,不過嘴上可不認輸。

“小剩種,你有沒有家教。”

江華懟了一句:“小剩種說誰呢。”

“小剩種說的就是你。”

“哈哈。”

江華聳了聳肩,言語上佔了便宜,就不管賈張氏了。

老虔婆還沒反應過來,等江華進了內院,她才反應過來。

“江華,你TM才是才是剩種,套你姥姥。”

“我姥姥已經死了,你去下邊找她吧。”

這可把賈張氏氣得不行,賈東旭只敢在一邊乾瞪眼。

他被江華收拾怕了,掃了一個月的廁所,還叫叔叔。

甚至都被打了很多次臉。

賈張氏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廢物,連江華都怕,明天星期天,你去把文惠接回來,我給你準備好。”

賈東旭預設了。

.......

第二天。

剛想起來去廠裡,不過一看日曆。

今天星期天,於是就倒下又開始睡覺。

可剛睡下,想起昨天聽到賈家的悄悄話,整個人又坐了起來。

不是他一天沒事找事,主要是賈張氏太煩人了,不收拾她念頭不通達。

於是他悄悄在門口看了一眼,賈家也剛剛起床。

過了一會兒,賈東旭就穿戴整齊出門去了。

應該是去接人去了,學校都已經開學好久了。

賈張氏也出門去了。

江華一直跟在她後面,走了好幾條街。

老虔婆才來到目的地,進了一家小藥房,過了一小會兒就提著一副藥出來。

江華甚至想都不想,這老虔婆憋著壞呢,要下藥讓文惠懷孩子。

嘿嘿,江華也走進小藥房。

“老闆,剛剛那個老太婆配的什麼藥,給我也來一副。”

老闆就好奇了,小聲說道:“先生,你確定要配,那是驢藥,配種用的,藥性很猛的。”

臥槽這不會吃死人吧。

江華笑道:“我家裡也有好幾匹馬腰配種呢,我知道藥性。”

“那就好,那就好,可不能給人吃咯哦。”

他拿著藥先去了國營飯店吃了一頓好的。

又在街上逛了好一會兒,一直逛到到下午,才慢悠悠地回到四合院,最近小說創作也要提上日程了。

賺老外的錢,他是很樂意的。

剛走進四合院,就看到賈張氏笑嘻嘻地坐在門口乘涼。

文惠正在做菜呢,看到江華從她家門口路過,手裡的鍋鏟都差點掉到地上。

瞪了一眼江華以後立馬不再看他。

最近這一個月,她做夢的時候,老是夢到江華張牙舞爪地向她撲過來,

然後就被嚇醒。

江華已經成為了她的噩夢。

賈張氏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就轉身回屋了,也沒有想和江華吵架的意思。

今天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沒閒心和江華扯皮。

江華對文惠做了一個鬼臉,手指彈了一下,一顆小藥丸掉進賈家放到門口的水桶裡。

他不知道賈張氏會怎麼放藥,也不太關心。

但是他知道,一家人肯定要整整齊齊的嘛。

藥房老闆說,這藥藥性很重,江華給的量很少,吃不死人。

天色暗了下來,今天晚上一點月亮也沒有。

四合院裡,現在也沒有什麼娛樂專案,除了睡覺就是造人。

今天奇了怪了,都11點過了,賈張氏家沒有動靜,四合院的人都睡著了呀。

難道是假藥,他想去看看。

剛開啟門,一個人影突然朝他撲了過來,把江華嚇了一跳。

臥槽嚇老子一跳。

“水,水,我要喝水。”

媽的這是文惠,賈張氏把藥下重了,這是要死人的。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好心,他把文惠抱進了自已屋裡,

連忙給她灌了一大碗涼水,又給她用冷水降溫。

臉都燒紅了。

“江、江華,我好難受呀。”

也許感覺到身上熱得不行,她自已解開了釦子,然後不停的翻滾。

這聲音太大了吧,現在四合院裡的人都還沒睡熟呢。

江華把她的嘴捂住,這女人好像找到了發洩的地方,朝江華身上拱。

...

第二天凌晨。

何文惠默默地穿上衣服,坐在床頭默默地流眼淚。

她也不知道自已怎麼想的,昨天晚上賈張氏給她喝了一碗茶。

全身發燙,然後下意識的就想去找江華。

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被婆婆下藥了,她現在很無助。

這個婚姻到底給她帶來了什麼,她已經絕望了,婆婆在逼她,賈東旭也在逼她。

連自已家的人都在逼她,她快要崩潰了。

江華翻了一個身,聽到女人的哭聲,一陣無語。

昨天好像又被何文惠強迫了,媽的兩次了這個女人還好意思哭。

“你哭啥呀,該哭的是我,我都說了,從那天早上開始,我們就沒見過,你咋又摸到我家來了。”

“嗚嗚嗚,我不知道,我婆婆給我喝了一碗茶,然後全身都熱。”

哭得梨花帶雨的,江華看不下去了,她也只是一個剛剛上大學的女孩子。

“行了,別哭了,我給你錢,不要你負責行了吧,以後別來四合院了。”

說完從兜裡摸出一沓錢錢,拍在她手裡,就當是給的過夜費吧。

“嗚嗚嗚,我不要錢。”

“什麼,你不要錢,難道你要我,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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