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正在和卓鳳凰看天池國軍隊訓練的雲楚之,收到了來自都城的書信。只見他拿到書信後急忙跑去了房間,迫不及待地開啟。這是等候已久的來自母親的書信。

這幾天雲楚之一邊聽著卓鳳凰和卓天奇關於凌國出兵大晉的事情,一邊看著天池的將領訓練士兵。

畢竟對於天池來說,凌國既然連續兩次挑釁晉國,那麼說明頗有好戰之意。

為了避免他日天池也被周邊的兩個國家挑釁,所以近些年天池國雖然並沒有發生過戰爭,但是一點都沒有鬆懈。

他們知道即便現在各國都很友好,那只是現在,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只有自已強大,才能讓敵人忌憚,才能讓自已的子民免受兵敗之苦,畢竟若是兵敗,各種割地賠款都會加在百姓的身上。

卓鳳凰看著雲楚之跑了開去,一會兒也跟隨來了。

在房間裡,雲楚之則是一臉的失落,也夾雜著傷心、憤怒。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母親他們沒事吧?”卓鳳凰看著現在的雲楚之,就焦急且小心翼翼地問著。

雲楚之這才看到卓鳳凰已經進來了,然後變了臉上的冷冽,溫柔地說到:“我沒事,母親來信了,家裡都還好,雲家並沒有受到二皇子,不,現在是太子,並沒有受到太子的為難!”說著難掩臉上的不安和失望。

公主一聽,也一臉震驚,“太子?也就說二皇子已經是太子了嗎?那我怎麼沒有聽到父王提起過?”

聽到卓鳳凰如此說,雲楚之苦笑了一下,“這也是前不久的事情,可能是大王也沒有那麼快知道吧,再說了這幾天你都沒有去王宮,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只是我沒有料想到,太子竟然這麼快就入主東宮了,照理說,這也沒過去多久,先太子剛剛薨逝,旬月的時間,就已經立為太子了。

這讓我更加堅信李筱年蓄謀已久,不然是不可能這麼快的,我現在擔心的是老師,也就是晉國的丞相”

“他怎麼了?”公主輕聲地問著。

雲楚之則嘆了一口氣說到,”老師為了阻止二皇子入主東宮,在大殿上說出了先太子的死和他有關,被現在的太子給下獄了。

看來我小看了這個太子的心計和能力,如此之快就拿下東宮,還直接問罪丞相震懾朝臣,這樣他就順利地把控朝堂了。只是苦了我的老師。”

卓鳳凰看到雲楚之這般心痛,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能安慰兩句,“你也彆著急,畢竟他是丞相,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有事的。”

雲楚之則回答說:“我不是擔心太子會對老師再有什麼舉動,只是老師已然年邁,監牢之地陰暗潮溼,他不是我,如何吃得了這般苦。

我曾經也在監牢裡待了幾天,我這個一直殺伐戰場的人尚感到難受,老師又如何能承受太久,只怕到時候身體吃不消。

只是我現在想不出什麼辦法能夠將老師救出來。”

“我聽說這個丞相也是兩朝元老,就沒有人說情嗎?”公主突然憤慨地說著。

雲楚之望著公主尷尬地笑了下:“你以為朝堂之事那麼簡單啊,太子此舉明顯是要讓大臣惶恐,若是有人求情,非但幫不了什麼,反而會被牽連,如果破壞了太子的計劃,直接被殺都是有可能的。

想要求情的何止一個兩個。但是既然太子步步為營,從一個溫順謙恭的皇子一步步走到現在,殺了太子奪了東宮,豈是一般言語都能制止得了他。

他能這般隱忍,難道沒有謀略嗎,大臣肯定也是看出來了,就沒有必要多添幾個牢獄之人罷了。”

雖說雲楚之如此說,但是心裡想的遠遠沒有這般簡單。

老師的地位和人脈豈是太子一句話就能下獄的。想必此間必有隱情,只是可能母親並不知道,所以信裡也沒寫,只是寫了丞相因為提先太子之死乃二皇子所為獲罪入獄。

眼下自已身在天池,一點忙也幫不上,所以雲楚之心裡現在既有擔憂也有愧疚。

“不過,畢竟世事難料,眼下既然你母親和整個將軍府都沒有事情,你也不要太過焦慮,想來還是有辦法的。”公主說到。

“嗯,經歷這麼多,在異國他鄉,一直擔心母親。好在現在看來,他們尚且安好,我也放心多了。”雲楚之笑了笑說到。

公主一看雲楚之露出了笑容,也看著雲楚之笑著,只是這次雲楚之並沒有避開公主的眼神,反而說到:“只是以後還得麻煩公主,繼續讓商隊傳遞一下我與母親的訊息!”

公主一愣,還以為要說點別的什麼呢,看了半天就說了這個?

“不麻煩,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以後你的書信,我定讓商隊送到!”公主愣了一會兒還是溫柔地說到。

雲楚之則看著公主一愣的表情,說到:“你剛剛發什麼呆呢?難道這個事情不好辦?”

公主一聽,顯然剛剛發呆被雲楚之發現了,趕忙說道:“沒有,沒有,好辦,你就放心吧!”

“哦,那就好,對了,既然後面難免會有書信往來,一定要商隊注意保密和安全,以免給母親惹來麻煩,畢竟京城還不知道我現在還活著,若是知道我活著,保不齊會拿母親和大哥威脅。”雲楚之補充道。

“好的!”公主回答到。隨後他們又走出了房間,在院子裡逛了逛。

而此刻凌國的朝堂上,則是一片熱鬧。

對於這兩次出兵都大敗而歸,凌國的朝堂爭論不休。有的以為是宇文蕭父子輕敵大意,有的則認為本就災荒缺糧,就不應該發起戰爭,整個朝堂大家吵吵沒完。

而凌國皇帝則以為此時唯有佔領他國的糧食,方能解凌國饑荒之危,主要是能轉移矛盾。

只是針對這兩次都大敗而歸,損兵折將,倒也是非常心痛和失望,但是還是想繼續進攻。

此刻有一位大臣站出來:“微臣以為,晉國經歷過兩次征戰,已然對我大凌國有所防範,更何況虎嘯軍軍力強大,因此此刻再度攻打晉國,未必能速勝。

天池以東晉國防守稍弱,不如攻取天池,天池國久未征戰,面對我大凌國的軍隊自然是容易的多。

況且,還可以佔據天池城池後由天池以東進攻凌國,那邊的防守可比不上梧州的虎嘯軍!”

此言一出,反戰派又開始反駁如此國力還要攻打他國,是要陷凌國百姓於險境。

然,主戰派,則是非常同意再度進攻,但是不攻打晉國轉而攻打天池,那麼攻打晉國失敗的恥辱如何洗刷。

一下子整個朝堂又進入了喧囂的時刻,爭論半天也沒爭出個結果,凌國皇帝也是搖了搖頭說了一句:“罷了,此事日後再議,先安頓傷亡軍士吧,待軍隊整頓好再說,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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