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嘉禎目瞪口呆地問:“那你覺得哪一種可能性更大?”

謝斯南道:“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確定了他是男的,那就可以確定當年我們在街尾酒吧裡偶遇到的那個男生就是他本人,而並非他所謂的哥哥。”

“回去當地酒吧工作的人,基本上都是長期居住於本地的,由此可以初步斷定他確實是x市的人,那他就是告訴我的名字是錯的。”

餘嘉禎道:“這人也太狡猾了吧?居然三年連個真實姓名都不肯告訴你,所以你有沒有算清楚你這三年給他轉了多少錢?”

謝斯南覺得十分的丟人,有些不想告訴他,但最後還是說了:“大概500多萬吧。”

餘嘉禎深吸了一口氣,驚歎道:“五百多萬!我是真的心疼你呀,哥們。我這些年林林總總碰了那麼多個妞,為了泡妞花出去的錢加起來可能還沒有那麼多,結果你正和男人網戀,居然就被騙走了那麼多。”

餘嘉禎痛心疾首道:“哥們兒,如果你嫌錢太多,你要不分兄弟一點?或者你還缺不缺一個網戀物件?我覺得我也不是不行。”

“網戀送錢活動還有沒有?我能不能加入?”

謝斯南忍無可忍:“閉嘴!”

餘嘉禎道:“現在你連他名字都不知道了,你要怎麼辦?”

謝斯南道:“剩下的事情我自已去查吧,謝謝你了。”

“沒事,兄弟之間說什麼謝?”

謝斯南於是不再搭理他,開始專心的讓人調查起了江釉白的真實身份。

畢竟是傾盡財力去調查,不過短短六個小時的時間,江釉白的真實身份就被謝斯南給成功挖了出來。

江釉白,A大在讀大三大學生,就讀於網路工程專業,是該專業全年級績點第一的學生……

他在大一的時候住過幾個月的校,然後就搬出去自已一個人住,並且開始進行網路遊戲直播。他進行網路遊戲直播,並沒有多少熱度,之後又在某一天開始女裝直播以後才逐漸火了起來……

因為給出來的資料非常的詳實,已經精確到了江釉白身邊的社交關係,甚至把他的父母的關係情況以及人際網都挖了出來。

這種事情謝斯南之前其實就可以做,但是他出於想要尊重自已女朋友,就沒有去深挖,而是選擇無保留的進行相信。

直到這份資料到了自已的手上,謝斯南才終於重新好好認識了一下自已的這個“女朋友”。

他從來就不是因為被人騙了才欠債的,那些債務都是他父親欠下的,是因為他跑了那些債主才轉而盯上了江釉白。

江釉白為了還債才開始進行起網路直播。

有意思的是,以江釉白這三年透過網路直播賺到的金額總數加起來再算上他從謝斯南那裡騙到的500多萬,他是完全可以幫自已父親把那些債務全部還清的,但是他卻居然只還了八十多萬。

而那些討債的人卻並沒有因為他還的錢和他賺到的錢數目相差大而找他的麻煩。

更奇怪的是,江釉白每次拿到錢以後沒過多久那些錢就會被他用最快的速度全部用掉,但是卻沒有詳細的記錄他把那些錢用去了哪裡,而且他們也沒有調查到具體的細節。

看樣子他的小騙子身上還有很多秘密。

謝斯南冷笑,然後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給抖音的管理層:“你們幫我封禁一個主播的賬號,他叫做到底白不白,事情做成了以後,之前你們想要競標的那個專案,我免費讓給你們。”

……

這幾天江釉白覺得謝斯南有些不對勁,回他訊息的速度明顯變得慢了很多,並且也不會經常追著他要打影片電話。

一天下來兩個人居然說不上幾句話,這是特別奇怪的一件事情。

江釉白忍不住朝著謝斯南發脾氣:“你為什麼這幾天回我訊息那麼慢?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往常如果他像這樣對謝斯南說話,謝斯南無論是在做什麼事情,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停下手裡的活,然後急急忙忙的過來哄他。

但是這一次他的鬧騰並沒有吸引來謝斯南的特別注意,謝斯南還是隔了好幾個小時才解釋了一句:“過幾天要去見你,忙著交接工作。”

雖然謝斯南這句話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但江釉白就是敏銳地察覺到謝斯南的態度好像變了。

但他思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自已是哪裡惹謝斯南不高興了,那就只能真的接受謝斯南的這個解釋了。

轉眼之間時間就到了兩個人約定好的奔現的日子。

那天是個晴朗的日子,江釉白挑來挑去最後還是穿了他和謝斯南第一次打影片電話時候的同款白色連衣裙。

當時第一次穿這條白色連衣裙的時候是迫於無奈,其實心裡充滿了羞恥和難過。

但經歷了這三年,江釉白重新去回望這條裙子,又忽然覺得它象徵著不同的意義。

既然這條裙子它是他和謝斯南第一次影片電話時候穿的,那麼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也穿這條裙子吧。

這樣也算是把自已和謝斯南的每一個第一次都帶著純潔的白色。

而且……謝斯南好像一直都很喜歡看他穿清純的小裙子。

那個笨蛋。

江釉白帶著甜蜜感給自已畫好了精緻的妝容,然後久違的打了一輛計程車車遇到了兩個人約好的一間海邊的西餐廳。

海邊是江釉白定的,而西餐廳是謝斯南選的。

江釉白小時候是在海邊長大的,一直都很喜歡大海,所以想在喜歡的地方見喜歡的人。

謝斯南選擇西餐廳則是他記得江釉白說過他想要嘗試一下披薩和意麵等西餐的味道。

江釉白抱著一束自已提前買好的藍色桔梗花帶著幾分忐忑和期待的心情走向了那間海邊的西餐廳。

西餐廳被謝斯南給包場了,所以並沒有其他人,就連白色的沙灘上也見不到多餘的遊客,但江釉白並沒有注意那麼多。

他只知道海風突然起了,將他長長的假頭髮吹得亂了,颳得藍色桔梗都花瓣在冷風中彎折了,四周好像都在風中亂成了一團,而他的眼裡卻只有那唯一的一個身影。

謝斯南也在他的注視下轉過頭來看向他,兩個人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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