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女人看到山洞裡面已經有趁亂進來了,“你們是誰?怎麼來到這裡的。”她不等兩人回答,揮了揮手就有人從她身後跳出來攻擊,他們二人。

他們不約而同的忽略掉了棺材上坐著的人和站在一旁守護著宋清風的傀儡,楊小葵揮刀直面飛過來的修士,顧不上隱藏實力,一刀過去,向她飛過來的修者就被劈成兩半,她沒有想到這個築基期的修士這麼不堪一擊。

手指一動,噴射出來的血液被揮到了地上,她做好防護的動作,等著對面的人再次攻擊,沒有選擇主動攻擊,也是因為她真的沒有必要為了宋清風拼命,更何況他目的不明。

那邊張得寶一個抬手,就秒了來攻擊他的修士,短短兩息的時間,就損失兩個築基期的修者,帶頭的女人是有些心疼的,這都是家族供養的儲備力量,被人一招斃命,她心裡對對面的兩個人有了評估,準備打感情牌。

“我不認識你們兩個,想來也是鎮子裡面的後輩,我是白家人。這裡和你們無關,我希望你們離開。”如果不是她發現了陸瑤的屍體,知道了陸家滅門的罪魁禍首和百年之前的始作俑者就是白家,她真的會明哲保身。

雖然她對鎮子裡面的家族一無所知,但不妨礙她討厭充滿算計的人。看了眼身邊的人,他們兩個人和對面都沒有再攻擊人的意思,兩人退後站在角落,三方形成三足鼎立的情況。

白夫人看著他們二人退後沒有再咄咄相逼,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一個婢女,那婢女小心試探著走上前檢視棺材裡面的人,而旁邊站著的傀儡沒有攻擊她意思。

白夫人才慢慢走過去,她看到棺材裡面的栩栩如生的屍體瞬間淚流滿面,只見她揮了揮手,跟著她身後的修者們便退出山洞,去外面洞口處守著,也是唯一的出口。

她眼淚婆娑哭的我見猶憐的看著楊張二人,“我只是來看故人,這裡也沒有什麼寶藏,你們可以出去嗎?讓我和他獨處一會兒!”如果不是提煉出來血液流動的越來越快,沒準還真的信了,這個女人太會示弱了,女人最好的武器果然是偽裝弱者。

白夫人哭了一會兒,看著一臉冷漠的兩個人,拿出手絹慢條斯理的額用手輕輕按壓了眼尾,“小傢伙,你們知道躺在這裡的人是誰嗎?”“他本該是前途光明的這落雲山,所有水域的神靈,卻因為一個意外,失去了魂魄,只能躺在這極陰之地養魂。如今我終於找到了方法,前來喚醒他,還請你們兩位成全,避開一下,我族的秘法。”

就在楊小葵有些動搖的時候,她被張得寶防護性扶著肩膀半攬在懷裡,忽然洞口處又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你這女人好生的不要臉,不要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就好像當初對葉竹青動手的人不是你一樣,怎麼的還沒有找到那遺失的神格?”

他們三人齊齊的轉頭看向山洞口,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守在洞口的人已經全部倒下。兩男一女走了進來,他們全部穿著斗篷,讓人辨別不出來人是誰,其中一個男子手裡還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感受到肩膀上的手捏了她,有些用力,有點疼。

看著張得寶面無表情,但她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有些大,看著對面的組合,能夠讓張得寶如此激動的人,或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人,雖然也被偽裝了一下,她還是認出來了,那是秀秀姐,對面的三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收起來臉上賣慘的表情“你們想幹嘛?”“明知故問,當然是為了神格而來!當年你和這蛇妖的伴生物沆瀣一氣,坑坑了那周,殺了這位準神靈的事情,你不說就沒人知道了?”

白夫人絲毫沒有露出被人揭了老底的尷尬“我當是誰這麼藏頭露尾的,原來是個那個田鼠妖!張有財”身為旁觀者的二人看著雙方你來我往的藉著對方的老底,楊小葵吃瓜的心態佔了上風,有些不厚道的想,多說一些,再多一些滿足吃瓜群眾的心。當然如果這事不涉及好友的爹,會更好。

張得寶狠狠地捏了捏楊小葵的手指,眼神示意她看熱鬧的表情不要太誇張。“怎麼了,我說錯了,難道不是你設計了伴生竹子以妖身懷了那周易的孩子又挑撥離間了竹葉青和竹葉的關係趁機而入?沒想到會雞飛蛋打,丟了神格,毀了兩個未來妖神,把一個準元嬰拉下神壇。最後滅了唯一知道真相的陸家滿門?”

張有才摘下了斗篷露出臉來,手還是人類的手而臉已經變成了竹鼠,張得寶的爹竟然是妖怪,她不露聲色的看了看旁邊的人,確信他是純正的人類,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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