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宮疏月走了之後,召青便再也沒有感受到那道令人發怵的銳利視線。

她覺得自已最近變得異常的貪睡,胃口也越來越大,一頓能吃下整整兩碗飯,她對著面前的鏡子,用手在自已的腰身上比劃了一下,明顯的,粗壯了不少。

夜幕降臨,王媽早早地伺候好召青上了床,便也進裡屋休息。

召青半夢半醒之間,覺得有個人站在自已的床邊看著自已,不似那般陰狠的目光,而是柔和、細膩,好似置身於一股清泉一般,清涼又舒服。

召青撐著眼皮想睜開眼睛,可是掙扎了幾番,最終還是放棄,她的眼珠子顫動了幾圈,又沉沉地睡去。

身旁的床墊塌陷,修長的手臂將她輕輕摟進懷中,男人藉著微弱的光仔仔細細地看了一會,在她的額上落下了一顆冰涼的吻。

召青今夜睡得格外的安心,熟悉的清冽檀香將自已整個人包裹住,她不由得湊上前去,往那深處鑽了鑽……

清晨,醫院的大樓下已經是人來人往,王媽像往常一樣拉開床前的簾子,卻驚訝的對上了一雙熟悉的桃花眼,她急忙撤回了手,將垂簾密密實實地拉好。

眼前離得極近的那張白皙小臉似是聽到了聲響,睫羽輕顫,終於,她睜開了雙眼,半睡半醒的眼底盡是朦朧。

見著眼前那張帥氣依舊的臉龐,召青不可思議地瞪大了杏眼,抬手拍了拍自已的腦袋,那眼含笑意的男人竟沒有消失,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響。

單千昜的胳膊發酸,忍不住動了動,沒曾想,對面的女人如小野貓一般,露出尖牙,咬在了他還在發麻的粗壯的手臂上,召青沒有口下留情,單千昜疼得“嘶……”了一聲。

見她發了狠,單千昜任由她咬著,另一隻手在她的腦袋上給她順著炸開的毛髮。

召青發洩完,抬眉,憤憤地看著笑臉盈盈的單千昜,卻見到那人慘白的面板,和瘦了一大圈的臉龐,眼前頓時一片模糊,她撲進那人的懷抱,手臂收緊,那人竟瘦了一大圈。

“這才幾天,怎麼瘦了這麼多。”懷中的聲音悶悶地。

單千昜摟著她,早晨磁性滿滿的嗓音帶著笑意:“姐姐倒是養的挺好,”說著,還伸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掐了一把,“得給王媽漲工資了。”

召青埋著頭,在他的寬闊的肩膀上輕捶了兩下,又將頭埋得更深。

單千昜有些喘不過氣,忙叫道:“哎呦。”

召青忙抬起頭,一臉關切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單千昜眼底波光流轉,悠悠湊上前,“是受傷了,這裡,”單千昜拉起她的一隻手,隔著薄薄的布料,從腰間一直滑到他的左胸處,那鏗鏘有力地心跳聲從召青的手掌心傳來,一聲接著一聲,震的她渾身跟著戰慄。

單千昜將她拉近,紅潤的唇便覆了上來,召青沒有掙扎,閉上雙眼,仰著脖子湊上前,加深了這個吻。

單千昜本是清明的眼底因為召青的主動劃過一絲炙熱,琥珀色的眼眸墨色翻湧,他皺著眉頭,極力的剋制著自已的慾念。

召青見他不動,朦朧的雙眼盡是迷惑,呆呆的看了一會單千昜,便又湊上前,在他的下巴上輕咬了一下,留下一顆印記,接著,又在男人凸起的喉結上烙上一吻。

單千昜喉結滾動,硬生生地嚥下口中的津液,他僵硬的將懷中的嫵媚的女人稍稍推開一些,召青不解地看著他。

單千昜看了一眼她的平坦的小腹,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在狂嘯,閉上眼搖了搖頭。

殺青順著他的目光,“噗嗤”笑出了聲。

她將單千昜寬大的T恤掀開一角,抬著一雙笑眼,亮晶晶地:“那今天我來吃你豆腐。”

單千昜睜開眼,無奈地看著召青軟嫩修長的手指撫上自已的腹肌,召青側著頭偷看:“沒以前明顯了。”

那具身體瞬間繃緊,召青的手向上,摸著硬硬的胸肌,輕輕拍了拍:“放鬆點。”

單千昜抬手遮著額頭,身體漸漸放鬆,召青這才滿意地摸著軟軟的胸肌,說道:“好像比我的大。”

單千昜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將她摟進懷裡,吻著她的肩頸,看著她發顫,這才在她耳邊輕笑:“姐姐,我不信,得驗證一下。”

召青抬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單千昜抱著頭,桃花眼裡滿是委屈。

“就準你摸我,不能我摸你。”

“啊。”

“姐姐太不講理了。”

“就不講。”

“……”

單千昜癟著嘴,紅潤潤的嘴唇上掛著一絲水光,表達著內心的不滿。

召青看了他一會,正色道:“怎麼現在才回來。”

單千昜沉眉,額前的碎髮長了些,完完全全將眼睛遮擋。

見他不作聲,召青也不沒有再多問,只是抬手將他眼前的碎髮撥開,露出那雙好看的桃花眼。

兩人對視了一會,似是都有很多話要說,卻都沒有開口。單千昜清冷的氣息吐在召青的臉上,召青覺得有些發癢,便起了身。

王媽已經將早飯做好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了餐桌上,召青開口:“起來吃點東西,你瘦的太多了。”

“好久沒嚐到王媽的手藝了。”單千昜掀開薄被,坐在床上面穿著鞋。

“小少爺不嫌棄就好。”王媽低著頭微笑,便進了廚房。

召青剛剛洗漱完,招呼著:“王媽,一起吃吧。”

這些日子,剛開始,王媽還是等召青吃完飯後再獨自一人在廚房裡吃點,後來,召青藉口說沒胃口,需要人陪著一起,這才應了召青。

如今小少爺回來了,自然還是不能壞了規矩。王媽堅持地搖搖頭,召青也只好隨了她。

召青坐在餐桌上等單千昜,男人碩長的身影壓了過來,還沒等召青反應,先是在召青唇上留下痕跡,帶著牙膏的清新。

“單千昜!”

單千昜胸口起伏,喉間發出低笑,老老實實地坐到了召青對面。

“姐姐,”單千昜吃完最後一口,一手託著下顎,滿眼寵溺地看著召青吃了一碗又一碗。

還埋在碗裡的召青抬起頭,嘴巴鼓鼓的,口齒不清:“幹嘛。”

“姐姐。”單千昜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召青。”

突然叫上自已的全名,召青有些不習慣,單千昜每次叫自已全名準沒好事。

她壓下心中的不安,小心翼翼地問道:“有話直說,搞得我特提心吊膽的。”

這時,病房的門發出一聲巨響,兩人皆是一驚,門外的宮佑瞪著雙眼,大叫道:“不好了,宮疏月要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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