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宮疏月離去的背影,召青問道:“怎麼了嗎?”

宮佑搖了搖頭,坐到辦公桌前:“沒什麼,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召青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發現,只要我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就一直在盯著我,走廊那邊是最頻繁的。”

宮佑挑了挑眉,黑框鏡面上閃過一道光。單千昜派來的那兩個特種兵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人,監控更是找不出一絲蛛絲馬跡。看來,這人的反偵察能力不可估量。

院內的……院內的……

除了在醫院裡的病人就是醫生,而這所醫院的醫生每個都是調查徹底,底子乾淨才能被錄用。

病人那麼多,一一排查是不太可能,或許,是院內的醫生被收買了?那他盯著召青到底什麼目的?背後是否還有其他人?跟上次一樣?為了錢?

宮佑眸色漸沉,蘇逸晨那貨出的餿主意,召青已經落單了這麼多天,這麼多次絕佳的機會,那這人為何遲遲不動手?難道就僅僅是個變態?

宮佑又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那邊低沉的男聲回覆了一個“收到。”宮佑便掛了電話。

不多時,辦公室的門再次被開啟。

一個身著黑色休閒裝,短髮幹練的男子敲了敲敞開的門,蜜色的肌膚,立體的五官,傲人的下顎線如刀削般,一身的腱子肉無不彰顯著這人極好的身材。

“還沒發現?”宮佑推了推黑框眼鏡,沒好氣地說道。

男子尷尬地用食指撓了撓鼻子,乾笑了兩聲:“哈哈,你還別說,這次還真奇怪。”

“有什麼怪的,還特種兵呢,跟老子扯淡吧。”宮佑抱著胸白了他一眼。

幹練的男子嗓門洪亮,震的召青眉心直跳:“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專業。”

“找個人都找不著,不懷疑你那懷疑誰,還專業!”宮佑站起身,迎上男子的目光。

男子低眉,不想跟宮佑鬥嘴,指了指坐著的召青,“我覺得這人的目的,可能不在她身上。”

召青二人雙雙疑惑地看著他,問道:“為什麼?”兩人的默契在此刻達到了頂峰,宮佑伸出一隻手,以示得擊個掌,召青沒理會,只好又堪堪地在面前揮了揮無實物的蚊蟲。

見男子一手託著下巴沉思,宮佑坐不住了,叫道:“蕭琪,賣什麼關子啊,蕭衡呢,他說話爽快。”

這時,辦公室的門外,走進來另一個蕭琪,召青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抬手揉了揉,兩個健碩的大男人站在一起,身高、長相,除了衣服不同,竟生的一模一樣。

宮佑見召青一臉吃驚,張著嘴巴“啊啊”了兩聲,愣是沒說出完整的一個字,伸手將她的下巴合上,笑著說:“他們兩兄弟,除了單千昜,反正我跟蘇逸晨從小就分不清。特別是小時候,還總愛穿一模一樣的衣服。”

剛剛被叫做蕭琪的男人黑著臉說道:“我就是蕭衡。”

“哎……”宮佑嗆了口口水,攤了攤手,撇著嘴說道:“你看吧。”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怎麼現在說話也吞吞吐吐的。”宮佑上前給了他一拳。

宮佑的力道不輕,砸在蕭衡的胸前卻被反彈了回來,宮佑握著被砸痛的手,“你這小子,越來越硬了啊。”

“我們跟了召青也這麼多天了,從未現身,這人卻遲遲未動手,或許,他的目的根本就不在召青的身上,但,這也僅僅是猜測。”一旁的蕭琪倒是挺爽快,沒有半點拖拉。

宮佑古怪地看著兩兄弟:“你們兄弟兩怎麼,換性子了。”

“正經點。”蕭衡對著宮佑翻了個白眼。

宮佑抖了抖白大褂,轉身坐到椅子上,拿著一支筆不停地轉動。

“不好!出事了!”

……

剛剛從宮佑辦公室出來的宮疏月,憋著一肚子的氣,某大牌的細高跟被她踩得“踢踏……”響。

她不服氣地停下,狠狠地在地板上跺了一腳。這召青,單千昜對她這麼寶貝,連著幾日她去單家老宅都被拒之門外,現在,連自已的哥哥也幫著她,明明是她搶了自已的未婚夫,這一個個的,全然不把她這個正牌未婚妻放在眼裡。

一旁的保鏢提醒她趕緊離開這,宮疏月氣不打一處來,“就連你也要在我面前指指點點的?”

被罵的保鏢低下頭,站在一邊。

宮疏月走到衛生間前,四名彪形大漢也想跟著進去,在衛生間的人見著了,都是此起彼伏的驚呼,嚇得紛紛從衛生間跑了出來。

宮疏月剮了他們一眼,冷聲道:“在外面等著。”

“小姐。”那名保鏢在宮疏月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宮疏月抬手將胸前的長卷發甩到背後,挺著胸說道:“怎麼,你想看啊。”

那保鏢臉色變了變,緊抿著唇,站著沒動。

宮疏月抬手拍了拍保鏢彪悍的臉,“你只是個保鏢而已。”說著,扭著腰身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面,因為門口的幾個男人,已是空無一人。宮疏月也落了個清淨,從腋下包裡面翻出粉餅,對著鏡子補了補妝,又拿出口紅抹了抹,鏡子裡的女人明豔俏麗,甩了那個清湯寡水的召青不知道幾條街。

宮疏月憤憤地將口紅扔進包裡,卻不解氣,又將名牌包包摔向面前的鏡子。

鏡子晃了又晃,突地,宮疏月渾身緊繃,顱內神經一麻,身後,一隻冰冷的金屬物體抵住了她的後腦勺。

宮疏月猛地瞪大雙眼,精緻的臉龐上盡是驚恐之色,鏡子中,不知道從哪裡無緣無故地多出了一個人。

美麗魅惑的精緻臉龐透著鏡子,看向身後正舉著槍的男人,男人整個頭都被黑色薄布矇住,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宮疏月對上那雙眼睛,卻趕緊嚇得移開了目光,陰狠、殺氣滿滿、死氣騰騰。她剛想張口呼救,金屬扣“吧嗒……”一聲,嚇得她趕緊閉上了嘴巴。

腦後的槍支牢牢地貼著她的後腦勺,男人向前走了一步,另一隻手環住宮疏月的肩膀,他的手臂死死的抵住她的脖子。

宮疏月渾身顫抖,牙齒不住的打顫,就連頭髮絲都應激地起了靜電,身後的那人輕笑了一聲,聲音嘶啞:“想活?”

宮疏月渾身僵硬,大腦一片空白,不敢做出任何反應。

“嗯?”那人見宮疏月不回答,右手抬起,用槍指著鏡子裡的宮疏月,“啪……”,那男人似是邪笑了一聲,隨後那把黑色的槍口又對準了宮疏月的太陽穴。

“只要輕輕一扣,”那人左手捏著宮疏月的下巴,逼著她看向鏡中自已驚恐變形的臉,嘶啞的聲音打破了寂靜,“這張精緻的小臉蛋,就會變成一個大窟窿。”

宮疏月雙腿發軟,直往下滑,那人半拖住了她,好不容易,宮疏月才顫顫地開口,發出的聲音已然不是平常的音色,尖銳刺耳:“別,別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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