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給你找了個護道者,一個打三個的那種!
“土寸殿堂,實在是逼格太低了,前輩。”
葉飛無奈的回頭,雖然這位前輩說的他都很心動。
但是總不能以後說出去,別人都是。
玄天聖宗宗主。
浮波宮宮主。
太上樓樓主。
而他葉飛在眾多人面前大喊一聲。
“我是土寸殿堂殿主。”
嘖
他葉飛不要面子嗎?
“什麼土寸殿堂?”那道聲音一呆。
葉飛揚了揚頭,右手指著青銅門上的四個大字,大聲的唸了出來:
“土寸殿堂。”
短暫的沉默後,終於有人破防了。
“啊啊啊啊,葉鼎,你個皮小子。”
“這麼大年齡了,為老不尊。”
“我當時就不該選你。”
“不僅厚臉皮,還不聽勸!”
“虧得你死後,我還為你惋惜傷心了好幾百年。”
一陣鬼哭狼嚎後。
那道聲音終於冷靜下來了。
“咳咳,葉飛你再看看。”
一道精神力的微風拂過,掃過了青銅門上的四個大字。
葉飛挑眉,定睛一看,上面龍飛鳳舞寫著的正是。
“至尊殿堂”
“這個...逼格...高,你覺得怎麼樣?”那道聲音有些期待的問。
葉飛淡淡的看了一眼青銅門:“前輩,下次再談,外面好像有人在找我。”
青銅門呼啦呼啦的好像在不滿。
“你先別...”
*
“咚咚咚”
葉飛精神力回籠,就發現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難道是葉心怡或者莫凡。
葉飛他起身,準備開門。
突然他身子一僵,極速後撤,腳下毫不猶豫的使用——踏鶴行雲。
眼看著就要開溜。
無疑,葉飛精神力十分強大。
在敲門聲響的一瞬間,他就察覺到背後就出現了一個鬼魅般的身影。
“警惕心挺強,不要害怕啊,我不是壞人。”
葉飛謹慎的轉身,那是一位中年漢子,全身武者裝扮,乾淨利索。
風塵僕僕的,不知道是從哪裡趕過來的。
此時他手裡還拿著一杯熱茶,在慢慢的品嚐,一臉陶醉。
“嗨,好久沒喝到熱乎的東西了。”
“幹他孃的,域外戰場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哎,你瞅啥。
“哦,你這個眼神是問我是誰,來幹啥?”
“我叫武大,欠張訓個人情,他讓我過來給你小子護道。”
那中年漢子憨憨的撓了撓頭,好像在認真回憶:“省的,被那啥子...報復。”
“想起來了,齊家。”
對,張訓老頭子,說的就是齊家。
葉飛張了張嘴,還是沒插進話去。
心頭的警惕一點都沒有減少,他裝作不經意間掃過中年漢子衣袖旁的血跡,那裡還沒怎麼幹。
這人最起碼五品以上修為,才能這麼無聲無息的進入他的房間。
而且之前經歷過一場大戰,此時精力旺盛,氣血沖天。
就是有點話癆。
葉飛恭敬開口:“前輩是受張訓前輩所託?過來給晚輩護道的?”
“文縐縐的,我叫武大。”漢子皺眉,好像聽不慣這種叫法。
前輩來,前輩去的。
“武大哥好。”葉飛抱拳,不動聲色的拉近關係。
禮多人不怪。
武大喜笑顏開,連連點頭。
這小子順眼。
有前途,比域外戰場那群冷冰冰,裝模作樣的年輕人好玩多了。
趁著這武大高興,葉飛趕緊問道:“張訓前輩讓武大哥來護道,還有說什麼嗎?”
“也沒說啥啊”
“你是他孫子?他對你這麼看重。”武大也摸不著頭腦。
反正有人叫他就回來了。
葉飛搖頭,猜測張訓應該是新生秘境試煉中出現的那位強者。
被武神契約吸引過來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親自給自已護道。
“是和張訓前輩有些淵源,得武大哥護道,理應感謝一番張訓前輩。”葉飛面色如常,心裡犯嘀咕,這武大看起來不怎麼聰明。
武大擺擺手,找了個椅子坐下,語氣有些複雜:“算了,你也別去感謝他了。”
“咦,這是為何?”葉飛疑惑。
“我回來了,他可不要代替我上域外戰場。”
武大唉聲嘆氣,本來那老頭子就已經服軍役滿了。
還要為了小輩和他輪換。
要是張訓死在域外,他武大也能瀟灑十年。
再給這小子護道三年。
嗯,也不算虧。
起碼留個種。
“張訓前輩為何不親自給我護道?”葉飛拐彎抹角的詢問,臉上帶著幾分好奇。
武大摸了摸粗糙鬍子拉碴的下巴,若有其事的分析:“可能是覺得我比較值吧。”
“他現在氣血下滑,齊家...齊天賜,好像是這個名字。”
“他打不過了,再出問題,保不下你。”
“我,武大就不一樣了,嘿嘿,春秋鼎盛,一個能打三個那種垃圾武皇。”
此話並非虛言,武大確實有這個實力,這也是張訓把他叫回來的原因。
葉飛十分上道的從茶壺裡倒了一杯茶,遞給武大。
“那現在張訓前輩是在域外戰場?”
武大看著葉飛的動作,讚賞的點點頭,有眼力勁,剛好他口乾。
“沒啊,他估計過幾日,畢竟有些東西需要交代。”
“像什麼亂七八糟的,中立派交給誰。”
“自已如花美眷的孫女要給誰護著。”
葉飛表情古怪,這位武大哥剛才是不是調侃了一下小輩。
“孫女?”
武大咳嗽了一聲,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周圍:“他孫女好看的緊,就是護的嚴實。”
“哈哈哈哈,我看你小子有前途,讓張訓這麼上心,說不準,能把孫女許配給你。”
葉飛無奈的一笑:“武大哥說的,我倒是不敢肖想了。”
“不知道這張訓前輩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回來?”
“小子定要前去拜訪感謝一番。”
主要是現在就這張訓知道些武神契約,萬千血脈的事。
他不找張訓,也找不到旁人啊。
“哎?回來?”
武大微微一怔,打量著葉飛認真詢問的樣子。
這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張訓什麼都沒和這小子說?
茶水冒著熱氣,蒸的那五大三粗的漢子臉龐也有些模糊,他的臉上也多了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落寞。
“他就要死了。”
“回不來了。”