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有鳥兒鳴叫,清脆悅耳,此起彼伏,喚起了沉睡的萬物。
念慈緩緩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已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還抱著沈清雨,她連忙雙手雙腳一起用力,將人直接推到床下。
“哎喲——”沈清雨又再次被推落在地,他捂著疼痛的胸口。
“流氓!!!”念慈把所有被子都往自已身上覆蓋。
“流氓?”沈清雨指著自已不服氣地說:“是你整晚抱著本座不撒手,害得本座翻身都不敢。”
“我我我。。。如何抱你?不是被你點了穴嗎?”
念慈只記得自已無法動彈,最後聽著沈清雨的心跳模模糊糊便昏睡過去。
“那個點穴是逗你玩兒的,但凡你肯失眠一炷香的時間,早就可以自行偷溜回百草堂了。”
說著,沈清雨開始氣鼓鼓地穿衣梳洗。
念慈稍稍開啟被子,發現自已穿戴得非常整齊,連腰帶的結都沒開啟過。
看來這冬瓜昨晚是真君子。
念慈慶幸地舒了口氣。
“梳洗,趕緊的。”沈清雨重新在盆裡倒了水,指了指說。
念慈“哦”了一聲下了床。
一切都整理好後,沈清雨伸手牽過念慈,另一隻手開啟房門,只見方墨已在門外靜候。
“李堂主怎麼在這兒?”方墨問了句:“不是應該在百草堂關著嗎?”
“這李念慈昨晚千方百計上了本座的床榻,懂了嗎?”
“沈清雨,你毀我名節,虧我還。。。”念慈拼命要掙脫沈清雨用力抓著的手臂。
“說得不對嗎?咱倆可是到天亮還抱在一起。”沈清雨看著念慈,陰鬱地說:“李念慈,你的名節是本座的,你的人也是本座的,本座已經看透了你那些欲拒還應的把戲。”
“我沒有。”
那方墨見沈清雨給他使了個眼色,瞬間便在原地消失。
“沒有什麼?”沈清雨問。
“沒有耍把戲。”念慈委屈巴巴地低下頭說,聽聲音已經是在憋著淚了。
“那就是真的擔心本座?”沈清雨稍微頓了頓,長長地出了口氣:“李念慈,你本來就知道只要你肯服句軟,我便會怒意全消,可你就是不願意,連哄騙我都不願意?”
見念慈只是低頭不語,沈清雨的心又沉了沉。
“我送你回百草堂,要是你想清楚了,今晚來找我。”
“今晚。。。晚上來找你幹什麼?”念慈的臉紅得發燙。
沈清雨彎腰湊到念慈的耳邊說:“本座才發現,原來抱著你睡,能睡得特別踏實。”
“休想,管你睡得踏不踏實,最好整晚整晚地睡不著!”
沈清雨蹙著眉,語氣帶著一絲痞態:“昨晚有個姑娘,睡著了之後一直往本座懷裡鑽,還說夢話,整夜冬瓜冬瓜地喊。。。”
“別說了。”
念慈甩開沈清雨的手,自顧自地走下臺階離去。
沈清雨站在原地,閉上雙眼,聲音便傳到了方墨的腦中:“把秦若芸帶到書房來。”
“教主。。。一個李堂主還不夠啊?”
“說什麼屁話,現在想想多半是她惹念慈生氣了,念慈不懂得表達自已的嫉妒,遇到這種事她只會逃離和發脾氣。”
“呵,還得是教主瞭解李堂主啊。”
“廢話,你不瞭解你媳婦?”
“不過這女兒家的事情吧。。。可真費神啊。”
“沒辦法啊,總不能看著自家媳婦受委屈吧,換作別的女子,本座可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