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聊完家裡近況,樓下傳來汽車聲。梁曼玲探出頭竟發現是一年內都見不了兩面的父親。面容憔悴,神情低落。示意走司機後,換上和煦笑臉向大廳跨去。梁曼玲轉身拉著張澤下樓,一蹦一跳地向父親跑去。

“父親,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我和哥都很想你。”

中年男人攬過女兒“爸爸也很想你們,剛好今天沒有很忙。”說罷望向對面坐著的兒子梁思哲。梁思哲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從梁爸下車直到進入大廳,他始終沒有抬起過眼睛。雙腳搭在茶几上面,插進褲子口袋的手顫抖的握著拳頭。他對眼前的恨意這些年從未減少,甚至越來越濃烈。梁爸已經習慣了兒子的冷漠,只能無奈微微一笑。

梁爸名叫梁德隆,估計是當時老爺子希望自已生意興旺事業發達,所以給大兒子取了這麼個俗氣響亮的名字。張澤的站在樓梯處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個子瘦小,兩鬢斑白,沒有富豪的高貴富態做派和氣質,身著亞麻簡樸服飾。臉上總是笑呵呵的掛著笑意。看到梁父的目光,張澤才主動走上前去招呼到:“叔叔你好,我叫張澤,是曼玲的同班同學。”第一次遇到這種級別的富豪,不過張澤卻並未顯得緊張畏懼。由於修煉的緣故使得他的氣質更為出塵,顯得儒雅不凡。

梁父笑呵呵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隨後笑到:“呵呵不錯,年輕人,看來你應該和我女兒的關係很不一般。可能你不知道,你是她從小到大第一個帶進這莊園的男生。不卑不亢,沉穩含蓄。”

張澤有些驚訝,目光看向旁邊的曼玲,後者感受到對方的目光後俏臉微紅,對著旁邊的父親嘟囔到:“哎呀,父親,你說這個幹什麼”

“哈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年紀也不小,就算你們戀愛,爸爸也支援你們的,我又不是老古板。”隨後看向張澤道:“由於生意的關係,我無暇分身。從他們小時候我就很少陪伴他們,有一個踏實可靠的男人在她身邊我也更安心。雖然給她安排了保鏢,不過在學校生活中可能不太方便。”說著走向沙發坐下,示意張澤也坐下。接著說到:“晚上一起吃個晚飯吧,我喜歡和年輕人聊天。”

晚飯後,張澤和曼玲匆匆上樓,剛坐下,張澤大鬆一口氣。

“你爸挺好的感覺,笑呵呵的。就是話太多了,滔滔不絕的那種,不過你哥一言不發只是吃飯,似乎不太喜歡你們的父親。”

“嗯,因為從母親不在後,父親不久又取了現在的女人,那女人也是大家閨秀名門明珠。當時由於和三伯之間競爭激烈,父親於是很快就取了這位家族實力不弱的女人。哥哥認為父親是隻有生意沒有感情的人,再加上後來又有了個兒子,對我們兄妹更無暇顧及。所以哥哥對父親始終有深深的恨意。”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好像不這樣。哈哈,總是樂呵的。也不恨他。”

“其實我也恨,不過畢竟是我們的親生父親,他生意上的壓力和家族裡面的壓力已經夠大了。我就不再給他找麻煩了。”

此時樓下的車裡,梁德隆閉眼沉思,接著轉頭對秘書吩咐到立馬摸透他女兒身旁男孩的底細。雖然那男生給人感覺挺好,不過自已閨女旁邊的人必須要可靠安全,不能有任何隱患。畢竟身處商場江湖,難免有陰險狡詐之輩。特別是自已的弟弟,看似隨和,左右逢源,與人為善。實則背地陰險狡詐,暗中算計。就算是親人也絲毫不會顧及。所以不得不防,這次回來看看便是確認一下孩子們的安全。由於生意競爭失敗,徹底失去和弟弟競爭的手段和財力。以他的脾性,定會趁其病要其命,一網打盡,不給你任何翻盤的機會。

門口管家開啟大門,恭送老爺。在車駛離後,眼中精光一閃嘿嘿低沉一笑。拿出手機不知給何人傳送了訊息。這一幕,自認為無人可知,但他的種種動作卻被張澤盡收眼底。雖然第一次來這裡便發現此人鬼祟異樣,但見他並無什麼動作,就沒管他。不過好在自已的大舅子也有些本事傍身,自已更可放心不少。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看是否能挖出潛藏背後之人。

張澤從樓頂露天陽臺回去,恰巧碰見回臥室的大舅子。

張澤微微一笑道:“大舅哥,聊聊?”

“好啊~”

下樓至客廳,待梁思哲剛準備坐下時,張澤抬手彈指,靈力化劍,以迅雷之勢飛至大舅子,未等大舅子反應過來,忽然胸前所掛玉佩生成一灰白光盾,飛劍擊中光盾竟如泥牛入海。

張澤心中暗道:果然我的感應沒錯。此時後知後覺的梁思哲驚出一身冷汗,迅捷轉身作防守態,眼神驚疑死死盯著對面的男孩。只見張澤微微一笑凝視著對方:“大舅哥,你果然是在修煉的人。一開始我還無法確定。”

梁思哲還處於剛剛那一瞬中,恢復清醒後答到:“臥槽,你他媽嚇死我了,不過我的確是修煉的修真者,我一開始也感受到了你的不同之處,你出塵的氣息可是光憑修養讀書是不可能有的。只是沒想到你這麼突然出手試探我。”

“哈哈,大舅哥,對不住對不住。希望你別生弟弟的氣。我只是覺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個世界如此罕見的修煉之人竟在短時間內被我遇到幾個。再加上你是曼玲身邊之人,雖然是她親哥,不過我還是不太放心。”

“嗨,既然你已經解釋,何況你也是出於好意,我也不再多想了。只是方才見你出手,我都沒及時反應過來。不過知道你是什麼境界了。”

“我只是剛剛入門而已,談不上什麼境界。小覺境界初期,二層境界。大舅哥你呢”

“我比你略高一層,初期三層境界。十三歲開始修煉的。不過剛剛你出手之快,我都不能反應過來,我與弟弟你之間高下立判了。”

“大舅哥,修行而已,我們修行的法門和功法都不一樣,有些差異正常不過,術業專攻而已。不過大道殊途,卻最終目標都是同歸的。追尋大道長生而已。天生我材,何必妄自菲薄呢。”

梁思哲點頭,眼前弟弟情商不可謂不高,短短几句便巧妙化解自已心中的憂慮,讓自已重拾信心。在自已心底徹底認準了這個妹夫。

張澤接著道:“大舅哥,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就是咱這裡的管家,第一次來我便發現此人表面和善親人,八面玲瓏。但我發現此人氣息行走暴戾,和善面孔之下卻藏有陰為禍心。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具體目標是什麼,但你還是要多多注意此人,有時候我不在曼玲身邊,只能靠你了。”

梁思哲聽到這件事後大為驚訝,噌的一下拍椅而起。雖然他每次見到管家大爺老是感覺怪怪的,但具體也說不出哪裡不對,每次遇見也都是和和氣氣的,家裡的事務也是料理的有條有理。聽到張澤這番話後終於明白了是哪裡不對勁。

隨即說到:“原來如此,我之前只是感覺這老頭怪怪的,不過他在我小的時候便在我家當管家了。這麼多年卻也沒有做什麼壞事,或是隱匿不發,尋機出手吧。我回頭就跟我爸說一聲把他換了。只要他也不是修煉者,我們應該是安全的。”只是不知後來發生的事竟然一語成讖。

後面就是張澤和大舅子聊了些過去的事情,以及修煉上的心得之類的。便上樓睡覺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梁思哲感慨萬千,沒想到這弟弟對修行的領悟竟如此之高,再加上修煉時間如此之短,真乃天資卓絕之人。不過好在是自已的妹夫。想到這裡,會心一笑便沉沉睡去。

張澤房間裡,絲絲靈氣湧入,打坐執行周天。巨書秘境之中,又一次次擊殺著不同的自已。流水之劍,已練千次。摧山之拳,已至萬數。揮劍成冰,空氣似乎都將要被凝固,縹緲流水之劍豎於胸前,劍氣奔湧。弓步炸拳,無可匹敵之勢,一拳轟出,周身空間竟出現裂痕伴隨白霧,剎時又恢復原狀。小花點頭,心中暗驚,比子雖藉助了一些外物和我的指點,不過這修煉不可謂神速,她感覺要不了兩年便可突破至入流境,早知道在修真界,縱使大宗門的天之驕子,跨進入流境界也是需要 70 年以上的。這還是在宗門的豐富資源和丹藥的輔助之下。她當然也知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可張澤的每一步都出乎意料的紮實,當然這也離不開他的刻苦。規定一天只用打五百遍的拳樁,愣是打到一千五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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