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本源之力”加持,葉峰很快就將劍胚凝鍊成型,而接下來則是最重要的一步。
平衡劍胚中的五行之力。
一般單一屬性的飛劍劍胚自然不需要調和五行之力,到了這一步只需要利用黃金在內部慢慢的構建陣法就可以了。
但葉峰修煉的這柄飛劍不同,這柄飛劍的材料是五行靈物,五行皆備,必須要將五行之力平衡,達到五行相生,生生不息的境界方可進行下一步的工序。
如若不然,飛劍就算練成,品級也不會太高。
平衡五行之力是一門細緻活,而且非常不易,在修行界幾乎沒有人能夠單獨做到。
上個修仙世界,那些煉器宗門也不會輕易鍛造五行飛劍,因為鍛造五行飛劍需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失敗的機率非常之高,得不償失。
而且修行者基本上修煉的都是單一屬性的真元,五行飛劍雖然強大,但實際需求並沒有那麼高。
畢竟不是人人都是劍修。
對於修行者來說法寶的需求比飛劍要大很多。
實際上對那些煉器宗門來說五行靈物好找,最難的是就是平衡五行之力。
每樣五行材料之中的五行之力不可能是一致的,而且在鍛造劍胚的過程之中,只要有屬性之力參與就有可能增強其中某一屬性的力量。
例如“火焰”,經由火焰鍛造的劍胚其中肯定是強火弱水弱木。
五行不平衡,在銘刻陣法的時候,飛劍非常容易崩潰,就算勉強銘刻了陣法,因為五行之力的不平衡,飛劍不可能達到五行相生,生生不息的境界,甚至會五行相剋,使飛劍的品質降低,連單一屬性的飛劍都不如。
不過高風險伴隨著是高收益。
五行之力平衡起來很困難,但只要能夠成功讓飛劍擁有五行相生、生生不息,就可以將任何一種五行屬性的力量進行增幅,而且隨著五行之力的運轉還能夠緩緩飛劍的品質。
葉峰之前也利用太陽之氣凝鍊過劍胚,不過他卻不用擔心,因為他的“九轉玄功”可以汲取任何一種屬性力量,可以將劍胚之中多餘的五行之力抽出,達到五行平衡。
而且葉峰的“本源之力”是高位力量,沒有屬性也可以演化各種屬性,拿來平衡五行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枝頭殘葉盡落,萬物凋零,一場寒流的降臨使江城的寒冬提前到來。
江城地處南方,往年的冬季並不寒冷,最冷的時節不過剛剛零度,但這次寒流使江城的氣溫罕見的降到零下十度。
夕陽西下,黃昏的陽光灑落在公園裡的常青樹上,將青色的樹葉染上了一層金色,不遠處公園的湖上,湖面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倒映著夕陽,暮氣沉沉。
幾位胳膊上綁著紅綢的六十多歲的志願者大爺大媽正在勸阻一些想要上結冰的湖面上玩耍的小孩,語氣十分的兇悍。
兩天前才有一個小男孩掉入了冰湖中,幸虧有一個好心人相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葉峰身穿黑色的大衣,頭上戴著針織帽,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遠處的身穿白色羽絨服林瓔正在和男友一起散步。
他頭上戴的針織帽是王真真送給他的禮物,之前葉峰曾給了她一點安神香,她為了感謝葉峰,不僅送了一頂針織帽還請葉峰吃了頓飯。
這可把張振和杜華羨慕壞了。
這倆人對王真真可都是有一些想法的,本來就在暗暗競爭,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除了收到王真真的禮物,葉峰還收到了來自林瓔的一件禮物,除了禮物之外還有五萬塊錢!
這五萬塊錢不是為了收買葉峰,也不是給葉峰的工資,而是作為“通犀萬靈丹”的費用。
至於禮物,是一根精緻的領帶!
要問為什麼是領帶,恐怕也只有林瓔自已心裡清楚。
見林瓔和連駿漸行漸遠,葉峰默默起身,跟了上去。
連駿回頭看了一眼,見葉峰跟了上來眉頭緊鎖,眼神之中一絲憎恨。
“都是他,害的我損失了十多萬!”
一想到這些錢打了水漂,連駿的心都在滴血,這些錢可不是大風颳來的,而是辛辛苦苦騙來的。
可又打不過人家,報復人家?
現在是市場經濟時代,不是講義氣的時代,請人報復也是需要花錢的。
他哪裡有那麼多錢?
“阿姨的傷勢怎麼樣了?還缺不缺錢?如果缺錢的話就跟我說。”
“沒什麼大礙了!她要是知道未來兒媳婦這麼關心她,她肯定開心死了!”
“少貧嘴了!”林瓔笑了笑說道:“今天你回來的正是時候,為了慶祝我的平臺粉絲突破十萬,我正準備打算後天請葉峰、真真他們去遊樂園玩!”
江城還從未有過這麼冷的天氣,原本氣候潮溼的江城空氣現在因為寒冷變得乾冷,讓林瓔的瓊鼻凍的微紅,只能夠用針織圍脖擋住口鼻。
“葉峰?”
連駿敏銳的察覺到林瓔將葉峰的名字放在了王真真的前面,心中升起一絲戒備。
這傢伙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裡都跟著,連和瓔瓔說話都有他。
林瓔見連駿沒有回應,詢問道:“怎麼了?”
“啊?沒什麼!”
林瓔的聲音將連駿從沉思之中拉了出來。
“今天你怎麼魂不守舍的?發生什麼了?不能跟我說說?”
連駿英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真的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的這位保鏢有些礙眼!”
既然想不到好辦法,先給他上一點眼藥!
如果能夠攛掇林瓔將他開除就更好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是奢望。
“礙眼?”
發現林瓔用的是疑惑的語氣,連駿連忙問道:“瓔瓔,你不覺得麼?”
林瓔轉頭看向距離她大約有三十米遠的葉峰,眨了眨眼,並不覺得葉峰礙眼,反而有他在還能夠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安全感。
想起之前青山度假村落水被救,林瓔笑著說道:“一開始我也覺得他有些礙事,可後來我想明白了,保鏢只是他的工作,如果不是因為工作,他恐怕才懶得跟著我,我們不能因為他的工作性質去討厭他!其實他也是身不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